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却也知晓他不会说什么好话来,能这般恶作剧的,是谁?
“桌儿上都染了淫水呢,你说,若是演员进来化妆,看见这滩水儿,嗯?”
男人低笑了声,阳具操了进去,全根没入,放缓了的抽插,却是故意在厮磨人了,似是在等着人儿回答,不等到不罢休。
“也便是拿了纸巾擦了去,也会沾染上呢,一闻,骚得很。”
男人唇角压了笑,凑上去吻女人已然红了的耳垂儿,沈清辞啊,还会害羞了。
没等他再操弄几下呢,便听得女人一声呻吟,小穴夹紧了那操在穴中的阳具,便如晴天大雨,淅沥沥下来,砸得男人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沈清辞被言语挑弄到高潮了,软软的倚在桌儿上,像是脱了力。
“老子真想在这儿操死你。”泄愤般,男人含弄住了那一颤一颤的耳垂儿,声音低低哑哑的,落在耳中。
还想继续,却见已然到了时间,啧,真可惜,可惜他准备了这么多套,却只用了一点儿。
束住手的皮带倒是好心的给解开了,连套儿都跟着一同带出去了,以及,沈清辞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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