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暗c(2/2)

换作平常她肯定不会耽搁沈兰浅喝药的,但是正如她所说,药凉了,他现在最不能受寒,所以在下一碗药送进来前,还是先谨遵另一条医嘱为好。

她得好好浇灌她的小侧君。

大抵是云轻术的影响,沈兰浅的双乳一向敏感,只是稍加玩弄,乳尖便挺立,萧知遥将那圆粒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还不忘抽空逗弄他几句:“让本王瞧瞧沈侧君的奶水可还充足,别饿着咱们的宝宝。”

“嗯……”沈兰浅仰首低吟,眼角浸出些许晶莹的水光,“别……”

小郎君被妻主推倒在柔软的枕垫上,宽松的领口被轻松扯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萧知遥一手托着他的胸,用力将肉团揉捏成扭曲的形状,巴掌接二连三落下,在乳峰印上道道红痕,沈兰浅吃痛又逃不开桎梏,只能乖乖受着,嘴里发出呜咽。

双乳都被萧知遥玩得红肿发胀,可惜最后她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吃到父乳,只能颇为遗憾地放过身下的少年。

毕竟只是刚开始,又不是在雨露期,反正等孕体开始发育后还有的是机会,到时候她再喝个够本。

萧知遥从床头扯下纱布,拉着沈兰浅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纱布绑上,又解了自己的发带,笑吟吟地蒙住了他的眼睛。

柔软的红绸夺走了视线,让沈兰浅本能地感到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红色很衬你。”萧知遥将他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凑上前耳语。小郎君本来就白,大红的绸缎系在上面,更显白皙,像个等待拆封的礼物。

“殿下赐下的、嗯……自然都好……”沈兰浅说着,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尽数剥掉,轻颤了一下。

铃声轻响,冰凉的玉器贴上沈兰浅的唇。

“好阿浅,张嘴。”少女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哄骗着他张开嘴,将那颗玉制的缅铃塞进去。

靖王殿下喜玉,受了先前身体链的启发,特意在鸳鸯楼定制了几套镂空的玉缅铃,有大有小,铃声清脆,正好今日花流雀交货,她带了一颗在身上,含在沈大公子嘴里正合适。

“唔……”视线、双手、声音,沈兰浅彻底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由采撷。

实在是乖巧得很。

无法合上的嘴很快不可控制地流下些许津液,就像盛情的邀请,萧知遥挤开沈兰浅的双腿,伏在他身上,一边向下握住那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一边轻而珍重地贴着他的腹部,喃喃道:“阿浅,她是不是在动啊?”

哪有那么快,胎儿都还没成型呢……只是沈兰浅的嘴被堵上,没法说话,只能摇头。

“她肯定动了,我都听到了,你骗我,该罚。”少女说的斩钉截铁,轻柔地亲吻那尚且平坦的小腹,手上却用了些力,揉捏着发硬的性器,引的身下人一阵闷哼。

沈兰浅着实没想到靖王殿下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只是下身掌控在她的手里,任人搓圆揉扁,实在想笑也笑不出来。

“好阿浅,帮我跟她打个招呼吧。”萧知遥又叫他,手指撑开他的嘴,将那颗已经沾满了津液的玉缅铃取出来。

有点发酸的嘴可算被解放,沈兰浅还没来得及松气,就被萧知遥抬起腿架在肩上,湿润的玉缅铃顶着穴口,在他的惊呼声中被推进了紧致的小穴。

特制的玉球,表面凹凸不平,刻满了精致的浮雕,在嘴里时尺寸刚刚好,还没有太大感觉,可对娇嫩的小穴来说却是巨物,粗粝的雕花狠狠碾压过肉壁,又疼又痒,也太过磨人。

“初次见面——可能也见过挺多面了,送个玩具给宝宝玩。”萧知遥笑着,手指在穴口打转,时不时伸进去弹一下玉缅铃,把球体顶向更深的地方,清脆的铃声不断,“怎么样,喜不喜欢?”

“哈啊……嗯……”后穴的刺激让沈兰浅身体发软,说是问喜不喜欢,谁知道她究竟是在问谁喜不喜欢呢……而且这算什么打招呼?

