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怀鸿早早没了人影,做饭的阿姨把早餐送到解连房里。
嘶,真他娘的疼,狗日的怀鸿,下手这么狠,操了。
解连只敢在心里肺腑,她可不敢确定房间里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不用怀疑,这就是怀鸿干得出来的事。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光明正大的摆个实时可以传音的什么东西在这。
刚下床打算去刷牙,又扯到伤口了。
“嘶,操他大爷的。”解连骂骂咧咧,在心里把怀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遍。
强撑着刷完牙吃完饭,解连重新趴回到床上。
真疼啊
还得上药,真麻烦。
“青青呜呜呜,你今天有空没?”给挚友打去电话,解连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可以有空,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徐青远很快听出解连不对劲来,不过两人最近联系的少,徐青远也不知道解连被人包了的事。
“我把地址发你,你来接我可以吗?详细情况我待会再跟你说。”
“好。”
大概半小时,徐青远就开着车过来了,穿的是正装,解连猜他是刚从公司过来。
好不容易下了楼,解连往车后座一钻,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
徐青远是解连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异性朋友。
“你受伤了?”还没等解连开口,徐青远微皱了眉,问道。
也没什么好委屈,自己选的路,解连倒也不后悔,但是谁他妈知道怀鸿文质彬彬的下手他妈的这么狠啊。
“半个月前被人包了,有点特殊癖好。”
解连趴在后座,难受的要死。
她决定跑路。
徐青远无语叹气:“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哎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
简单到医院处理了下,徐青远把解连带回了自己家,为什么是自己家呢,因为解连家被怀鸿堵了。
看着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解连选择拉黑。
谁差那点资源似的。
“青青~”
“行,知道了,我去赶她走,剧组那边也给你请三天假,还有什么吗?”
“没了。”
“你好好养伤,我待会让人送药和吃的过来。”
徐青远走后,解连无聊的紧,又把怀鸿拉回来。
看着一条条苍白无力的威胁,解连心情好的不得了。
哈哈哈哈该死的资本家。
这部戏拍完我就跑路。解连暗自下了决定,当然,解连的决定随时可以改。
三天后伤好了很多,解连回了剧组,只剩个收尾,再拍几天就结束了。
在剧组看到怀鸿的那一瞬间,解连是疑惑的,但看到另外一个熟悉的面孔,解连就放下心了,是徐青远的人。
怀鸿这几天一直都在,但被徐青远的人拦着也没过来成,只远远看着。
解连的玩心又起了,把偏执,占有欲强的要死的上位者惹恼的后果,她的确很好奇。
她朝着怀鸿走去。
“嗨,等挺久了吧?”解连笑着打了招呼,在她对面坐下。
对面的怀鸿也笑着打招呼,似乎偏执完全跟这个人搭不上边。
“你和徐青远认识?”
解连猜怀鸿是想问自己是不是被徐青远包养了。
“嗯你猜~”解连笑笑。
“你也不妨猜猜,我带的人能不能直接把你抢走?”怀鸿笑着伸出手,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做出的邀请。
解连思考了一下,会是什么呢?囚禁?强制爱?波涛汹涌的疯狂报复?
正想着,怀鸿凑到解连耳边,轻声开口:“我会把你关起来,日日折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把我当做神只祈求,奢求那点小恩小惠。你会得到暗无天日的绝望——”
绝望吗?有点好玩了。还没有能让我绝望的东西。
解连把手搭在怀鸿手上,她有些不解,问:“为什么你会对个神经病这么感兴趣?征服欲?”
“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你成功让我真的生气了。”
解连挑眉笑道:“我的荣幸。”
风平浪静的水面下又是怎样的暗潮汹涌。
半小时后,徐青远听着属下的汇报,扶额叹气。
这个混世魔王真是够了,把她救出来岂不坏她好事了。
三天吧,三天后去救。
跟另外俩共同好友说了下,另外两人也是习惯了这小魔王的怪脾气,同意了三天后一起去营救。
哦不对,不是营救,应该是等解连玩够了把人带回来歇歇。
怀鸿的一处隐秘宅子,解连被绑起来吊在半空。
她的双眼被蒙住,嘴里塞着口球,浑身赤裸。
“徐青远,白衡,黎商我还真惹不起,不过把你关几天还是做得到的,小家伙,你说我该怎么撒火呢?”
