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们几家,历来是一致对外的,特别是面对司氏这个难搞的庞然大物。
这难道不是共识吗?
威廉差点笑出声来:“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为了你那莫名其妙的飞醋,一致跟司氏开战?”
屋内响起几声压抑的笑声,听得出来,已经是极力忍耐的效果。
斯宾塞恼怒地抬头看到,他们的目光无不写着,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斯宾塞顿时气得脸红耳赤,气急败坏道:“我知道,是温泽尔的意思,你们都惧怕他罢了!”
啪。
盛放烈酒的杯子,忽然被摁在大理石桌上,发出一声脆响,让人心臟一紧。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大家纷纷看着温泽尔。
显然,一而再再而三,温泽尔生气了,他对斯宾塞这个蠢货忍无可忍。
他站起身,迈着长腿,步步逼近斯宾塞。
骄纵的贵族少爷咽了咽口水,这一刻终于感知到了危险降临,惶恐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颤抖得厉害。
温泽尔有张俊美绝伦到令人失魂的脸,但对方整治人的手段如同魔鬼,他不过仗着自己是家族继承人,才敢放肆而已。
已经来到斯宾塞跟前的温泽尔,单手握住斯宾塞的脖子,掐紧,再毫不犹豫地往墙上碰撞。
力道不大,但震慑人心足够了。
温泽尔:“我讨厌被人冤枉。”
斯宾塞被撞得眼冒金星,恐惧和疼痛,使他眼眶通红。
委屈,想哭。
温泽尔宁愿帮一个外人,也不帮他这个世交朋友。
真是个薄情寡义,铁石心肠,养不熟的家伙,斯宾塞愤恨地如是想。
“以及,”温泽尔那双冷酷的薄唇,一张一合地,说出更加让斯宾塞绝望的话:“假设你就是伊文斯的未来,那么伊文斯将没有未来。”
说罢,温泽尔放开斯宾塞,一个迷恋自己婶婶的蠢货,然后脱下手套扔在地上,抬脚离去。
斯宾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教训了一个平民,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这种事他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
哪一次温泽尔会这样对他!
“不,温泽尔,你在说什么?”
斯宾塞起身追出去:“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啊!”
被扼住喉咙的那一刻,他才恍然醒悟过来,被温泽尔厌弃的后果很严重,那不是他可以承担的。
可惜温泽尔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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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尘和司昂检查了帕克身上,没有出现伤口,都松了口气,林尘歉意道:“都怪我,给你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