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劣拇指指腹贴上他的,模拟亲吻,「知道了。今天亲爱的怎么这么任性。」
于浊仅顺着贴合的拇指往前摁了一下以示不满。
姜劣走后五分钟,于浊仅跑去警卫室确认,恰好碰上刚送姜劣回来的吴叔,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上完第三节晚自习,于浊仅坐上公交回家、洗漱、做题,完成后一如既往十二点过。
他给姜劣发短信,没有回复,想着对方可能又像上次一样睡着了,也就没有直接拨打语音。
打语音是会上瘾的,打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二次之后就会有第三次,最后越发贪得无厌。
所以他忍住了,也再次失眠。
而此时的姜劣正站在酒店床边,面前是一个披散着卷发的女人,穿着厅斯奈校服,短裙下穿着夏季丝袜,衬得她的双腿修长匀称。
她看着维诺是从的姜劣,艳红的双唇开合,“把衣服脱了,跪下。”
姜劣眼睑下垂,背着女人跪到床上,上身仅留白色校服衬衫,女人红唇挑起,拿起鞭子走向他。
--------------------
分享
“早上好。”
于浊仅跨进教室,本开着灯的教室陷入昏黑,拿着早读资料的骆沂婷从熄灭的灯光中走来。
亭亭玉立,笑容不复孤立对方时的自责。
于浊仅回了声,“早上好。”
骆沂婷擦肩走过,于浊仅忍不住提醒:“或许可以一会儿再去后山或操场。”
太早了,寒冬的清晨还昏黑,虽然所有校园设备都重新检查并加强、后山摄像头也增加了好几个,但怕的是喜欢飞蛾扑火的罪犯。
“如果我们连学校都不相信,那还能相信谁呢?”而后朝于浊仅笑,“谢谢你的关心,我的朋友们已经在后山。”
意识到自作多情,又想到自己目前这被孤立的身份,于浊仅淡然,“嗯。”
骆沂婷走出几步顿下,“如果你身为一班之长,看到自己班存在霸凌者,你会怎么做?”
于浊仅放下书的手悬在半空,他给不出答案。
骆沂婷仍旧背对着他,“我选择了放任,所以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高一发现苗头就掐灭,是不是就不会酿成这么多悲剧?”
高一,脸上的胶原蛋白都还没全褪去,个个活蹦乱跳,对流言蜚语和霸凌深恶痛嫉,甚至会合力挑战霸凌者。不像现在,只会隔岸观火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