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令洛宁更惊慌了,他,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如此轻薄孟浪!
宋珏看着她深深垂下头,染了红晕的脸颊如同熟透了的虾。
身子慢慢俯进,宋珏笑道:
“此处的府邸不常住人,就我与他。莫非你不愿我动手,下次叫他来就是了……”
将洛宁的视线引至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松岩。她越是羞赧,他便越觉得有意思。
谁叫上辈子,每次见她都想一只披了画皮的妖精,叫他看不透。
“我……”洛宁急得都快哭了。
这下可如何是好,她昏迷不醒之际谁知道他干了什么……
还有刚刚的那碗药,究竟是治风寒的还是治其他的,令洛宁一时间胡思乱想起来。
“听闻你父母离世,受人欺凌?”
洛宁迅速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僵硬地点了点头。
“你不用怕,我也不是那般禽兽的人。”宋珏抬手摸了摸她的青丝,打趣道:
“方才喝的就是治风寒的药。”
“毕竟,我对昏迷不醒之人又没有什么兴致。”
身上确实没有什么不适,洛宁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但……”
“但是什么?”洛宁突然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我要你!”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洛宁屏住呼吸,呆愣的半瞬。
若是她拒绝了,之后就算出去也很可能被那些丧尽天良的族老抓住,备受折磨。况且,说不定还会惹怒眼前这危险的男人。
若是她答应了,暂且可以同他虚与委蛇。之后拿到了她想要的,在寻着机会逃跑……似乎后者更有希望一些。
“公子所言当真?”洛宁紧紧抓着锦被,认真的看向他。
“自然。”
“我凭何能相信你?”
宋珏将腰牌递了去,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面女人的神色变化。
洛宁接过白玉腰牌,看清了上面的字不由得心下一惊。
梁王府世子,皇室宗亲,真正的权贵!
心中激动的同时却又忍不住落寞,若是她答应了,是不是就从此沦为权贵的玩物?
“可想好了,今日你若要走,我也不会留。若是要我帮忙,自然也不能白帮……”
洛宁脑海中迅速思量一番,只能在天向知韫哥哥道歉,而后她慢慢坐起身子,贴近宋珏。
松岩见状,立刻机灵地出去了,顺带关上了门,让下面的侍女过去备水。
看着洛宁笨拙地亲着他的喉结,宋珏来了兴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也不动。
前世这女人可是高傲的狠,处处据他于千里之外,理都不理他!
如今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
察觉那人的喉结微微活动,洛宁突然顿住了,抬眸向上看着他。
“公……公子,接下来该……”洛宁快被自己臊哭了,故而眼底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该怎么办?”
“你说呢?”宋珏掌着她的后颈,眯起凤眸促狭反问。
“我……我不知道……”她害怕地擦了擦眼泪,又怕宋珏因为她做得不好而反悔,急忙道:
“公……公子,你教我吧……”男女之事,本是在出阁前由家中的母亲或者其他女性长辈传授的,可洛宁的母亲早早就去了,她又没有出阁……
只能学着自己无意间看到的,父亲曾亲吻过母亲的脖颈……
“你真的不会?”宋珏恶意地询问。上辈子他头次问杨晟真讨人时,就有了想法。
想看看她再过来服侍他时会有何技巧……
“不……不会。”洛宁臊地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先把衣服脱了。”宋珏咽了咽口水,声音也沉了几分。方才给她换衣的自然是婢女,他就是为了看她难为情才如此说的。
“啊?”洛宁诧异地抬眸看她。
“不愿意?”威压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洛宁几乎抖成了筛糠。
“愿……愿意。”
帐幔垂落,一时间竟和她想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