“哎呀她没动静,那就是喜欢了。”萧知遥拍了拍他的屁股,打的臀肉一颤,铃声晃动,“那不如就一直含着吧,毕竟是本王送给宝宝的第一件礼物呢。”

“呜……不要……不喜欢……”怎么、怎么可能有动静啊!根本就是耍赖……沈兰浅不用看都知道他的妻主现在是一副怎样得意的表情,实在是恶劣至极。

“你刚刚还说本王赐的都好呢。”萧知遥捏他脸,“小骗子,一点都不乖。”

萧知遥把他的腿分得更开,本就被玉缅铃撑大的小穴无所遁形,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那条已经濡湿的细缝上。

“唔啊……疼……”娇嫩的地方被掌掴,小郎君疼得声音都变了调,软绵绵的,“妻主,好疼……别……”

沈大公子一向乖顺,脸皮又薄,无论是平日里还是承宠时,总逆来顺受,任由妻主玩弄,便是被欺负得狠了,也只会小声啜泣着讨饶,倒叫人瞧了更想狠狠折磨一番。大抵是突然得知腹中有了和妻主的骨肉,竟也难得学某位少君主动撒起娇,抬腰扭臀,用腿根轻轻蹭着萧知遥的肩颈。

“妻主,阿浅难受……”身体上下都被束缚着,沈兰浅声音愈发娇媚,穴口被扇得又红又肿,在玉缅铃的压榨下淫液直流,连巴掌落在上面都会掀起沉闷粘腻的水声,“妻主……阿浅会乖的,饶了我吧……”

少年带着颤意的娇嗔混着腰肢摆动时清脆的玉玲,面上满是情欲的潮红,泪水将红绸染成深色,不难想象那隐在绸缎下的眼睛多么灵动勾人。

……饶得了他才见鬼了。

萧知遥啧了一声,拉上了床帘。

第二碗药送进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一起来的还有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在外面鬼混刚被抓到的九皇女,和被遗忘在挽红袖的夜座冕下。

夜今月跟着回来时脸色又不太好,不过萧知遥这会实在顾不上他,他也没说什么,只黑着脸自己回了院子。

这场面真的发生了好多次,萧诛琅已经放弃吐槽她重色轻妹的姐了,不过她听说这次是因为沈兰浅怀孕了后倒是正经了不少。

天大地大孕夫最大,而且男人怀孕哎!萧诛琅想研究很久了,以至于她一到靖王府眼睛就黏在了新晋孕夫身上,让刚承完宠的小郎君羞得直往被子里钻。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他,很像两个月没吃过肉的饿狼。”眼看有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萧知遥一把拉住萧诛琅的衣领。

“哎呀,我第一次见孕夫,新奇嘛。”萧诛琅干笑。

“想看你可以自己去生啊,你不是有侍奴吗?”萧知遥道,“守莺之前还说沈公要送一个儿子去你府上呢,你的机会来了。”

“……卧槽什么玩意儿姐你别吓我!”萧诛琅差点跳开,满脸震惊,“谁?送我啥?不是,她有病吧?”

且不说她会留下那俩侍奴完全是因为缺试药的帮手和好奇男人的身体构造,根本没别的想法,毕竟她这具身体只是个未成年。就算她真的需要床伴,那她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就等着皇姐蒙荫的皇女啊,沈氏没事给她送人干啥啊这不莫名其妙吗!嫌家里人多没地儿塞啊?

“送你沈二公子,还没定呢,谁知道沈刻在想什么。别废话了,快给令玉看看。”萧知遥拎着她的衣领把人拽到沈兰浅跟前,小郎君太可口她一个没忍住把人吃干抹净了,完事了又担忧他身体吃不吃得消。

“不是,姐,话别说一半啊?雀雀姐咋知道这事的,啥时候的事啊?”萧诛琅脑子都被干懵了,虽然老老实实在沈兰浅床边坐下搭上了脉,但还是惦记着这事。

“挺久之前了,所以他怎么样?”

“心中郁结、焦虑过度、营养不良,都是老问题了,多喝水多看报少吃荤腥多睡觉。哎呀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心中郁结?”萧知遥愣了愣,摸摸沈兰浅的头,“令玉可是还在想沈氏的事?还是谁又欺负你了?只管告诉本王,本王定会为你做主的。”

她的小侧君总是这样,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争不抢,乖巧的让她心疼。

沈兰浅轻轻摇头:“没有的,殿下,大家都待奴很好。”

“别勉强自己。”

“姐!”萧诛琅看她姐眼里又没自己了,急了,“不是,这可事关你妹的清白和终身大事!咱们能不能严肃一点!”

“你小点声,很显然现在的重点是你姐夫和你侄女的身心健康,别吵吵嚷嚷的万一吓到宝宝怎么办。”萧知遥突然有点后悔把这事告诉她,“你有什么清白,事关人家二公子的清白才是。再说他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子,还能给你做正君不成?你愿意父后也不会答应的。具体的你自己去问守莺吧,是她那来的消息。”

真是见鬼了……萧诛琅面色难看起来,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学学皇姐,省得一个个真以为她好欺负的。

“……算了,她最好别来恶心我,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她儿子还能活着走出白术宫。”萧诛琅冷笑了一声,“总之等会我先给沈表哥开服固本培元的药吧……其他的,皇姐,借一步说话?”

