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姿势的变动,原本横亘在二人之间的长柄伞已经被拿开,二人现在躯体相贴,夏季的微风也吹不散骤升的体温。
等陈茗珂反应过来,背心已经被推到脖颈,领口大敞,解开的的动作正在给她身上打上透明的记号。
“我的名字刻在你小奶头上了,”他门清地看着她身体的反映,稍微拉远点身距好让顶光下照到手中的镭射印刻记号,似笑非笑,“这下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人。”
陈茗珂虽然没听懂他的话,但还是配合地呜呜乱点头。
身躯再次贴近,话音轻挑:“就算以后有人给你小嫩穴灌浓精后,也还得乖乖回来找主人。
“小偷会不会被我压成内陷乳头,以后喂奶需要人用牙齿叼着骚点从白肉里一点一点扯出来?”余浩没有停下动作,平头手柄覆着乳晕打圈,银灰色的金属与淡粉裸肉毫不客气地摩擦,手劲大起来时,带动一侧的乳球色情地滑动,微弱朦胧的光线如水流般冲刷着肌肤,让她羞赧到战栗。
“啊唔……轻、轻点,压疼了……”虽然钝头做了斜边工艺处理,研磨时圆圆的奶头像小石子挤到一侧,无可避免地受到边缘的压迫,越擦越肿,绯红得如同熟透的果子。
在喘息之间,陈茗珂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身前人的衣襟,头颅前倾脊背弓起,她滚烫的脸颊贴在对方光滑的布料上,试图借此降温。
但布料下的肉体体温为什么同样高得吓人。
教学楼灯光尽熄,只余路口小道的几盏,树荫茂密,风吹得亮光在空气中飘摇。余浩头后仰,借着光瞧她抬起的圆眼,黑眸水光粼粼,眼神迷离凝视着他,似乎在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去思考什么。
他静静感受呼在他锁骨处的热气,眼神和往常一样平静,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波澜不惊。然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却暴露了心底躁动。
长柄伞被拿下依靠在她的腿侧,陈茗珂只觉得全身的气力也跟着被抽走了,软弱无力地依靠在他身上。感受对方抬起一只手撑在墙面,阴影沉沉罩头,她像是被环在他胸前。
“别玩太晚!”
“到点咯朋友们!”
阶梯上传来男生们暧昧的调侃和口哨声。学校晚修回寝前总是不乏腻歪搂抱在一起的情侣,陈茗珂过去都是边嘿嘿笑边路过他们,看某些脸皮薄的男女受惊后难为情的样子更是得意万分。
哪有想到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
陈茗珂被欺负本就郁闷,被误会更是气急得张嘴去啃咬近在眼前的凸起。
她上嘴的力道是一点没客气。余浩在挡住她泄露的前胸春光时已经猜测不安分的她会有些动作,他一直暗中防备着她的手可能会做出的掐拧。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这种方式反抗。
他眉头紧皱地“嘶”了声,喉结连带牵扯皮肉是实打实的疼。
“偷我的东西还有脸咬我?”他的语气低沉充满威胁,握紧的骨节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哐哐两拳挥过来。
话语间喉结滑动,吓得陈茗珂赶紧松牙伏低做小,下意识伸出软舌轻轻舔弄,企图用短暂抚慰换回一张好脸。
舌头软热滑溜,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勾舔不带情色意味,狗腿非常。牙印处还残留疼痛,但覆于其上濡湿让他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强烈到让他怀疑陈茗珂是否能够感觉到。
还以为会嘴硬到底,没想到这么不经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那错愕便被一种更深沉的意味所取代,他眼瞳亮得吓人,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现在知道错了?”余浩忍着疼痛,将脸凑到陈茗珂的耳边,用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他的手在陈茗珂的肩头微微收紧,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我错了!下次我不会再拿您的东西了!”湿漉漉的眼瞧着他。
文化人从不说“偷”,都是她不小心错拿的。
之前有人找上来她也是一脸惊讶地狡辩,神情真诚的短发女生连连鞠躬,带着哭腔直说“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模样坦荡,让原本怒气而来的人生不出责备的心思。
女生面色潮红难耐地夹了夹腿,兜不住的情动水液要满溢而出:“我得走了,再不去我哥说不定要揍扁我。”
她没有说谎,自老爸失业成为酒鬼后,他几乎每晚都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得麻烦哥哥从公司里过来接她回公寓。本身上班就烦,让他来回折腾说不定已经暗火了,让他多等上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