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还有监视的成分,但他总不能直说,那样情商就太低了。
温泽尔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坚持让他带乔。
“公爵大人。”林尘想起来问:“您和军部的关系怎么样?”
温泽尔说:“还行,但是我和尼弗迦德殿下交好,他的兄长和怀斯有恩怨。”顿了顿,继续说:“你可以理解为,怀斯的下场是那位殿下的手笔。”
林尘惊呆,这种秘密是可以随便跟他说的吗?
公爵大人很够意思。
温泽尔:“不过我无所谓,你随意就好。”
林尘的求知欲高涨:“是因为您已经不用看任何人的面子了吗?”
他倒是很想知道,温泽尔究竟有多厉害,好让他有个概念。
温泽尔:“解决一些问题的能力还是有的。”
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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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林尘坐了公爵大人出门的顺风车,到底是不是真的顺风,林尘也没敢问,总之很感谢对方将他捎到少将府邸门口。
西奥多已经在等他,满脸都是对兄长那件事的紧张。
“林尘先生,您来了,请跟我来。”
林尘点了点头,跟着对方踏入府邸。
怀斯少将被安置在一栋独立的楼里,整栋楼里都是他所需要的医疗设备等等,人走进去还要做一系列的消毒准备。
“有点繁琐,请您不要见怪。”
“不会,这是应该,您太客气了。”
林尘也很客气,他受不起一名少将的尊称,互相对着客气。
很快,林尘就在窗口看见了里面躺着的怀斯少将,就算昏迷了三年,对方看起来仍然很高大,面容正常偏苍白,身上的肌肉也没有过度萎缩,可见被家人照顾得很好。
再一移目光,林尘看到一匹骨架高大,却很清瘦的狼,看起来像是北极狼种,浑身白色的毛发,目光古井无波,正蹲在床边一动不动。
忽然它可能感应到了什么,缓缓抬起棕色的眸子,看向窗外,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反应,它就跟躺在病床上的主人一样,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生机。
区别在于它的主人是被迫躺着,而它是出于心理问题主动放弃健康。
“它很忧郁。”这是林尘对室内那匹白狼的第一印象。
“是的,它叫文森。”西奥多叹了口气,每次来到兄长这里,他都会感到情绪低落,更何况文森每天守在这里,精神会好才怪。
“文森。”林尘低声念了一遍白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