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家时,所有人被突然爆发的少年吸引了注意力,可少年的目光却只投向狼狈的银发美人,美人意识到少年为了自己做了什么后,那双碧眼浮现了被抛弃了许久的情绪,少年觉得这一刻的银发美人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他想,他果然还是无法适应这世界,何况都已经这样了,无法坐视不理,他想救白沐桦,把白沐桦从这离谱的书中剧情救出,他想让白沐桦作为人活下去。
林朝熠为白沐桦请来了林氏的家庭医生,白沐桦得知后很惶恐,觉得自己不配。林朝熠知道这种心理一时半会很难接受。
医生林夕给白沐桦做了检查后对林朝熠说到:“身上有多种药物的使用迹象,换普通人早就承受不住了,多亏了遗传自魅魔强大的自愈能力,有点麻烦,不过能治。”
“不过最大的问题是心理问题,患者的自我几乎没有。”
听着医生的话林朝熠除了心疼外还多了一分自己也不清楚缘由的愤怒。他记下医嘱后问到:“这个宠物印记可有办法消除?”
林朝熠想过直接粉碎牌子,可白沐桦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让林朝熠不满了,林朝熠这才知道牌子碎了,宠物也会死亡。这下他不敢再胡乱尝试。
林夕古怪地看一眼林朝熠,在他看来让奴隶恢复自由是很奇怪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选择这么做,但他还是开口了:“有的,把上面属于宠物的精神烙印抹去就行,二少最好别试,对主人有副作用。”
林朝熠敷衍着:“好好,我不会的。”
结果刚看完医生,林朝熠就找到白沐桦说:“我知道消除烙印的方法了。”少年迫不及待和银发美人说。
可白沐桦的反应却不在林朝熠的预料之内,银发美人留下泪水,哭得楚楚动人:“二少,主人,您不要奴了吗?”
长久的驯化让眼前的人成为了一个只能依附他人才能活下去的玩物,即使得到了自由也下意识觉得不安。
眼前的人哭得让林朝熠难受,还未经过思考就抱住了白沐桦,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颈边,一只手抱着背另一只手温柔得从头顶往下摸着,一下又一下:“不是不要你,沐桦,我希望你能作为人活下去,而不是依附于人的玩物。”
白沐桦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让林朝熠很想缩脖子,可怀中的人还在哭泣,林朝熠只能忍着,可脖颈却不可控制地变红了。
眼前的少年太过温柔,白沐桦双手抱上少年的腰,他不理解这些,长时间的调教让他觉得会被抛弃一定是自己没做好,他就着姿势舔了舔少年的脖颈,唇贴着白皙的肌肤:“主人,是奴哪里不够好?奴很耐疼的……唔。”
剩下的话被少年止在掌心,脖颈本就敏感还被舔了,更过分的是还贴着说话。少年的眼中又浮现水汽,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暴力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少年偏了偏头,用手掌捂住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你没有哪里不好,我不会惩罚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自称奴吗?”
眼前的少年眼中泛着水光,面色绯红,身上的气息干净又温和,吸引着白沐桦。他嗅着少年掌心的气息,想要为其染上自己的味道,于是他第一次不是因为命令而是因为自己想,做出了举动。
脸上还带着泪水的银发美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捂着自己嘴的掌心。
!!
林朝熠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收回手,结巴道:“怎、怎么舔我?”
