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就是在陈述事实,没有带任何的个人情绪,让人一听就懂,他是真的没对她有过任何的想法。
女兵脸上露出备受打击的神情,还想挣扎,他锋利的眼神就看过去,如同他的口吻,没有任何情绪。
被他这样看着本该是欢喜的事,女兵却觉得难堪,她此时就像被剥了皮的臭鸡蛋,盖在蛋壳里面的骯脏心思全部被暴晒了出来,她仓皇退后两步,没脸再待下去。
等人被宗政擎打发,离音就仰起脸,让宗政擎能看到她的脖颈,她的唇边溢出一些浊白,两腮还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在宗政擎的注视下,她的喉咙微颤着,腮帮子慢慢的瘪下来。
当着他的面,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吞下去,任何人看到估计都会疯狂,宗政擎几乎是立刻就硬了,大兄弟还兴奋地点了点脑袋,上面还留有她没吃干净的浊白。
听到男人毫不留情面拒绝女兵,离音就把刚给他划上的那笔账去掉,心里还美滋滋的,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心想每次都是她主动,也该让男人主动一次。
将唇边的浊白舔干净,她也没有去舔还粘在男人肉棒上的,反正待会也会被她的小穴吃掉。
她假装打呵欠:「爸爸你先忙公事,困啦,先去睡觉。爸爸晚安。」
宗政擎下面还硬着,那会给她有机会溜掉,快手将她提溜上来,对着她屁股就来两下:「无法无天了。嗯?」
他指的是刚才有外人在场,离音却扒拉着他的肉棒不放的事。
离音上半身贴在书桌上,意思意思反抗两下,扭头用眼神诉控,别提多委屈:「刚才是谁按着我的脑袋操我的嘴,还射我嘴里?射完了就不认账,负心汉,渣男!」
她振振有词,说得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
宗政擎太阳穴就跳了跳,肉棒也跟着跳,竟然有种想要把她全身都射满精液的施虐感。
「没话说了吧!理亏了吧!」离音作天作地,无理取闹,「哼!我要和你冷战三天,这三天不许抱我,不许亲我,不许操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屁股还往上翘了翘,勾引意味简直一目了然,偏偏嘴上得理不饶人。
宗政擎默不吭声掀开她睡裙,就又在她屁股上甩了一掌,立刻落下鲜红的掌印,带着股子淫靡的味道。
他打得不痛,反倒是有些麻痒,但这不影响离音演戏,她目带愤怒,声音悲恸:「你家暴,你打女人」
忽然有股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私处,她忍不住颤抖,指控的话戛然而止,正想回头看,却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贴上她最敏感的私处,她的背因为受刺激而弓起,手指和脚趾都是捲缩着的。
宗政擎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花唇,离音立刻抖了抖:「爸爸,别别咬」
宗政擎喷了一口气:「我家暴?我打女人?嗯?」
离音眼睛都舒服得眯起:「我家暴,我打女人」
让她舒服就能给你好脸色,将见风使舵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