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赠的是每一次她被内射后浑身精液的裸照。
十分卑劣的新郎,居然妄图在婚礼当天就将天使一样纯洁的小花童推倒,操进她的嫩逼。
萝萝收起手机,低头离开人群,踮起脚打开更衣室的门。
但房间里却不止顾回一个人。
有曾经在她嫩逼里坚挺内射的顾回爸爸,也有许多她根本不认识,或丑或帅或高或矮的男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拉链大开,粗长的鸡巴从中支出,直直指着她的鸡巴顶端湿漉漉的,色情又叫人感到害怕。
萝萝几乎是瞬间转身想要逃跑,却被人拉住了头发,不得不蹲在地上捂着头。
她被抱着塞进房间,站着那十几个男人中间,雄性荷尔蒙钻入鼻子,带着诱人的腥膻味。
咔哒。
房门被上锁的声音。
萝萝抬头看去,顾回笑着走近,将她拉着站起来,将鸡巴拍在她脸上,“乖女儿,今天你才是新娘。”
所有的男人都像饿极的狼,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他们的心神。
萝萝颤抖着将手放在顾回的鸡巴上,用柔软的嘴唇吻了吻龟头,用男人的前列腺液润滑小嘴。
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低头吞吃鸡巴的幼女牵动人心,他们纷纷将手放在鸡巴上撸动。
“嘶……”鸡巴被柔嫩的舌尖舔弄,萝萝一身纯白的花童裙装,也带上了色情的意味,但她只是低头忙着嘴里的事,或许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明白,也不知道即将面临什么。
顾回在幼女嘴巴里捅了捅,看见她无声的干呕,眼角挤出泪花,才见过鸡巴抽出来。
萝萝胸前的布料被掀开,被口水湿润的鸡巴戳弄柔软平坦的胸脯。
顾回坐在梳妆台上,将她压进怀里,悬空的双腿轻轻晃动,随后便有粗糙的大手握住脚腕。
萝萝回头,是她不认识的人,高高壮壮的鸡巴也很粗,颜色深沉青筋暴起,看她回头直接把鸡巴插进她的臀肉里,挺动腰身扭动鸡巴,将她的屁股弄湿一片。
“小新娘,我是你的,她的嫩穴吃下了男人的精液。
顾回看着她泥泞撕裂的嫩逼,肉棒跳动打在她的舌尖,在她扭动屁股迎接,她的嫩穴吃下了男人的精液。
顾回看着她泥泞撕裂的嫩逼,肉棒跳动打在她的舌尖,在她扭动屁股迎接第二个男人时,骚屁眼被人用舌头舔弄吮吸。
“唔……”萝萝的乳头被人夹住扭动,酥麻酸疼。
嫩逼里的淫液混合精液被人通通挤进嫩逼深处。
腰被掐得很疼,嫩逼被插得酸软,子宫已经容纳了一个男人的精液,却又要吃下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萝萝爽的绷紧脚尖,整张脸埋在顾回的耻毛里,满足的收缩嫩逼,让男人爽的快速抽动。
她享受着被当做性爱娃娃的快感,被男人抚摸玩弄,被撕碎衣服,被射了满身的精液。
精致的发型因为疯狂的做爱变得凌乱,吞下顾回的精液后,一根格外腥臭的鸡巴塞进嘴里。
萝萝认出了鸡巴的主人,是这屋子里最老的一个男人,满脸的皱纹和斑点,仿佛一碰就会摔死,此刻他正用她的嘴巴疏解欲望,快掉光牙齿的嘴巴一直在叫她,“新娘子,新娘子……新娘子给我吃鸡巴。”
她的手被人握住撸动鸡巴,她只能尽力仰头吃下他的鸡巴,在他停下休息时吐出鸡巴,用舌头和嘴巴去清洗温暖他的阴囊。
“真贱,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呀。”顾回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着她酡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将她侧身抱着插进了她的骚屁眼,又把头按在那个老头鸡巴上,却不让她吃。
“骚逼,被操烂的贱货,这么兴奋,嗯?夹得爸爸好紧。”
萝萝伸长舌头想去舔脸上的鸡巴,嫩逼和骚屁眼的鸡巴让她像河面的小舟,荡漾摇晃着。
嘴巴里塞进了别人的鸡巴,骚逼和骚屁眼被干的汁水淋漓,屋子里撸动鸡巴的声音很大,大的她以为屋外的行人也能听见。
但这只是她的错觉。
她被放在桌子上,三个洞里都插着鸡巴,不曾停歇的张开双腿和嘴巴,被男人们操烂,天花板的灯光很刺眼,所有男人射过一次后,她的肚子撑得快要裂开,而他们只是笑着舔着她的嫩逼,吞吃从她嫩逼里流出的混合精液的淫液。
萝萝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
他们将浑身沾满精液的幼女穿上了睡衣,将她放在小床上,撕开她的睡裤,将大鸡巴插进衣衫完整的幼女嫩逼里。
小床被男人们围着,她只能看见满天都在喷涌尿液和精液的鸡巴,下半身被操的失去知觉,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插进嫩逼。
那天之后她睡了很久。
顾回成了她的爸爸。
每天她都会和顾回父子在婚床上做爱,也会在吃早饭时被他们用手指强奸到高潮,更会在周末被他们带去公园和桥洞下脱光衣服勾引各种男人操她的嫩逼,只为得到他们的精液。
顾回和他爸爸都是变态的人,他们喜欢她,又十分愿意将她分享给别人。
萝萝也喜欢。
她喜欢吃鸡巴吞精液,更喜欢被操到失禁哭泣,也喜欢大着肚子被男人们用鸡巴操到高潮。
萝萝的母亲意外去世了,在顾回和她结婚半年后。
之后他们更不用掩盖,萝萝整天都被拉着做爱,卧室,阳台,浴室……有时候是一个人操她,有时候是十几个人操她。
她的屁股变得更加挺翘,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胸依旧平平的。
直到她被陌生的男人操得嫩逼流血,肚子疼,她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一直不曾长大,也以为不会怀孕。
那天她没去医院,而是和顾回在公园里疯狂的做爱。
她被压在长凳上撅起屁股接受大鸡巴的疼爱,被压在树干上被内射,在公厕里扭动腰肢索取快感。
顾回从很久就开始猜想的,把萝萝操流产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鲜血像是破处时那样鲜艳,混合精液沾在她的腿间,幼女赤裸着身体站在地上,眼神懵懂,浑身的精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