鞭子在解连身上摩挲,等解连放松下来时猛的一抽,一道红痕刻在解连的后背上。
“太无趣了,你也这么觉得对吗?我们换个玩法”说着,怀鸿把消毒过的玩具抵在解连的穴口。
一寸一寸往里塞。
“唔唔,唔唔唔!”
玩具两指粗细,但对于不常用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容纳,至于更大,算得上折磨的东西,那就更不好说了。
打开玩具的开关,被困在空中的解连唔唔的叫起来,过了一会又不叫了,双眼失去焦距好像在想什么。
这都能走神?怀鸿猛的抽了一鞭。
“唔唔唔!”正叫着呢,又是一鞭。
不顾解连的哭喊,怀鸿猛的抽了好几下。
生理的泪水涌出,滴落在地板上。
眼见差不多了,怀鸿把口球取下,口水伴随着泪水滴答在地上。
带口球太没劲了,怀鸿想听解连痛哭哽咽,临到端点放下身段求饶,求那一刻喘息。
“想下来吗?”怀鸿抚摸着解连的脸。
“想主人,求您放我下来吧”解连哽咽着,她一向能屈能伸。
谁料她刚说完,一个巴掌就落下,把她的头打偏过去。
“继续。”怀鸿说着,继续抚摸解连的脸。
解连把头转回来,委屈的紧。“不想?”小心试探。
又是一巴掌落在解连脸上,再一次被打偏过去。
解连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单纯想打。
“主人您打吧”一般这么说了,对方就没兴趣再打了。
的确没兴趣,怀鸿笑笑,她猜到了解连的目的,轻手轻脚的把人放下来,绳子也解开。
“乖,主人打累了,自己打,你知道我不满意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怀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解连,等着解连开始动手。
她一向很有耐心。
解连做了下心理建设,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接着又是下一个巴掌,每个都用了劲,解连边打边哭。
眼看着解连的脸肿起来,怀鸿也没叫停,走到一边拿了戒尺过来。
怀鸿还是更喜欢用戒尺,惩罚乱跑的坏孩子刚好合适。
“停。”解连停下手,眼里都是泪水,委屈的看着怀鸿。
还没到,没到临界点。
“爬过来跪着,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怀鸿坐在沙发上看着解连像狗一样爬来,摆了个方便她下手的姿势。
怀鸿不动,似是在等着什么。
“求主人惩罚——”怀鸿踩着解连的头让她的脸跟地毯零距离贴在一起。
戒尺裹挟着破风声落下,只一下解连就又哭了出来。
“主人,主人,疼”
怀鸿仍旧没停,直到把那两团嫩肉打的比上次还要惨。
脚底下的解连锤着地毯,边锤边哭。
“主人,主人,真的知道错了啊我操!”
下一戒尺打在腿根,解连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爆了粗口。
一下比一下猛烈。解连想躲,刚扭了个身要滚开就被解连用另一只脚踩住小腿。
“怎么总想着跑呢?或许我应该像上次一样把你捆住?”怀鸿说着,又是一戒尺打在解连脚心。
解连哪里知道怀鸿会突然打这,下意识想躲。
刚一动,被电流贯穿的疼痛再一次将解连席卷,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电流,这一下解连就不太能动弹了,像是被打了一击。
“还躲吗?”怀鸿放下用来电击的凶器,又是一戒尺落下,这次是肩胛骨。
解连哪还有力气说话,死死握着手心竟是半点力气没剩。
“受不了了?那就上药好了。”
听到上药,解连一僵,操了,上药那就是二次伤害啊。
等到药水沾到伤口发挥作用的那一瞬间,解连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动,一定会跳起来给怀鸿一下然后往外跑。
当然,大概率跳不起来就是了。
“在给你上药,不说谢谢?”怀鸿手里粘了药的棉球按压在伤口处,解连只得咬着牙挤出两声谢谢。
说实话,她又后悔了。
干嘛把自己往恶魔手上送啊。
哦对了,自己好像是被绑架过来的,不想过来也会被绑过来。
一个小时后,解连总算恢复了点,体外的不适没那么强烈,体内刚刚被塞入的玩具开始彰显存在感。
“自己把它拔出来。”怀鸿坐在一边看着趴在地毯上哼唧的解连开口,又拿了个更大些的玩具。“这个,塞进去。”
解连实在是怕了,强撑着跪起来,抓着那东西的尾部往外拉。
穴肉紧紧绞着那东西,似是不舍,与向外拉的力较劲。
次日清晨,解连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下这个变态没让我直接睡笼子里?想着,解连坐起身,却压着身下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突然就不是很想玩了。
这会,门开了,怀鸿拿着一条黑色牵引绳走了进来。
“醒了?过来戴上。”没什么起伏的语气,单调的命令。
不情不愿挪到床边,昨天被抽打的脚底接触到地面,疼的解连又一皱眉。
下手真黑啊。
要跪着爬过去吗?算了,没要求就不管他。
直到牵引绳扣在解连脖子的项圈上,解连还是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
“跟着我……爬着下去吃饭。”怀鸿扯了扯牵引绳,解连就识相的跪了下去,调整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被人当狗溜,羞耻肯定是有的,但是没关系,解连不要脸。
慵懒的跟在怀鸿身后爬着,像只高傲的猫,怀鸿走走停停,解连也时不时停下,抬头看着眼前的大长腿,真烦人。
历经波折,总算到了吃饭的地,怀鸿弄了个小盘子放地上。“就趴在地上吃。”
刚起床还一身伤,解连现在很烦,也不打算去争什么,就这么安安静静跪地上。
难得安静。
怀鸿夹了块鱼放解连的小盘子里,终于,解连开口了:“这什么鱼?”
