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刚才,这个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小姑娘当着他的面被人侵犯了!即使这个侵犯她的男人,言行举止都与他如出一辙,甚至还有可能是他自己,但楚宵依然不能接受。
先前那个男人在做什么来着?他亲了小姑娘,还摸了小姑娘的胸!
不行!他必须将那男人留下的痕迹抹去!
楚宵黑沉的目光落在小姑娘的胸部,呼吸突然便重了起来,一股燥热盘旋在腹部,让他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离音用精神力盯着男人的胯部,兴奋得灵魂都在颤抖。在见到男人周身冒着紫光来探望她的那一刻,她便想要将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离音便打算付诸行动,她从原主的记忆里了解到楚宵是弒兄杀父上位的,说明他定然经历过挣扎,绝望,憎恨才会选择走这一条路。
这种男人防备心很重,想要敲开他坚固的外壳,看到最里面比登天还难。
离音切合男人的实际情况给他布下一个局,她让他了解她喜好,了解她脾性,看着她长大,她将自己所有的一切,没有任何的隐瞒摆到了他面前。
到如今,他了解她就像吃饭喝水那般简单,她一个眼神,他便能意会到面前的意思。
即使楚宵防备心再重,也不会去防备一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
今晚的这一齣戏,也是离音故意整出来的,因为她等不及了。整天躺在床上,即使有人贴心伺候着,离音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而终结她眼下处境的,唯有楚宵能办到,只要男人彻底的和她水乳交融,她便能醒过来。
离音还在盯着男人的胯间,发现这个帐篷的高度不得了,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中断她的探视,她的视线不由自由跟着男人的手,看着他拨开了她的衣襟。
女官担心给她穿太多捂出痱子,便只给她穿了件薄薄的中衣,衣带系得也不是很紧,男人再轻轻一扯便鬆开来。
楚宵知道她哪里有多大,因为他是看着她由小小的馒头,长成大大的包子的,如今这两个包子,真真切切摆在他眼前,他能摸,能捏,能亲,能咬。
楚宵喉结滚动,喷出的气息能将空气点燃。
那隻手还举在乳房上方,离音恨不得将自己送上去,让他为所欲为,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许是接收到她强烈的期盼,男人的手覆了上去,他的掌心很热,还有层坚硬的茧,几乎是立刻便让小乳尖硬了起来,离音再次感受到那种灵魂都战栗的快感。
楚宵五指做了抓取的动作,滑腻柔嫩的触感让他眼睛越来越亮,隐隐发着光。
离音浑身的慾望都被他点燃了,想要更多的,奈何她神志清醒着,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表达不了她内心的想法。
怕自己会被这种挠心挠肺的瘙痒逼疯,离音去盯着男人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摸了,他俯下身去叼住那颗小乳尖亲,离音虽然昏迷着,感官却放大了好几倍,她能感觉到男人舌面上的小颗粒,当它刷过乳尖时,她的脚趾头都是麻的,那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总之很舒服。
离音的灵魂舒服得嘤嘤直叫,那个让她舒服的男人却突然直起身,离音不满地瞪他,便见男人撩起了衣袍下摆,将亵裤往下一拉,那龙根便显出了原型。
男人的龙根很长,弧度有些弯,龟头向腹部翘,颜色和他的肤色一样,粗度更是不得了,常人比不了。总之是让欲女见了尖叫发浪求草的类型。
一想到这根肉棒被很多女人用过,甚至还送过很多女人上过天,离音心里就不高兴,燃起的兴緻就像被水泼了,拔凉拔凉的。
楚宵不懂他的小姑娘不高兴了,脱了亵裤便盯着小姑娘,上上下下来回看了几遍,最后将她的手牵过来,小姑娘的手小小的,又软又滑,包住龙根时楚宵便情不自禁喟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