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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有点热,房间裏早早地就开了空调。
但是开空调的原因并不仅仅是为了凉快。乐可坐在书桌上,抬起一隻脚,将一隻油性笔缓缓送入后穴之中,为了方便,裤子在进门时就已经被脱掉了。
“恩啊…”他忍不住呻吟。油性笔黑色的笔桿不是很粗,浅浅地插在湿润的小穴之中,又被手指一点点推进深处,黑色的笔身越来越短,最后完全没入穴口。看得冯虎两眼发直蠢蠢欲动,裤裆处也早就鼓起来了。
“不行,先做完我布置给你的题目。”暴露在少年露骨的目光之下的感觉即羞耻又兴奋,乐可捏住笔桿一端,又轻又慢地抽插起来。
这种要求是乐可先提出来的。第一次和冯虎上过床后,食髓知味的少年每次补习都会按着他做个不停。有时操得太忘情还会超过补习时间。乐可不想让家长觉得冯虎的成绩完全没有起色,于是和少年规定必须先完成布置的题目才能做爱,但是在此之前,冯虎要求,乐可必须先做点什么来满足他。
乐可现在已经后悔选用这个方式来激励少年了。坚硬的笔壳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花壁,这样只会唤醒身体裏的搔痒,让小穴变得更加饥渴,花茎也早已硬邦邦地站起来。才插了几下,不够粗的油性笔就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需要更加粗大的东西来填满后穴的空虚。
冯虎哪里还顾得上思考乐可布置的题目,他直勾勾地看着乐可含着油性笔的小穴,饥渴的穴肉颤动着,将笔一点点吃进去,又慢慢吐出来,笔桿上沾满黏腻的淫水。老师可爱的小脸上也是一脸淫乱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想要人插他。
冯虎从裤裆中救出硬得发疼的阴茎,粗大的肉棒从裤裆裏伸出来,直挺挺地立着,乐可看得移不开眼睛,只想着快点把它吃进身下的穴裏。
“老师,”少年放下笔,握住自己的肉棒,“你布置的作业我可能做不完了。”
他故意将分身撸给乐可看,并向乐可展示它的粗大:“但是,我下面的作业做得很好,要不要来仔细检查一下呢?”
乐可已经顾不上想这次的计画泡汤了。粗又烫的阴茎一插进花穴,就被骚浪的肉壁吸住了。少年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并且托起他的双臀,将分身送得更深。乐可小心翼翼地喘息着,努力不要发出呻吟。害怕被发现的焦虑让身体无比敏感,小穴被操干的感觉又实在太美妙,乐可随着抽插节律摆动臀部,使得肉棒能更方便干到花穴上的那点。经过这几个月少年和那群男人们轮流操干,他的身体已经很习惯追求快感了。
“老师的小穴简直是极品,又紧又爽。”少年讚叹道,粗大的肉棒在小穴内进出不停,淫水从穴口慢慢溢出,随着抽插流得到处都。乐可用力揉捏自己的乳头,双腿也缠住了男人的腰,沉醉在搔痒的媚肉被激烈摩擦的快感之中,穴内那根肉棒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乐老师,等会能不能到我书房裏来一下。”是冯爸爸低沉的声音。
乐可吓得浑身一抖,正好冯虎猛地干到穴中最痒那点,爽得乐可神魂颠倒,就这么被操得射了出来,强烈的快感使他弓起脊背直打哆嗦,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好的…马上去…”
冯虎无比懊恼地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速度,次次直攻乐可的敏感点,刚经历高潮的乐可无力地让他操干着。小穴被插得酸麻无比,频频收缩。冯虎被夹得丢盔弃甲,只插了几下,就将精液浇灌在肉洞深处。
等冯虎一射完,乐可连忙将他推开。半软的阴茎从肉穴中滑出的时候,敏感的肠肉还在微微颤动。乐可顾不上细细品味高潮后的余韵并且再来一次了,他扯出抽纸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连灌满后穴的精液也来不及挖出,就穿上裤子去书房了。
冯虎的妈妈今天上班去了,她是个护士,平时工作也很忙。由于要谈生意的关係,他的爸爸也只是偶尔才会在家。只要家裏一没人,冯虎就会放肆地将乐可按在在家裏各个角落疯狂做爱,几乎每一件傢俱每一块地板都留下过淫液和精水的痕迹。尤其是这间书房,冯虎似乎非常喜欢在这裏操他。桌子上、窗臺上、沙发上、椅子上、地板上,想起自己当时淫荡饥渴的模样,乐可简直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尤其是在面对学生家长时。
冯爸爸一言不发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夹,乐可站在书桌旁,忐忑不安地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男人和冯虎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更加成熟厚重。虽然第一次见面时十分温文尔雅,但是身为家长的威严还是让乐可很拘谨。何况乐可除了前几次是在认认真真教冯虎功课以外,后来每次都是在用身体教他。
“冯虎和乐老师相处得还不错吧?”男人一边翻着文件,一边问他。
“恩…相处得很好,冯虎很听话很认真。”乐可连忙说。
其实他只会在乐可张着双腿,拨开肉穴说快点进来的时候才最听话。乐可比较着父子间的相似度,一边这么想着。后穴忍不住又颤了一颤,感觉精液快要流出来了,他使劲绷紧双臀。
“老师客气了,我儿子是什么样,做父亲的最清楚。”冯爸爸笑了一下。
乐可心虚地别过头去,冯爸爸似乎以为这样拆穿太不给面子,又安慰说:“不过我看了一下冯虎最近几次考试的卷子,确实是有进步的。希望你能一直教他。”
是教他怎么操穴吗?一想到这个,乐可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了,灌满精液的肉穴急切地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过奖…了,您太瞧得起我了。”
“冯虎还是个孩子,年轻气盛,希望能多包容他。这孩子挺爱玩,以后有劳乐老师费心了。”男人转过头来,认真又诚恳地对乐可说。
“哪里,这是应当的,应当的!”乐可连忙说。男人的话让他负罪感强烈,尤其是现在,后穴中还装满了他儿子的精液。他一动不敢动,男人马上发觉了他的异常。
“你怎么了,乐老师?”男人凑近他,关切地说。
“没事…”乐可摇摇头,稍微的晃动就让他感觉快要失禁了,温热的精液正被挤出湿漉漉的穴口,滴到裤檔裏。而刚才,因为收拾得太匆忙,乐可竟没来得及穿内裤。
“浑身这么僵硬,是身体不舒服吗?”男人继续问。
“不…是…”乐可连话都快说不出了,他祈祷精液不会弄湿他的裤子。男人大概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非常难受但在刻意忍耐,二话不说起身将他抱起,放到靠窗的沙发上。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乐可终于没能忍住。穴口一松,湿热的精液源源不断涌出来。他今天穿的是卡其色休閒裤,棉制的面料马上被沾湿了。连男人也感觉到了手中温热的潮湿,他惊讶地看着乐可。乐可脑袋裏轰地一声,只觉得又羞耻又愧疚,恨不得去死才好。
“乐老师,”男人突然说,乐可已经做好被愤怒责駡的准备。
“冯虎其实和我各个地方都很像。不论是长相,脾气还是性格。”
并不像责駡的话,乐可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男人继续说:“甚至感兴趣的东西也一样。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做家教吗?”
乐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