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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长歌轻敲桌面发出响动,引他回神。
叶棠醉转转眼珠:“嘿嘿,其实是这样的,今天白天你表现得很好,所以为夫今夜特来鼓励你一番,希望你能再接再厉!”
哈?
文秋白:……
藏剑翻身坐到桌上,倾身凑过来:“所以啊,今晚你是想吃宵夜呢……”
他拉着文秋白的手,从衣缝里溜进去,放到自己饱满结实的胸肌上,使劲按了按,在他耳边诱声道:“还是,想吃我?”
文秋白:“……”
文秋白过电似地抽回手,羞恼道:“不要趁机奖励自己!”
叶棠醉不知死活地追击:“咦?你怎么耳朵这么红?不想要嘛?”
文秋白捂住脸摆手:“你不要这样子……”
“哦~脸皮薄,害羞了~”
叶棠醉瞬间展现了一个高武人士的完美基本功——强有力的核心力量,他侧倒在狭小的书桌上稳如泰山,头朝着长歌,将自己那张明艳如霞的脸怼在对方眼前,小半个下身悬空在外,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捻起对方的刘海调皮地在指上绕。
他逗自己的长歌“娘子”:“这么害羞干什么?我们都成婚那么久了,该做的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明明每次你也很舒服,叫你停你也不肯的……唔唔!”
文秋白不捂脸了,转去捂住这张作孽的嘴,随即指上传来湿濡的触感。
叶棠醉舔了舔长歌的掌心,又去吻住他无名指的第二个指节,含在嘴里轻咬吸舔,对方当即撤手。
藏剑眼睫弯如月牙,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狡狐,伸指戳他心口:“你啊你,你完了,你栽我手里了。”
文秋白又叹气了,他今日叹气的次数着实有些多,并且绝非错觉。
张开手虚环在藏剑周身,即使知道他武功好,也总忧心他会掉下去。
文秋白开口道:“真要我领赏?”
叶棠醉头倚在他肩上,吐息呵气都在他颈边:“当然,我说的,今夜任你……为所欲为。”
风起春灯乱,心动烛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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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灯逐渐熄灭到只剩一盏。
烛光昏暗,叶棠醉手撑在书架上,下裤褪去,站立着被贴在背后的文秋白用手徐徐揉着臀瓣,整个任人采撷的状态。
臀部被不断揉弄,忽而被掰开,那双点火的手摸到穴口上绕着圈按压。
叶棠醉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不由将厚重书架抓得更紧,只要一想到长歌现下正在背后,用那双冷然雅致的长眸扫视,用向来抚琴拨弦的素手亵玩,然后,动情生欲,将欲望插入自己体内,便呼吸急促,情难自禁地往后贴。
“站好。”
指尖刚探进去,感受着内里不断挤压过来的湿滑粘润,竟是有备而来,文秋白眸色一暗,抽手出来,捏了两把藏剑不老实的屁股。
叶棠醉何等身份,自小锦衣玉食滋润出来的皮肉身骨,文秋白只觉五指仿佛陷在了一片弹性十足的奶糕中,又软又滑,手感一流。
叶棠醉急了:“你怎么光揉我屁股啊!快进来插插!”
