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电话被人抢了,安以钦皱眉,听着少女那带着鼻音的哭骂声心臟也随之跟着揪起。
「你好,有什么话你可以和我说,请不要再骚扰我的妻子。」说着,对面快速报了一串号码就干脆利落挂了电话,等安以钦咒骂着打过去,提示已关机。
「操他妈的,出尔反尔的混蛋!」安以钦气得胸口起起伏伏,耳边还在回荡着少女仿徨无助的声音,他暴躁地扬手将手机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手机砸到了墙上的显示器,显示器屏幕立刻四分五裂,胖子飞奔过去拾起块碎片,痛哭流涕:「四千块啊!我的四千块!」
安以钦烦躁地呵斥:「闭嘴!不就是四千块吗!」
再深厚的兄弟情,也被他轻蔑的口吻击碎了,胖子唰地偏过头,咬牙切齿嘲讽:「说得倒好听,别说是四千块,就是四块你现在都拿不出!」
两人开始吵架,吵着吵着打了起来,最后在安以钦不慎打碎胖子的全家福之后,终于被胖子扫地出门了。
安以钦无处可去,典当了碎屏掉了点漆的手机,拿着钱去酒店开了间房,期间不断打离音的电话,试图与她联繫,却都提示关机,想给岑亦修打电话,却发现没记住人家的电话号码。
住了两天,将最后几块钱花完,他开始茫然了,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学校他是不想去了,在公园里睡了两个晚上,实在顶不住了找了份工作。
然而他脾气不好,上班当天就开罪了一个客人被开除了,找到了第二份工作之后他死性不改,干了不到两天又因为开罪了客人被开除了。
夜色沉沉。
他灰头土脸走在街头,被一个五十多岁,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富婆不小心撞了一下,因为他两天没吃饭,被这一撞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在了地,那富婆为了赔罪请他回家吃饭。
吃着厨师精心准备的食物,安以钦回想这几日餐风宿露,饔飧不继的艰苦日子,心里开始盘算,想要将离音从岑亦修手里夺回来,钱权都不能少,他现在身无分文,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机会。
于是,当晚安以钦就爬上了富婆的床,那富婆虽然五十几岁,性慾却很强,将安以钦带回来就有那么点心思,当下就顺水推舟和安以钦发生关係。
安以钦是男主,颜好活好,让富婆过了一晚上欲仙欲死的性福生活之后,毫无意外的被富婆包养了。
富婆还有几个姐妹,年龄最高的有60岁高龄,也是个爱玩的,安以钦被富婆带出去,就被那高龄富婆看中了,富婆对安以钦没有感情,也不介意和姐妹一起玩,然后玩起了3p,有一就有二,人数最高的一次是6p,5女1男。
就这么夜夜笙歌,安以钦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了,有一晚富婆怎么玩他那里都硬不起来,当即说了声扫兴便摔门而出,安以钦担心被富婆抛弃,便开始吃壮阳药。
却说那富婆也大方,短短几年安以钦就从她身上捞到不少钱,他开始筹划着开公司。
上被子安家没有倒台,安以钦在安吉庆的谆谆教导下在大学期间就开起了公司,但这辈子安吉庆不在,他没有头脑,也没有手段,很快就陪了个血本无归。
钱没了,怎么办?继续伺候富婆,因为长期纵慾过度,等到三十多岁,他已经老得像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早秃,肤色暗沉,满脸的斑,身体也不行了,走几步路就要歇一歇,毫无疑问的被富婆抛弃了。
窗外下着雨,安以钦躺在床上,抚摸着那部被他典当,又赎回来的手机,经过多年,手机硬体已经彻底老化,开不了机了。
「以钦,天气预报说明天下雨呢,你一定要记得带伞哦。」
「以钦,晚上不要喝太多,回家之后记得让佣人给你煮醒酒汤,不然明天头会痛的。」
「以钦……」
哪怕开不了机,没有腹稿,他语句却没有丝毫停顿,流畅地一条条念下去。
不久之后,他声音开始哽咽,一滴滴泪珠从苍老的脸颊滑落枕头,他浑身发抖,喉咙似乎是被什么堵住,已经念不出来了。
如果没有后来的经历,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有她在的日子,是他最幸福的时光。
「叮。」
【安以钦对你的好感度增加1点,累计100点】
离音皱了皱眉,却没有挣开眼睛,那日被岑亦修抢过了电话,她后来也和安以钦通过几次电话,刷刷好感度,然而好感度刷到了99却不动了,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让安以钦爱上自己,并甩掉他,好感度完全不需要到达100的。
早在安以钦打电话给她,她说出那句分手时,她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
察觉到她气息有变,本来不需要睡觉,只是陪着她睡的岑亦修紧了紧搂住她腰肢的手臂:「睡不着?」
「嗯,睡不着。」
岑亦修的手摸到她腿间:「那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离音低低娇喘:「这、这就是你说的,有意义的事?」
岑亦修低哑地笑,分开那两片已经湿了的花唇:「对于我来说,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有意义的事,现在,就让你的亲亲老公,来加深这个『意义』。」,说完,他将手插进了那暖呼呼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