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觉得没差别,反正最后的结论都是一样:“你们的感情真好。”
林尘只能笑笑:“……”
挂了,身后传来温泽尔的声音:“亲爱的,你在跟谁解释你的清白?”
清白?
林尘扯开领口往里面看了眼,新伤跟旧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他还有清白可言吗?
“哦,没有,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杜撰我们的风流韵事。”林尘回过身,恭敬地说道:“我跟您都是清清白白的人,以后还要谈婚论嫁,怎么能让他们乱说。”
“谈婚论嫁?”温泽尔一身浴袍,周围散发着浴后的水汽,几步来到林尘面前,将林尘抵在柜子上,语气低沉道:“你以后会结婚吗?跟女性?”
“是啊。”林尘的腰被柜沿硌着,干脆手掌向后一撑,整个人坐在柜子上,身高顿时比温泽尔还要高出半个头。
对方顺势仰头看着他:“是吗?你喜欢女性?”
“是啊。”林尘又一次说,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泽尔,眨眨眼:“不然呢,我已经说过,我不喜欢男性不是吗?”
“难道您一直都不信?”
当然,温泽尔不信,他用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至于为什么不信,因为林尘对他的接受度太高了,可以拥抱,可以抚摸,可以纵容他将对方啃得瘀痕累累。
假如林尘是那种很浪荡的人,他或许可以理解,但很显然,他知道林尘不是浪荡不羁的人。
林尘摸着公爵大人的脸,解释道:“您长得实在太过出色,一度让我忽略掉性别的不适配。”他讪笑:“如果您长得丑一点,这笔钱我就无福消受了。”
原来如此。
温泽尔知道自己有张出色的脸,的确很容易迷惑人,想来林尘就是喜欢他的皮相。
温泽尔握住林尘搁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侧脸亲了亲那隻手的指尖,一边亲一边问:“那么,你愿意为这份出色,将我的性别忽略到什么程度?”
“为什么这么问?”林尘讷讷道。
“你不愿意回答吗?”温泽尔说。
思考期间,指尖忽然被置入一个温暖的地方,被缠绕,如此暧昧的举动,发生在正常的‘治疗’时间段以外,林尘觉得太过了,连忙抽回来:“不,只是我也没有答案,毕竟没试过怎么知道。”
温泽尔笑笑:“也是。”
林尘松了口气,以为这个问题就这么过了,他和温泽尔好像不适合讨论这些,容易擦枪走火。
但今天的温泽尔不知怎么了,抱住他,将脸庞埋入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几口能治疗身心的草木香,接着就是一顿令人咬牙承受的啃食,仿佛要把他的肌肤啃下来。
林尘才不会乖乖地受刑,现在他越来越不怕温泽尔,直接伸手抓住对方华丽的金发,不留情地往后拽,然后用最无助的语气说:“您弄疼我了,公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