文秋白:……
有些时候,文秋白也是会被自家藏剑这些惊人之语也吓倒,跟叶棠醉一比,他简直是纯得像清水。
他不得不加快速度,解开裤带,硬挺的阳茎第一时间抖擞起来,贴在藏剑的腿心,热乎乎的一根在藏剑股间摩挲。
他察觉到叶棠醉呼吸越来越急促,那紧实有力的腰小幅度地往后送,满满都是渴望。
文秋白扶着自己的欲望,抵在藏剑的臀间入口一寸寸挺入,站立式令藏剑的屁股将他夹得紧紧的,一进去便遭受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同时又插得极为深入。
长歌的阳茎与他文质秀雅的面容不同,生得粗壮蛮实,顶部愣张犹如菇头,却生得白净如玉,一看就是洁身自好的好鸽子,当然,在成亲后已经被叶少爷找各种理由用了一遍又一遍,行尽俗欢。
叶二少爷仰着头,被长歌双手抱住腰身,臀往后撅。此时吃着这根来自长歌的阳茎,身体被缓缓撬开、撑满,那肉茎天然微翘的顶部一下撞在他的阳心,接着从下往上开始抽送。
这个体位看不见后方人的样子,昏暗的视线下,叶棠醉被迫撅着臀迎合,身躯不停摇晃,用最为柔软的内里承接后方的侵犯。
“啊,嗯……好,好胀……”
叶棠醉是极好享受的性格,他大张着腿,在看不清来人的体位下,久违的羞耻心开始复苏,快感更甚,迷醉的红晕染上脸颊,小声开始地低喘。
文秋白:……
凭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藏剑的变化,掌下的身躯更热更软,夹着欲望的腔肉更软更滑,在抽插间交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
以及来自身下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因情动而显得媚人,钩子似的挑动他的欲火。
好舒服……后面……好麻……好胀……
这个姿势……真的……好深……
叶棠醉被压在书架上,上身几乎都贴了上去,胸肌被长歌伸进衣襟的掌抓住挤揉,又麻又热,狭小的空间无处可逃,来自后方的侵犯愈发猛烈,文秋白掐住他的腰身,挺动着在他的股间深入浅出,那激烈的顶弄甚至让他有种会被干死在这里的眩迷错觉。
文秋白炽热的吐息沉沉喷在叶棠醉脖颈边,并非单只有藏剑承迎了这无边欲浪,显然,他也同样情难自抑。
叶棠醉:“嗯,停,停下……受不住了……”
文秋白陡然停住。
快感中断,这样不上不下更令人抓狂,叶棠醉闭了闭眼,把气喘匀,指点他:“呼,呼……这种时候,不要停!”
文秋白很老实:“你刚刚说受不了了,让我停下。”
叶棠醉微微抓狂:“男人这种时候说的话怎么可以信!我就叫叫而已,你不要听!”
好吧,文秋白听话地继续努力,同时虚心请教,“那什么时候我该停?”
叶二少爷怎么可能服软承认自己受不住,当即硬邦邦地给自己挖坑:“不管我叫什么,都不要停!”
文秋白认真实践:“好。”
叶棠醉感觉有些不太对。
这时文秋白又往下捞起叶棠醉的一条腿,引他踩在书架上,更深更重地入他,顶得他整个人都酥了,软得只能靠着长歌的手臂来支撑,进出间溢出的淫液顺着腿滑落,滴入靴里。
自从成了亲,叶棠醉叶二少总有几天是要湿鞋的。
怕他耗费太多体力,文秋白又抽插了数下,在叶棠醉登顶的同时,猛地抽身出来,压住他的腰身,抵在臀间射了出来。
湿漉漉一根长茎搭在两枚圆丘中间,精液一股股淋在藏剑的腰窝、股间,画出淫靡的痕迹后,又缓缓流下。
长歌抽身出来,略松开手,藏剑一下子从架子上软倒下来,双眼无神地倚在长歌怀里,股间一片湿滑黏腻,大腿上淫液与白精纵横,靡乱得不成体统。
叶棠醉砸吧砸吧嘴,缓过神抬手捏着长歌红彤彤的耳垂玩:“下次别出去了,以后直接射进来。”
哦……
长歌这下连脖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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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洗得香喷喷的藏剑放入被窝,文秋白一躺进去便被缠住,藏剑紧紧搂住他腰,仍是睡得香甜,他无奈抚了抚藏剑的头,相拥而眠:“我的棠醉少爷你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啊。”
惠而好我,携手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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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春灯乱,江鸣夜雨悬。杜甫《船下夔州郭宿雨湿不得上岸别王十二判官》
美人一双闲且都,朱唇翠眉映明眸。岑参《玉门关盖将军歌》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范成大《喜晴》
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刘向《诗·邶风·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