“好。”萧知遥点头,“令玉,你好好休息。”

姐妹二人一起去了外间,萧诛琅挠挠头,道:“皇姐啊,有一说一,在孕夫调养这方面我还真不如太医署的吴医令,她在宫中侍奉了两朝,一直专门为怀孕的后君们诊治,比我专业多了。”

“臣妹能给的建议无非就是那些,还有孕期的父体脆弱,最好是多赐他些……呃,甘霖,保持后穴的滋润对胎儿的成长和日后分娩都有好处。反正臣妹还是建议您找母皇讨个恩典,请太医来给沈表哥看看吧。”

术业有专攻,她老本行可是毒医,而且她这是第一次见孕夫,之前因为好奇了解过一些相关的内容,结果跟她所知道的那些知识大相径庭。要是别人也就算了,权当练手,但这事关皇姐的子嗣,她可不敢乱来。

“嗯,本王正有此意。”萧知遥目光放柔了些,“不仅如此,本王还会请母皇下旨,让令玉……做本王的王君。”

萧诛琅:“……啊?”

萧诛琅瞪大眼:“啊???”

不是,她错过了什么,沈表哥怎么突然就上位了?

“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萧知遥凝视着里屋的方向,面色愈发柔和,“本王已不打算再娶,但总需要一个人来堵住朝臣的嘴,由他来做靖王君正合适。”

萧诛琅上一次这么震惊还是在靖王府见到伤痕累累的祀幽的时候,但怎么看萧知遥都不像在开玩笑。她悄悄咽了口口水:“这,母皇会答应吗……”

“会的。”萧知遥说得笃定,“母皇曾经答应过本王,绝不过问本王的正君之位,只要是本王喜欢的她都答应。”

“哦哦……”萧诛琅偷偷瞄她。

靖王殿下仍然注视着里屋,带着她自己都未发觉的,旁人从未见过的温柔的笑意。

这真是为了堵住朝臣的嘴吗?骗自己可以别……

感觉又见鬼了。

这下萧诛琅更不敢怠慢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个,姐,其实我觉得,沈表……姐夫他身体情况有点不太对啊。”

萧知遥骤然回头:“什么意思?”

“小侄女才一个多月大,臣妹和胡医令她们研究出来的那个方子本来也有利于安胎,姐夫喝了这么长时间,又一直用天材地宝养着,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晕倒。”萧诛琅道,“他那情况说营养不良感觉都是美化了,相对的,胎儿倒是相当健康,简直就像是……就像是被胎儿吸走了营养。别看表面一切正常,内里都快被掏空了,还好皇姐您对他宠爱不减,帮他分担了一些。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被胎儿吸走营养?萧知遥皱了皱眉:“沈氏有门只传男子的心法,名为云轻术,是合欢之法,将男子调教成供人玩乐采补的炉鼎,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炉鼎?”萧诛琅恍然,“啊,那倒确实有可能。最好还是去问问姐夫吧,这云轻术我都没听过啊,不能打包票。”

萧诛琅摸到沈兰浅脉象的时候差点都要怀疑自己水平了,但如果是因为修炼的功法所致,那她也没辙,毕竟她那又没有内力这种违背唯物主义的设定。

“嗯。”萧知遥颔首,“云轻术是沈氏的不传异术,你没听过也正常,等姜相回京,本王让他给你补补十一世家的课。”

“……姐你怎么恩将仇报!”萧诛琅哀嚎了一声,她才不要听老师讲课啊啊啊还不如杀了她!

“这是你该知道的。”萧知遥拿折扇敲她头,“你好歹也是凤后膝下的嫡皇女,明年封王后就可以入仕了,多了解些世家的情况对你没有坏处。”

“谁要入仕了,我才不要入仕!”萧诛琅捂着头嚷嚷,她这辈子可认定了只做个混吃等死的闲散皇女了,入仕了还得了,谁也别想夺走她清闲的摸鱼生活!再说了她又不是凤后亲生的,老学那么多东西干嘛,别人都是巴不得姐妹越废物越好,怎么到了她姐这就总逼她学这学那,她都不担心的吗?

“……能不能有点出息!”

有出息又不能当饭吃,只会过劳死……萧诛琅心里嘟囔着,没敢回嘴。

直到送走了萧诛琅,萧知遥在原地凝思了片刻,才轻叹着进屋。

“令玉。”她喊。

“你在用云轻术哺育她,对吗?”