“鲤鱼。”
解连撇嘴:“不吃,刺好多。”
不是?大小姐?你还挑上了?
“不吃?”怀鸿威胁道。
看了眼鱼,解连依旧撇嘴:“想我被鱼刺噎死的话,可以试试。”
“吃或者现在我现在就开始调教。”
迫于淫威,解连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咬了一小口。
“你这鱼都不新鲜。”艰难的把鱼刺挑出来,解连又开始吐槽。
忍着火,怀鸿又丢了一块排骨下去。
这个解连爱吃,俯下身一口咬住,叼起来慢慢啃。
啃完一整根,又抬头看着怀鸿,一脸嫌弃的模样。“你自己做的?”
“嗯,怎么了?”
“难怪这么难吃,真糟践东西。”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怀鸿一把捞起解连丢到不远处笼子里,锁上门让解连看着自己吃。
要调教也得等吃完饭再说。
切,那难吃玩意谁乐意吃似的。解连在笼子里一缩,接着睡回笼觉。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眼上被绑了块布,遮挡住了视线。
“小奴隶,我现在很生气,你该怎么做呢?”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
熟悉的声音飘到解连耳中,解连打了个哈欠,嗯,关我啥事。
她现在刚醒,浑身难受,所以心情格外烦闷。
“生气?气什么?气自己拙劣的厨艺被批判?还是气自己那卑劣的控制欲得不到施展?修行不到家,易爆易怒阴晴不定……”
很好,怀鸿更气了。
很快,长鞭直直甩到解连背上。昨日的红痕还未消退,现在又被打出一道狰狞的红痕,渗出血珠。
“啊!”解连跪坐在地上,被这一鞭子打的猛的趴下,手堪堪撑着地,这一鞭打狠了,解连蒙了好一会,还没回过神,又是一鞭。
等恢复意识时,解连身后已经有了好几道交错横杂的狰狞红痕。
“怎么?被说中了就受不了了?这么脆弱……啊!”又是狠厉的一鞭。
这一鞭下了狠手,血液顺着解连的背向下流淌。怀鸿一向不喜欢见血,也是破天荒头一回了。
“你在怕什么啊……不敢面对丑陋扭曲的内心吗?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懦夫。”
预料中的一鞭并没有落下,怀鸿将鞭子丢到一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扶额叹气。
她也发现了自己的暴怒状态的不对劲,对一个将理智认为是形式准则的人来说,是灾难。
“门口密码是3146,走吧。”怀鸿在沙发上扶额坐着,急着打发走这个惹恼自己的家伙。
走?解连笑了,随后又被背后的伤口牵的嘶了声。走是不可能走的,对于击垮一个上位者的内心防线,解连非常有兴趣。
“为什么要走呢?你在逃避,你还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
怀鸿没有理她,自顾自坐着。
“怎么不理我了啊?这么怕吗?”
“你只是我的一个泄欲工具,所以我会对你表现出暴怒的情绪,因为我不需要顾及你的感受,并且这对我来说有益……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怀鸿看着解连,森冷一笑。不走?那就别走了。
“乖乖爬过来,讨好我,说不定待会还没那么难熬。”怀鸿捡起地上的鞭子,思虑着。
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