白沐桦垂下眼没有回答林朝熠的话,自顾自地说:“大人,别不要我。”
林朝熠头疼,白沐桦的心理问题真的严重,随后又觉得既然帮了就帮到底,心理问题一时半会好不了,身体可以先治着。
林朝熠为白沐桦打入药剂,因为害怕不被林朝熠需要的缘故白沐桦及其配合。
全部打完后林朝熠嘱咐:“医生说会难受,忍一忍。”
白沐桦发出闷哼,林朝熠紧张地问:“是不是很疼?这个没法用镇痛剂,只能自己忍。”说完林朝熠拿出备着的毛巾:“实在忍不住,就咬着毛巾吧。”
看着面前一脸关怀的少年,白沐桦沙哑着声音开口:“不疼,二少请允许我一个人待着。”
林朝熠看着白沐桦的样子迟疑着,但还是选择相信白沐桦,毕竟这是白沐桦主动要求的事,虽然只是一件微不足道小事,希望以后他就会慢慢多要求一点,慢慢觉得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正常的。
林朝熠离开前不放心地留下句:“有问题就喊我,不要自己忍着。”
眼看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身体放松下来,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白沐桦觉得自己的身体没一处不疼的,那是从骨头缝里传来的。他从16岁的时候就被灌下抑制生长的药物,永远保持着少年体型。如果是普通人类被这么对待,过了生长期就真的不能再次生长了。但魅魔的血统让白沐桦服下解除抑制的药剂后重新开始生长。
白沐桦的身体逐渐拔高,在漫长的痛楚里定格在了青年体型,银发逐渐变成及腰的长发。原本惑人的心神的脸变得更加艳丽,以前的白沐桦只是长相佚丽,让人说一句不愧身负魅魔血统,但现在的他只需看上一眼就会让人觉得,这就是魅魔本魔吧。白沐桦疼出了一身汗,原本只是动情时才有的香味,现在却若有似无地散发着。
距离被打入药剂有段时间了,白沐桦却没什么动静,林朝熠到底放心不下,回到白沐桦的身边。
蜷缩在床上的白沐桦,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睁开了眼,碧色的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少年。
眼前的青年让林朝熠惊艳了下,秾丽的脸上汗津着,因为疼痛脸色苍白却有着破碎感。有着一种易碎的美丽。
白沐桦躺在床上,无意识地魅惑着少年。林朝熠被蛊惑了般朝着床上的魅魔白沐桦走去。
床上的魅魔张着红唇,露出里面艳红的舌头,少年底下身子缓缓靠近。
捧起魅魔的脸,吻上,触感微凉。
魅魔自发地调整好姿势,方便少年动作,两个人的嘴唇摩擦着。魅魔含了含少年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魅惑的少年以为在玩什么游戏,回含了下。
碧色的眼睛暗了下去,这次魅魔伸舌,探入少年的嘴里,舌尖划过少年的舌根后退了回去。少年如法炮制也伸出舌头探入那早已等待多时的嘴里,刚想学着魅魔的动作,就被对方的舌头缠上来,发觉不对的少年想要退出,可自己送上门的猎物哪能被放过?
魅魔的手压着少年的后脑,想退出的舌被狠狠舔舐吸吮着,犹觉不够甚至用牙威胁着咬着,大有敢退出就咬断架势。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少年呜咽出声,带着求饶的意味。
听到呜咽声的魅魔放开压制在少年后脑的手,下一刻扶上少年的腰,一个翻转,把少年压在了身下。
这一动作让少年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魅魔,却在触碰到后收了力道,按住了魅魔的胸膛,这就导致看起来像是在调情。少年即使在被魅惑的情况下也依旧温柔,不愿意伤害对方。
魅魔俯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少年的颈侧,嗅着少年的气息。温暖干净的味道让魅魔着迷。清醒的时候被刻意压制的渴求此刻被释放了出来,他舔舐着少年的脖颈,吻了上了喉结,吮吸后咬了咬,留下牙印就像在做标记。
脆弱的脖颈被不断刺激着让少年从被魅惑的状态中获得短暂的清醒,他抬起手按在作乱的魅魔脑袋上阻挡着:“白、白沐桦?哈嗯…停、停下…别这样…”
这短暂的清醒让魅魔不满,他抓住少年阻挡着的手送到嘴边,那双碧眼看着少年浅色的双瞳把泛红的指尖含进去,舌头卷上。
银发尤物的舌头很软,少年忍不住用手指压了一下,那双碧眼眯了起来盛起雾气,少年见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想要收回手对方却先一步吐了出来。那张红唇开合着:“不想要吗?”
