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燥热,虫鸣聒噪。
过了许久,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他的长指,轻柔地勾去黏贴在她脸上的碎发,绾至耳后,还帮她把全部头髮拢作一处,用皮筋束成低马尾。
“很累?”
他用粗糙的指腹,反覆摩挲着她的腰肢。
他抬头看了下交错纵横的枝丫,以及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道:“太阳快下山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嗯,”她懒洋洋地靠着他,小脸在他宽阔的胸膛蹭了蹭,“不想动了……”
“那再休息会儿。”
他环抱着她,一时半会儿,竟也懒得去收拾两人身上的一片狼藉了。
“你再讲讲我们过去的事儿呗。”
“嗯?那天,我把你肏哭了……”
他仍记得她哭肿了眼睛的模样,就像是一隻饱受欺凌的小兔子。
那一次,他才刚拔出阳具,将精液射出来。
她就立马挣脱了他的桎梏,从他身上弹起,也来不及穿好衣服,转身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连个名字,都没留下。
“隔日,我就听到全校在传这样一则流言——文学院院花温绣宣布,已顺利拿下高岭之花江承锦。”
“诶?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她问,“谁传出去的啊?”
他将疲软的肉茎,从她的肉穴中拔出,带出了一滩浑浊的液体。
有她的淫液,也有他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