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则在她腰上一推,示意她老实站好,似乎嫌方才不够尽兴,一下子狠狠衝进去。臀间一下子塞进热而烫的肉棒,敏弱的软肉勾勒着那东西表面虬结的青筋,顾蔻一下子被顶到了最深处,一时间哆哆嗦嗦地泄了,喉间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嗯……呃……」
她身子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发软,颤着腰站立不稳,偏偏身后那肉棒像打桩似的一下下捅进身体里,次次齐根没入,顾蔻被抛上一叠叠酸痒的欲浪,眼睛早就哭红了,「呃……呜呜……啊呃……」
顾正则操得尽兴,顾蔻不知泄过了几次,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怕刚才下定决心好好伺候,还是忍不住求了饶:「我……我不行了……呜呃……」
顾正则没打算放过她,把自己的分身从她腿间肉穴里抽出来,将人拖回卧室丢上床,「急什么?还没完。」
顾蔻上半身摔在床上,下身被他架在胯骨两侧,大手掐起两瓣臀肉送向自己,下身湿淋淋的性器重又挤进穴内。顾蔻只来得及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又被他狠狠一下插到底,腿根的软肉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啊呃」地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竟就这样又高潮了一次。
紧紧搅动的穴内不断衝刮着温热的春液,那肉穴里头越发紧致诱人,顾正则盯着她失神发红的小脸,控着她的臀拉开再送上来,自己往里头深深撞进去,顾蔻没几下就经受不住,哆哆嗦嗦地哭:「顾先生,啊呃……呜……我不行的,顾先生,顾先生……」
顾正则冷冷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折磨他的战利品。顾蔻的脑海里一片晕眩的白光,觉得自己像离开了水的鱼,只能等待刀尖落下。她的下身毫无意识地绞住他粗大的性器,温暖湿润的软肉紧紧缠裹着吞咽劈开自己的利刃,最后还在喃喃地求饶:「我真的错了……」
顾正则真是个小心眼的禽兽,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弄了多少次,她最后几乎是晕过去了。在梦里,顾正则似乎抱着她,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眉心,恶狠狠地逼问:「以后该怎么做?」
她在睡梦中微弱无力地回答:「找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