魅魔的声音不同以往,夹杂着不再收敛的蛊惑直入少年没有防备的脑海,短暂的清醒转瞬即逝,呆呆地说出让魅魔满意的答案:“我…我想要…”
魅魔满意猎物的乖巧,他再次亲吻少年,这次少年笨拙却努力迎合着,衣物被一件件退下,露出莹白的肌肤。
这次魅魔不再顾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身下的少年颤抖着,敏感的肚脐被恶意用手指打转着绕圈,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被蛊惑的缘故让少年没推开身上作乱的人,反而主动打开身体,让魅魔更好的品尝。
莹白的身躯染上粉色,上面不再洁净,铺满了落梅般的印记,魅魔满意于自己的杰作。
吞噬这份温暖…蚕食这份干净…让他浸染上自己的气息…
魅魔漂亮的性器在少年腿根摩擦着,虽然直接插入也可以,但恶劣的魅魔再次蛊惑少年的脑海,迫使他说出自己爱听的话。
身下的少年脸上布满潮红,眼神却是空洞的,他扒开自己的花穴:“想、想要…被沐桦肏进来,把我射满啊啊啊啊。”
话刚说完就被狠狠肏了进去。
性器一下子就插到了宫口,带来痛麻感,少年的臀抖了抖。
魅魔注意到了少年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肉棒,他咬破自己的手放入少年的嘴里,血腥气伴随着魅魔的香气充斥着口腔,少年咽了下去。
再次撞击宫口,少年不再感到疼痛,他双腿夹住精瘦的腰:“不、不要这么重…这样、这样下去会…”
魅魔每次都用力撞击着宫口,让少年有种要被肏坏的错觉。他主动吻上魅魔的唇,希望他能温柔点。
可魅魔不喜欢少年的拒绝,再次影响着少年。
可怜又凄惨的少年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连开口讨饶都做不到。
太用力…里面麻了呜呜呜。
“不够…好喜欢…再用力一点…”
不行…再操下去要坏了
“哈啊、再深一点…想要被肏坏…”
真正的想法无法表达,在魅魔眼中就是身下的小浪货明明已经被自己肏得一片狼藉却还是一个劲发骚勾引。即使知道这不是少年的本意,魅魔却也感到愉悦。
白嫩的性器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腹部前不断摩擦着,流出的液体把头部都浸湿了。快感不断堆积,少年的手伸向自己的性器,却被魅魔抓住了。
“朝朝,试试插射吧?”
被蛊惑的少年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魅魔也不在意,他禁锢住少年的双手狠狠肏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啊—”少年抽搐着,身前的性器喷出白浊,不仅如此花穴也高潮了,死命收缩着喷出淫液,却被插在里面的性器堵着。
“出、出去…”好胀…好撑…
魅魔不仅没出去,还就着淫液抽插起来,动作间里面的淫液顺着缝隙流出来,随着撞击变成白沫。
在肏干的同时,魅魔伸出手指摸向少年的后穴,那里已经被淫液浸湿,他用淫液润滑着插入指节。
被蛊惑的少年刚高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后穴里的手指刺激得被迫回神。
手指摸到后穴里浅显的敏感点,少年还在不应期的性器被迫打起精神。
不…不要…真的会坏掉的…
浅色的眼里浮现出哀求,少年用脸蹭了蹭魅魔的手心:“射进来好不好?想要沐桦射进来。”
快点射…别再折磨他了呜呜呜…
身下的少年又骚又乖的模样让魅魔心满意足,他摸着少年脸:“好啊。”
少年兴喜于魅魔的好说话,主动配合着。魅魔也放过了少年后穴里敏感点。如少年所期望地那样射了进去。
然而还没等少年高兴,就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再度硬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耳边传来魅魔的低语:“魅魔发情期的精液,相信能喂饱朝朝吧?”
精液让少年的肚子微微隆起,身前白嫩的性器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双腿无力地搭在魅魔身上。
体内的性器混着一肚子精水抽插着,再次强制让少年高潮,最终再也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林朝熠再度有意识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要散架了似的酸痛,喉咙也疼得要命。恍惚的脑袋想起自己怎么被压到身下干到求饶的。恢复神识的少年意识到青。年那会的状态不对劲。更让他觉得恐慌的是,他竟然不排斥这种事。
第一次被操还能因为是自己主动的怪不得别人来解释,可这次是被自愿的他竟然也没对这种事觉得恶心。
即使身体变成了这样,林朝熠内心依旧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是异性,可是现在他发生了动摇。
房间内很安静,身体应该被清理过了,胃里传来饥饿感。白沐桦就在这时盛着一碗粥走进来。
比之前更加好看的容颜却让他难以面对,林朝熠沉默着看着白沐桦把粥放在床头的位置,然后在他的床边跪下。
白沐桦绝望地跪在床边,发情放大了心中深藏着的念想,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对温暖的少年进行玷污和冒犯。他想开口请求饶恕,却又觉得自己不配,甚至。在少年面前开口都觉得艰难,明明眼前的人把自己拉出深渊,自己却伤害了他。
青年漂亮的脸上满是死寂和绝望。林朝熠心中唾弃着自己,明明被强制的人是自己他却依旧怜惜着跪在床尾的人,真是没救了。
压下心中复杂的思绪,林朝熠朝白沐桦伸出手:“跪着干什么,不是给我端了粥来吗?”
