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圆试探着露出眼睛来,见他真把油灯熄了,只留窗外月色照明,才坐起来,四下摸索衣裳。
祝云来早就挑好了,把最外层的一件纱衣给她。
何青圆躲在被子里穿上身,还以为自己有了遮蔽,掀被出来,却见祝云来目光灼灼,恨不得烙在她身上。
她低头一看,羞得卷被而逃。
“衣裳。”何青圆小声道。
祝云来摇摇头,若无其事地说:“过来吃饭。”
“给我衣裳。”何青圆又有点想哭了。
“你不饿啊?”祝云来问。
“饿,”何青圆真是饿了,“我要穿衣裳吃饭。”
祝云来散着袍子站起身,将托盘端到竹床上来,假模假样与何青圆打商量。
“要么就别吃,我还没吃够你呢。要么,你现在过来吃。”
何青圆简直不敢相信他在说什么,结结巴巴道:“没有这样的。”
“有这样的。”祝云来这几遭下来,算是摸到了何青圆的脾性和身子,知道她柔软包容,敏感娇气,说是不许不许,但若是做到了点子上,她也无力抵抗自己的欲望。
尤其是黑乎乎的时候,被他藏在怀里、被褥里的时候,她觉得安全了,就会把羞耻心放下一大半,余下那一小半,全充当情趣了。
“过来。”
祝云来拽着被角把她扯过来,让她往自己腰上一骑,何青圆猝不及防,所有失控的破碎话语都被祝云来吞吃。
求饶,眼下是不顶用的。
哭诉,他只会愈发猖狂。
斥骂,何青圆本就不擅长。
纵然艰难想出一两句来,也在唇齿间碎成诸如‘唔,畜,你,唔,你畜生’‘嗯,蛮,嗯蛮子’之类的。
听得祝云来回回都笑,笑时更用力。
何青圆今日算是彻底领教了祝云来的力气,托举她轻轻松松,完全都不用她费力。
颠簸间,她脑海中跳出祝云来起先不满的那一句‘你还是干得像旱季的河谷’,心中一时间又再度羞愤起来,却又迷乱地想着,‘原,原来身子真是不说谎的。’
祝云来天然明白这个道理,她来时在心里准备的那些致歉服软的虚话全都无用,比不得欢好一场来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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