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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林尘清了清嗓子,一脸无辜地问。

他明明听懂了,却装作不懂,温泽尔隻好端起雇主的架子:“我以为让我得到满足是你的义务,既然你的皮肤无法再取悦我,那么你是不是应该用别的方式满足我?”

林尘连忙手上一顿发力,用实际行动提醒对方:“您说的没错,我现在不是正在做这件事吗?”

他认为公爵大人正在享受。

温泽尔摇摇头:“不够,你这样触碰我,对我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舒服是舒服,但满足不了内心真正的渴求。

林尘:“……”

本以为可以糊弄一下,却忘了公爵病得不轻。

他顺从地点点头,倒也不为难,只是有些为以后的日子担忧。

才刚开始就需要这么重口才能满足,那么两年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林尘不敢想象。

他暂时压下心头的忧虑,抬起公爵大人的下巴,俯身采撷那一抹,自己觊觎多时的凸起。

有了昨晚被摧残的经历,他几乎无师自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通放肆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收敛着力道,留下了点点痕迹。

林尘顿住,一时间像个初入职场做错事的小菜鸟,心中忐忑。

好在温泽尔并没有出声製止他,于是他就装作没事人,继续亲吻对方。

他一开始还悠着点力道,却发现自己越温柔,温泽尔就越平静,越粗鲁,温泽尔就越给他激动的反馈……

好,他懂了。

公爵大人对他做的,就是对方自己也喜欢接受的,于是林尘不再悠着力气,说他恶意报復也好,敬业也罢,总之他辣手摧花,拚命地谑谑温泽尔的皮肤。

他伤得有多重,对方就要伤得有多重,他伤在哪里,对方就要伤在哪里。

林尘好好的一个正常人,硬是在打击报復中获得了匪夷所思的快乐。

终于,他累得无法再施暴,躺下的瞬间,温泽尔将他扣进怀里,侧头逮住他颈侧的好皮,不顾他的抗议,让他旧伤未愈又添新痕。

“喂……”林尘被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气呼呼地瞪着对方,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抗议声。

幸而温泽尔只是发作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对他身上的其他地方进行迫害,对方只是抱紧他,享受相贴的满足。

无限亲密的贴近,将问题暴露无疑。

林尘轻吐了口气,也很想拷问一下直得不能再直的公爵大人,您如此激动,是因为喜欢男性吗?

不过他很珍惜自己的饭碗,没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