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这真的是怕吃药??
“浊仅,苦……”委屈兮兮。
于浊仅凑近亲了一下他额头,姜劣马上乖乖躺下。于浊仅算是明白了,这是他粘人的小伎俩。
很快传来清浅呼吸声,于浊仅抚了抚他的额前发,忍不住又亲了一下他的眉眼,然后起身从冰箱拿出芋头、面粉、鸡蛋、白糖还有调色的紫薯粉。
搅拌芋泥时姜劣就从背后搂上来埋首颈侧要继续睡,于浊仅蹭了蹭他侧脸,体温没那么高了。
宠溺地说,“还没做好,你再去沙发睡会儿。”
“我不困……看你做。”昏昏欲睡,搂着腰的手又收了收。
于浊仅拿过飞饼,“站着睡不舒服,听话。”
“浊仅……不困。”半睡半醒地埋首颈侧。
于浊仅也就随他了,不过制作时动作放得很轻。
等做好香芋派,二十分钟过去了,准备叫醒人时,姜劣在他耳侧笑:“想吃。”
于浊仅后转,“醒了?头晕吗?”
姜劣吻他侧脸,“醒了,不晕。”
“那放手,吃甜点 ”
姜劣笑:“好。”
吃完之后,两人到后院草坪坐着,姜劣去看花,于浊仅手机振动,是公司对明天的训练计划,需要他们汇报一下近期状况。
风和日丽,光线暖和,于浊仅平躺在草坪上,抬着双手回复,一段话要打完时姜劣从两手间钻上来压着,双手搂着脖子埋首颈侧。
于浊仅发送信息,然后把手机放在一旁回搂他,右手抚他的后脑勺,“又困了?”
“嗯……我压着你,你累不累?”
于浊仅宠溺地笑,“有一点,所以只能这样抱五分钟。”
“嗯。”姜劣蹭了蹭他的颈侧。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于浊仅轻拍他的后背,看着湛蓝的天空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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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朦胧
其实分手后,在姜劣被姜家接回去治疗的那段时间,于浊仅出于担心一直在找他的踪迹。
但姜劣不留一丝痕迹,一如姜劣被姜启正关在地下室折磨多年才被发现一样。
其实,他很早就知道姜计铭不是姜劣的亲生父亲,第一次目睹姜劣被姜计铭打的那天,他寄出去的白兰花,上面的血迹就是姜计铭和姜劣的。
他拜托了医疗机构的朋友帮忙验证一下,最后表明,姜劣和姜计铭没有血缘关系。
那时候于浊仅还不知道姜启正的存在,只当姜计铭收养了姜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