沈兰浅正想应声,却在听见她后面那句话后白了脸。

果然被发现了……

“本王没有怪你的意思。”萧知遥看他惶然,又叹了一声,“还记得本王和你说过什么吗?你想做什么本王都会支持你,但是一切都要以你自己的安危为重。”

“殿下,奴……”沈兰浅下意识想请罪,又想起萧知遥说过很多次不喜欢听这些,请罪的话卡在嘴边,一时脸色更加苍白,“奴只是,只是不想这个孩子被奴所累……”

这孩子来的不算好时候,若是能等他身体再好些……他先天不足,总与药为伴,实在不想孩子落到和自己一样的境地,那未免太过痛苦。云轻术为的便是让修习者作为供人采补的炉鼎,向妻主献上自己的一切,同样也是最上乘的生育工具,可以最大程度的让子嗣吸收父体的养分,茁壮成长。

“你啊。”萧知遥拿他没办法,执起他的手,神色认真,“听好了,令玉。于本王而言,什么事情都没有你重要。如果为了这个孩子,害本王失去你,或是对你造成伤害,那是本末倒置。”

“你要继续修炼云轻术,本王不反对,内力加深不算坏处,但绝对不能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明白吗?”

沈兰浅怔怔的,眸光闪烁,隐约蒙上一层雾气:“……是,奴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嗯,你只管安心养胎,想要什么本王都定会替你寻来。”萧知遥替他拭泪,没忍住戳了戳他的酒窝,“等孩子出生,本王再跟你算这次的账。”

沈兰浅闻言脸一红,低低地应了一声,就缩进被子不好意思再看她了。

萧知遥见此暗暗发笑,道:“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等过几日,本王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

次日下了朝,萧知遥直奔昭心殿觐见,向女皇问安后就直接了当地说明了沈兰浅有孕的事,同时也说了自己的来意。

女皇手撑着头坐在龙椅上,阖眼静静地听着女儿明显带着喜悦的话,嘴角扬起的弧度却渐渐消失不见。

随侍的大总管和大宫侍正想道喜,看见女皇的神色,都垂首闭上了嘴。

萧渡川沉默了片刻,缓声问道:“遥遥,你为何想立沈兰浅为王君?”

知道母皇肯定会问这个,萧知遥想都没想就答:“儿臣已无意再娶他人,此生有令玉和阿幽陪伴便足矣,但王君之位空悬,总有人想打儿臣的主意,母皇,您知道的,儿臣最烦这些了。阿幽的心性……王君对他而言只是道枷锁。至于令玉,无论是品行、家世还是才华,他都当得起这王君之位。如今他又有了身孕,所以儿臣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你想以此断绝朝臣世家再往你王府塞人的心思,是吗?”

“正是。”

“仅此而已吗?”

见女儿许久不答话,萧渡川缓缓睁开眼,却见她面露疑惑。女皇轻叹:“你心中对他可有情意?”

萧知遥愣了愣:“自然是……有的。”

“遥遥,你犹豫了。”

母亲的话让少女眼中难得流露出了些许茫然。

她对沈兰浅有情意吗?

应该是有的。

脑海中闪过与沈兰浅相处的种种,她的小侧君总是那么乖巧,逆来顺受,却又有自己的倔强。她想着他的一颦一笑,他情动时温柔又轻细的嗓音,就像羽毛落在心头,痒痒的,让她总忍不住索要更多。

她应该是极喜欢的。

可……

“娘,我……我不知道。”

这……是喜欢吗?

她不知道。

萧渡川问她:“那么,你会想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不会。”萧知遥这次没有犹豫,“我不会为他放弃阿幽,他们都是我的重要之人,我谁也不会放弃。”

“嗯,朕明白了。”萧渡川颔首。

女皇微微抬手,鹿歇会意上前扶住她,走到仍然迷茫的女儿面前。

“别的事朕都可以答应你,但让沈兰浅做靖王君……不行。”

“为什么!”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萧知遥猛地抬头,“娘,您不是答应我了吗?让我自己选夫郎!”

“是,娘答应你了,只要是你喜欢的,什么身份娘都不会过问。”萧渡川揉了揉女儿的头,“可你喜欢他吗?”

“你要立他为王君,究竟是因为心悦他,还是为了避免麻烦?亦或者,是为了他腹中的那个孩子?”

“我……”

“若是为了避免麻烦,朕这里有个更好的选择。”女皇神色淡淡,打断她的话,“其实早便该同你说的。巫傒已经抓住了巫神塔的把柄,有人向她透露了圣物遗失的事,她想借题发挥,闯进巫神塔确认,被缄语庭以大巫祝受神引而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为由暂时挡了回去。巫言一脉,也就是缄语庭之首,言宗的宗主巫谶为此秘密与朕达成了一条协议——皇室为巫神塔摆平这次危机,巫神塔从此向皇室效忠。为表诚意,他们想和皇室联姻,让巫神塔彻底打上萧氏皇族的烙印。”

“她们选中的联姻对象,正是你。”

萧知遥:“???”

这是真见鬼了。

不是,这些世家一个个的,究竟都把她当什么了?

“先别急着拒绝。”萧渡川笑了笑,“不听听他们想让哪位大巫嫁给你做王君吗?”

不想!她一点也不想听!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起,萧知遥完全不想知道答案,可女皇不给她机会,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大巫祝,巫却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