“大人当真是知识渊博,竟连航船的事情都这么清楚,若当年大人去参加科举,哪儿还有沈灼灼之流什么事儿,状元之位,必定是大人的。”
邢辉是个好狗腿,揣度上意,做事干脆,还会拍马屁。
司马欢哈哈大笑,用手虚空点了点邢辉,赞赏之意明显。
世家子弟都这样,拿钱和出身运作,堆出来一个好名声,实际内里就是个草包,不是没有真正好的世家子,只是一个不受家族重视的四子,能有几分本事?
邢辉想,倒也不算完全没有本事,至少在心狠手辣上,这位司马四公子,那是天赋异禀啊。
“大人,明日武仪台是否照常开放?”
依邢辉的想法,他是不想开放,这会儿沈灼灼他们还在七水堂,能低调些就别惹事。
虽然嘴上说沈灼灼拿状元,那就是运气好,大部分世家子没下场与她拼,实际上邢辉心里明白,状元之位的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高,沈灼灼用了不到四年的时间,便斩获了这个位置,其天赋非凡人能比。
现在沈灼灼表现的那么平常,总让邢辉心里发毛,他对沈灼灼有一种直觉上的忌惮。
可惜司马欢没有,司马欢大手一挥,说道:“当然照常开,一天那么多钱,不开的话,你给我钱?咱们丢了青州那边的事儿,可不能再丢七水堂的场子了。”
明明是个穿着官府的官员,说出来的话却透出来一股子匪气。
天天跟那群家伙混在一起,司马欢私底下是越来越不讲究。
都有了蛮夷之态了。
“大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群人一直放在七水堂,早晚是祸害,不如趁此机会……”
邢辉比了一下砍头的动作。
“你是说,杀了他们,将武仪台据为己有?”司马欢想到武仪台的日进斗金,动了一下心,随后遗憾摇头,“不行,过两年我就要调离七水堂了,我看不住这地方,不如让他们一直存在,等我族弟过来执掌。”
这样他们司马家才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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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武仪台不关闭, 那就必须好好办了。
现在京城的官员在七水堂,武仪台岂能错过这些客人?只不过司马欢不确定,谁能请来, 谁不能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