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一指被子,「那!」
岑亦修顺着她指的地方掀开了被子,里面空无一物,无奈道:「宝贝儿,可能是你看错了。」
离音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你看看这床单上印出的痕迹!好粗好长!」
「怎么这么多痕迹!」岑亦修比她还惊讶,指着床单上的斑斑点点。
离音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注意到床单那一块块干枯的液体,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她记得不太清,却记得自己又喊老公,又喊大肉棒好厉害操得我好爽的事儿,脸上的红潮快速蔓延到脖子根,她逃也似的跳下床,丢下一句我去刷牙了,就火烧火燎跑到盥洗室。
看着镜子里面脸蛋酡红,双眼儿含春的少女,离音羞赧地用冷水拍拍自己滚烫的脸,然后狠狠捂住,指缝里溢出声低嚎。
无论换了多少具身子,她这个一沾酒就醉的毛病一直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昨夜喝完第一杯酒,离音就醉了,后面让系统接收了这具身子将安以钦灌醉,等下了楼她才接收回自己的身子。
掬起一捧清水洗脸,离音拍走在自己脑子里循环的一声声淫词浪语,向系统道谢:「系统,昨晚谢谢你。」
系统声音里含着睡意:「不客气。」
道完谢,离音正要拿起牙刷刷牙,镜子里便出现男人精壮的上半身,那具身体随后贴上了她后背,腰肢被人搂住:「老婆,我们一起刷牙。」
他一叫老婆,离音脑海里便闪过自己浪叫求肏的片段,恼羞成怒道:「谁是你老婆!」
「小音,我们一起刷牙。」岑亦修也不坚持,但语气却隐隐含着不可察觉的失落。他虽然是妖,但在人间生活多年,也了解人类的一些习性,人类情侣之间一旦认可了对方,便会用这些亲密的称呼。
昨晚能让小幼崽这般喊自己,本就是他趁虚而入,现在她拒绝这个称呼也是理所当然的,岑亦修掩饰眼里的失落,伸出手去为两根牙刷涂上牙膏。
离音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情绪,因为她快被贴着自己后腰的那物烫死了!不用看她就知道那根肉棒有多大,多精神。
她往前挪一下稍稍避开后腰那根肉棒,前身紧贴着洗手台,这会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应该是男人帮她穿的,离音心下一软,没了脾气:「你放开我,这样没法刷牙。」
岑亦修鬆开她,往旁边一站,与她并排而立挤在小小的洗手台前,离音往镜子里一看,发现对方赤身裸体,那根浅粉的鸡巴紧贴着腹肌,长度越过肚脐,又直又大,顶端还流着透明的水滴。
默默别开眼睛,离音火速刷完牙,躲到厨房淘米。岑亦修也跟着出去,身后的大尾巴一甩一摆的,伴随着呼呼风声。
厨房里的离音听到奇怪的声音,却鸵鸟似的没有回头看,因为她对男人有种莫名的信任感,觉得他在就绝对不会让什么奇怪的人混进来。
再一个,她总感觉男人在身后盯着她,视线格外火热,似是头择人而噬的凶兽。她真怕自己一回头,待会就出不了门了。
岑亦修做事喜欢谋而后动,昨晚提着行李就来到小幼崽家,并且与之发生关係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衝动,也是最正确的,最引起为傲的事。
刚才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岑亦修的好心情,大尾巴一收,他走入厨房,从背后用一手臂搂住娇小的少女,一隻手从险险盖过小翘臀的睡裙摸入内,罩上片柔软的屁股揉捏,然后在离音没反应过来之前,抵达那有些潮湿的花穴,用指头磨蹭。
离音心里记挂着待会要办的正事,正要发作,花核却被捏住轻轻儿一旋转,那窜上来的酥麻让她立刻软了身子,喷出一股淫液。
岑亦修似乎掐准了她的脾性,知道待她反应过来这事儿就黄了,所以一刻不犹豫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口蹭了两下,就一桿顶到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