银发的青年沙哑着声音开口:“请处理掉奴吧,伤害主人的奴不配活着。”竟然有了死志。
这句话让林朝熠惊了下,他顾不得身上的难受和酸痛,起身下床,可脚刚一用劲就软了,朝一旁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青年起身接住了他。
林朝熠被抱在怀里开口:“处理什么?那时候你无法自控自己,不是有意…”后面的话说不出来,这太像伴侣之间给对方找借口,可林朝熠一时之间想不出别的开导安慰的话。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奴都伤害了主人。”银发的青年并未顺着少年的话给自己开脱。
艳丽的青年抱着怀里的少年,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少年的衣服并未穿好,露出斑驳的吻痕,看上去就像事后温存的情侣。然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在自我厌弃另一个在费尽心思地安慰开导。
白沐桦看着眼前的少年,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依旧对他释放善意,心中酸楚的同时,又升出阵阵对少年的欲念,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脑海里不断浮现少年纵容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想他果然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希望眼前的人能包容这个不堪的自己。
林朝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过了,忍着饥饿开导着青年:“赔罪的方式有很多种不要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比r……”
未说完的话被肚子发出的饥饿讯号打断,让少年的话戛然而止。他尴尬地捂住肚子,耳朵又开始泛红。
银发青年又开始自责,但是好歹不再用自贱的称呼了:“都是我的错,害得二少饿着肚子。”
“咳,没事,这不是有粥吗,吃完就不饿了。”说着就要去拿起刚刚端进来的粥,可是没能成功。
青年先一步把粥端了起来,作势要喂林朝熠。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两个大男人,做喂粥这种举动好怪。
青年还是维持着姿势:“赔罪…”
林朝熠妥协了,好歹眼前的人不再有伤害自身的想法,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应该鼓励。
少年张开了嘴,让青年把粥喂进来,味道意外的不错,夸道:“你这粥熬的不错啊。”
适当的夸奖也是必要的,可是青年却很诚实:“这是即食粥,加热就好。”
少年面不改色地说:“能把速食做好也很厉害了。”
青年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这些生活技能不是曾经的他该学的东西,以前觉得只要学会用身体给主人带来欢愉就好,其余的不用考虑,现在他却觉得或许可以学着性爱以外的事。
生活迎来了安宁,作为华大的准新生,在入学前林朝熠想先了解下自己即将就读专业的课,在网上找了相关的网课,拉着白沐桦一起看。看累了就一块打游戏放松,就像一对普通的同居室友。
期间白沐桦照顾起了林朝熠,他觉得做出了伤害主人的事,还不被责罚,这些都是应该他应该做的。一开始青年做得磕磕绊绊,后面逐渐娴熟。
林朝熠觉得难为情,可青年却说,放下错误的奴隶被鞭打,凌虐都是家常便饭后又别扭地接受了。
白沐桦觉得这是他活这么久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了。
这天林朝熠带着白沐桦出门,他觉得老是呆在公寓里不太行,要让青年多接触点外界的事物。
林朝熠亲自给白沐桦挑选了件西装,酒红色的,十分衬那张艳丽的容貌。银发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露出漂亮的脖颈。一旁的导购见状夸道:“您的男朋友是我见过的人中长得最好看的。”
这话让林朝熠炸了,忙开口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导购的话让白沐桦惊讶,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身份,少年是他的主人。听到少年的否认,心里有些自己都不清楚缘由的失落又觉得受宠若惊,他这样的身份,怎么配当少年的朋友。
白沐桦开口:“二少是我的主人,不是…唔!”
林朝熠伸手捂住了白沐桦的嘴,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
导购员一脸你们玩得真花的表情:“不好意思,我误解了你们的关系。”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明白的,先生。”
不,你根本不明白。
林朝熠飞快地拉着白沐桦结完账离开,白沐桦任由少年拉着自己,等到人少的地方林朝熠羞恼地开口:“不是说了我不当你的主人吗?这种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银发青年不是很懂为什么不能说,但他认错很快:“对不起,二少,我错了。”
看着青年迷茫的表情,林朝熠解释:“正常人不会在公众场合称呼别人主人。”
“可二少不是别人,二少就是我的主人。”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能勇于反驳了,不那么逆来顺受。
就是反驳的事情有点奇怪,林朝熠头疼又欣慰地想。
林朝熠纠正白沐桦脑中不正常的思想:“我不是你的主人,我们来当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