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假期,三个人便住了下来。
对于有着十几间套房的独栋别墅来说,住下他们三个人绰绰有余。
傅哲在入住的前一天请人做了改造,每个人在楼二都有一个套间。
房间布局参考了酒店总统套房的格局,一进门是一个简单的会客厅,放着一套沙发和茶几,方便房间的主人会客,后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视野很好。
窗边放着一面办公桌,方便临时办公。
卧室被一个简单的隔断墻与会客厅分开,从办公桌的位置可以看到一张kg size的大床,旁边的露天阳台照进柔和的月光,给柔软的床铺照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夜色已深,大地一片沈寂。
房间的主人此时却没有入睡,温子墨坐在办公桌前修改着自己的论文。
会客厅里,厚重的窗帘被拉起,遮住了窗外的星光,整个房间只有桌上的一盏台灯和电脑屏幕,在昏暗的房间里照亮了书桌的一角。
门外挑高客厅的大吊灯将二楼的走廊照的灯火通明,有点晃眼,然而温子墨并没有关上房门。
卧室大门静静的敞开着,房间里散发着静谧的幽暗,好似捕捉幼兽的笼口。
不多时,一个纤长的身影静悄悄的出现在房门外。
来人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长长的衣摆盖住了大腿,底下光溜溜的,两条笔直细长的双腿微微敞开,站在门外。
逆光下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是温子墨知道,对方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纠结,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在焦虑的摩擦,脚趾蜷缩,不安的扣着地板。
此时站在门外的苏御,感觉自己把这辈子的脸皮都磨完了。
穿环第二天,苏御因为过度的惊吓和轻微的炎癥发起了低烧,温子墨以不要让他乱动碰到伤口为由,除了吃饭和排泄,其余时间都被绑在床上。
好在温子墨无论是给伤口换药,还是帮他排泄,都是常规医护操作,没有带什么逾越的举动,不然苏御真的想埋枕自杀。
伤口结痂后,温子墨没再绑着他,苏御以为自己要被拿去泄欲了,奇怪的是,两个人都很规矩,谁也没碰他。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仿佛和在宿舍里的生活没什么两样。
而温子墨唯一不肯让步的,就是苏御的排尿权利。
龟头上的伤口还没长好,新开发的女性尿道被换上了全新的尿道塞,配了指纹锁,只有温子墨和傅哲的指纹才能拿下来,而导尿管的气门阀也做了特殊处理,原理和机械锁的钥匙类似,只有特定的导尿针才能顶开阀门放尿。
苏御私下偷偷的想把尿道塞拿下来,什么方法都用过了,最后只能悲愤的去找对方排泄。
最可气的是这俩人还真的把导尿针拴在了钥匙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