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涨涨的,仿佛有什么快要溢出来。
最终,她只好率先别过脸去,捂住胸口不说话。
谢明熙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寅栖的眼泪瞬时流了下来。
走的时候那么决绝,现在却那么贪恋这个拥抱。
无论在海里如何沉浮,都抵不过他一个拥抱。
她抬起脸亲在他的下巴,瞬间被他封住了唇。
他的苦涩、他的思念好像都要融化在这一吻中,要全无保留地告诉她——他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
直到唇上反复碾磨,几乎要尝出血腥味,他才恋恋不舍将她松开。
谢明熙抵住寅栖的额头低声问:“照顾病人,辛不辛苦?”
寅栖摇摇头,揽住他的脖颈:“如果能帮到你,就不辛苦。”
“辛苦你了。”
两个人莫名重复着无意义的话,却谁也不想止住话头。
谢明熙深深呼吸一口,久违的草药味道让他连日奔波的身体似乎都放松了下来。
烛火熄灭,两人相拥躺在床上。
谢明熙不想睡,怀中的人哪里都合他的心意,怎么摸都摸不过瘾。
寅栖被摸得浑身发软,终于承受不住问道:“谢明熙,要不要做开心的事?”
他当然想,只是担心寅栖身体:“累不累?”
“我才不累。”寅栖轻哼,“我是妖怪。”
谢明熙失笑,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好,我的小妖怪不累。”
他笑得坏,她马上想到了什么,补充道:“等会可以累。”
“等会的事等会再说。”
他三两下将少女从衣服中剥离出来,雪白的肌肤在黑夜中似乎也亮眼。他着迷一路吻下,大手握住腿根,不停摩挲那一块嫩肉。
寅栖还记得院子里有病人,强忍着声音。
男人使坏,非要用手指撬开她的嘴。拇指强势塞入檀口中,抚过一颗颗洁白小牙。舌根被他恶劣按住,口中津液无法吞下,尽数从唇边流出。
他丝毫不嫌弃,俯身上去一亲芳泽。
寅栖急了,要推开他,却被掐住腰身按在床上。
“不要……”她的小声娇嗔因为乳尖被掐住而变形,嫩乳上的红果在他掌间滚过,随后又被衔入口中。
灵活的舌头一勾,寅栖就觉得腰腹一软,身下溢出一大摊水液。
他今天极尽耐心,抚慰了好久才掐住她的大腿向两边拨开。
肉嘟嘟的花穴早已被淫液浸湿,暴露在他眸中。
谢明熙将寅栖一条腿搭到肩上,俯身下去舔弄。肉芽一经刺激便挺立起来,指尖划过肉唇带来阵阵瘙痒。
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低声叫他:“谢明熙……谢明熙……”
他也动情了,将小穴里流出的水舔去,嘴里含糊不清:“寅栖……我的小妖怪……”
下身早已蓄势待发,他不再忍耐,扶着寅栖的脖子,叫她与自己对视。
而后一举进入。
很久没有做过,寅栖着实吃力。紧致小穴排斥这外来物,争先恐后要将他挤出去。
他忍得额头青筋都突起,不住安慰道:“放松,寅栖……”
“嗯……”寅栖抽抽嗒嗒扶住自己的腿,尽力向他绽放。
终于一插到底,两人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轻叹。
随后他摆动腰身,一下又一下将她钉在床上。
寅栖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因为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她没办法抱住他,又哭着要抱。
谢明熙自然如她的意,将她揽在怀中,动作温柔,但下身的力度却一直不减。
简陋小床摇晃地嘎吱嘎吱响,寅栖担心动作太大吵醒院中人,非要他站起来。
谢明熙无奈,只好抱着她在房中做。
这个动作入得更深,感觉也更强烈。
寅栖却因为他的臂膀足够坚实,心底满足,不自觉连连攀上高潮。
可怜谢明熙被她吃紧,腰眼麻得很,还要强忍着精意带她满屋转。
荒唐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最后两人不自觉睡得晚了点,院中的病人咳嗽连连,将两人拉回现实。
谢明熙为寅栖整理好衣衫,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万事小心,不要感染了。”
寅栖笑道:“你才是要小心。”
谢明熙又从窗口翻走。
两人自这次后见面甚少,所幸寅栖找到了合适药方,给第一批感染的病人试药并康复后,她将方子给了谢明熙,然后传了出去。
而谢明熙也解决了这边贪污问题。
两月后,城里终于恢复了原有的秩序。
这也意味着,谢明熙要离开了。
寅栖想,他们是没有未来的。
且不说她不愿意回去,她是妖怪,有比人类更长的寿命,他们终究人妖殊途。
谢明熙来向寅栖道别。
寅栖想表现得强硬点,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却还是狠心说:“谢明熙,你以后要好好做皇帝。”
“寅栖,等我。”谢明熙却神情认真,“我会来找你的。”
怎么可能呢?
寅栖明白,他是太子,将来是要做皇帝的。江山在前,又怎么可能愿意跟她呆在这个小地方。
她没有说话。
而他一步三回头,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小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