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吃日料是个幌子,喝酒才是正题,左右寻个由头来将沈清辞灌醉了好上三垒,沈照这歪歪心思是藏不住了,明晃晃的,就差直戳了当说我要睡了你。
沈照不答话,沈清辞也只点到这里,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看破不说破,窗户纸捅破了就不好玩了。
到底是细致心思,大热天的连口罩帽子都备好了,夏季多穿白衬衫和灰短裤的大男孩,又是包厢,被认出来的几率也少上许多。
酒既是点了,那也不能浪费了,不过悉数进了沈照的肚皮里头。
歪歪心思都被戳破了,若是还来,那才是真真儿的傻了,沈照聪明着呢。
沈清辞只动了一筷子,余下的时间皆是在看沈照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大有不醉不方休的意思。
她指尖在桌上点了几点,那为烘托气氛燃起的烛火火苗一晃一晃的,闪烁跳跃的烛火在包厢里发着暧昧的光,打在沈照的侧脸上,无端让沈清辞想起那日打火机擦出的火花,一样的漂亮,令人惊艳。
“下次再喝这么多,老娘捏死你。”
揽着沈照的腰,将人拖入电梯里头,沈清辞这才松落一口气来,拧起眉头来,骂了句。
早知喝醉了的沈照如此难缠,她才不会放任沈照喝这么多,果然不能看戏啊,收拾烂摊子还得自己来。
喝醉了的沈照跟个巨型犬般只知赖着沈清辞,靠在沈清辞肩上,还用脑袋蹭了蹭,听话缠人得很。
总算是到五楼了,房卡,房卡,沈清辞念叨着,将人抵在墙上,一手扶着沈照的肩膀,一手去摸,上衣小口袋一摸空落落的,装了个空儿。
夏季的衣料都薄些,喝了酒的沈照身子烫得很,像是过了油锅炸了一遭儿,沈清辞手指抚上去时,沈照还哆嗦了下,发出了声含糊不清的嘤咛,热气打在沈清辞脸上,怪痒的。
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沈清辞摸上了沈照裤兜,然后从牙尖儿里迸出一句操,沈照,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