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乐立校区高中部联谊活动随之开始,无论是国际班还是青藤班,抑或是普通班都强制性参加,虽然里面的学生大部分都非富即贵,但仍惧于校长威名,又是家里从小精英教育,算得上都是比较安分守己的。
哪怕解姝爸爸与校长交情算得上不错,解姝作恶多端都不敢在学校作太明显,更多的是校区外蹲人。
解姝活动开始前,特意穿了个高定低胸礼服,款式说不好看,倒有点俗气艳丽,但她穿,不知道是年纪小还是脸加成,皮肤透着胶原蛋白满满的美,是那种不肯让人承认的美,好像会显得承认者审美多差一般,但眼睛却是会不自觉落在了她身上。
【把她丢进博学楼西侧的器材室,今天没锁门,你完事了给我发个消息。】解姝找了个角落坐下来补了个口红,又从新买的马克龙色系iuiu包里摸出手机,啪啪打了一堆字,发送。
正当她心里暗暗表扬自己足智多谋时,突然一双黑鞋闯入视线,鞋带蝴蝶结系得利落,她下意识抬头,表情没控制住崩了一下,是她最讨厌的那个阴暗男。
“人在做天在看,现世报来得很快。”周词也好似料到她会做什么事一样,目光盯着面前容貌昳丽的少女,脖颈戴的墨绿色宝石珍珠项链向下,是一大片软糯春光,不是自己这种死沉沉的病态白,而是活色生香,看起来生命力很足的白。
“管你什么事。”解姝不满挺胸,很争气地弹了一下,像只骄傲的孔雀,故意大力地用手撩了撩头发,“你别以为你拍个照片威胁我,我就什么都得听你的。”
“丑珠子,还给你。”
荔枝味的洗发水铺面而来,香腻腻的,周词也微微皱眉想,和裙底的味道说不上来的相似。
反应过来,周词也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给吓到了,眼神晦暗,接过她伸来的串珠,完全一副不在意他人的姿态地走了:“随便你。”
“莫名其妙,神经病。”解姝疑惑挤眼,又哪惹他不快了,神经,人穷脾气倒还不小。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无半点高斯模糊般的晕染,天真又残忍的下三白。
皮肤薄,很轻易就能看到下面错综复杂在流淌的绿河。
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和他对视心里都毛毛的。
有和事佬志愿者很会看眼色地上前给她倒了一杯果汁,解姝接过一杯杯的喝,宴会才开始半小时就找了个借口上厕所。
“啊这主持人哪去了?”“你,去找找李部长。”
已经有人发现到少了几个中心人物了,开始嚷嚷着。
“我也去!刚好我想上厕所,顺路。”解姝跟着人后面走,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猛地发现后面周词也跟上了,她刚想开口骂他跟上来嘛,周词也指了指裤裆,意思自己要上厕所。
她开口就是骂他,这下一堆人被她引过来了,自告奋勇地跟在他们身后。
“李部长好像去西侧的器材室了。”带头的男生试探地说了句。
几人不约而同跟在身后,器材室隔音效果不太好,正当几人犹豫开不开门时,一道男声隐隐约约传了出来。
“你把衣服解开吧,我看看。"很有个人特色的声音,解姝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谁了。
她上前不顾其他人阻拦,啪啦一下按着推开门,满室春色,里面的男女衣冠不整,池谢的手还揪着李音旬衬衣不放。
刚还嘈杂冒着热气的空气瞬间安静冷了下来,但人却是八卦地涌了上前。
解姝位置还算前,一抬眼就能看到李音旬半坐在沙发上,平时半扎起来的乌发散在肩膀上,侧脸下巴尖翘,唇微粉,雌雄莫辨的好看。
和解姝相反,其实她五官说不上多精致,更多是气质使然,无论做什么动作,只觉得雅,大雅。
李音旬不说话,把衣角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穿上外套,拉上拉链,一套动作下来行如流水,坦坦荡荡。
解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明明被抓到的是他们,但她心里仍然有点不太舒服。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没办法了,反正,已经做了,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她别过头,却不敢对上池谢那双眼睛。
“是不是你干的。”此时的周词也走近她,低下头,声音起伏不定,但音量较小,“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他不是在问她,是肯定确认了她。
“你再讨厌我也不能乱说啊。“解姝有些没底气,但还是生理性自动白眼一翻,反驳道,”神经。"
凭什么。凭什么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他上前。
“其实一定有蹊跷,我相信她。”林舟与笑了下,不动声色便把李音旬护在身后,所有人都自觉缄口不语。
从头到尾,一点眼神都没给解姝。
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总是忽略她。
为什么法的,就是死命得扣,把他扣得红痕条条,指甲缝里沾染的都是血,李音旬也去咬她奶子,嘴叼起那到处乱动的奶团尖,就是狠狠一咬,解姝手被痛得力气一收,爪子收回去了,无力地缩在一旁。
“啊……要被夹死了。”李音旬猝不及防也低低地喘了口气,骚穴太紧了,热乎乎的,吸他鸡巴吸得爽得他头皮发麻。“骚逼骚死了。”
果然天生就是挨操吃鸡巴的命。
其实还是没有全部进去,太紧了也怕她吃不下。
“要被操死了,呜呜好痛,我的下面好痛!”解姝这下真是眼泪滚滚来了,脸被哭得粉红,像发烧了一样,汗涔涔的脸被蒸得发痴,长长的卷发披在肩头,被李音旬翻了个身跪着继续挨操,也不挣扎,只呆呆地叫,弱弱地掉眼泪,好像失了魂的孩童。
下体连接的地方频率太快,逼水四溅,骚水都飞溅在腹肌上。
一股骚味,他心想。
李音旬两手捏开她那过于肉的屁股,粉红的菊穴都被扯得形状变成了椭圆,又是狠狠一送,大屁股被撞得发红,他手随着顶的频率狠狠地扇,“谁在挨操?”
“我再问一遍。”
解姝被操得奶子乱飞,挺翘粉嫩的屁股被揪起,少年骨节分明的两手陷了进去,她一直在抽泣,抖着的肩头也粉粉的,真的像油画里引诱人偷情的精怪,看李音旬又要手伸过来掐她奶子,她哆嗦了一下,一边喘一边开口,被撞得声音都是碎的:“我……我在挨操。”
咬字不清晰,她从话就是黏糊糊的。
可怜得要命。
听到满意的答案,李音旬继续顶着她,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
“唔啊,好大,小逼好胀,吃不下了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不想吃了!”
真的会死在这。
她用力向下抿着嘴,腮肉圆鼓鼓的,脑子告诉自己得跑,趁着一丝放松的空隙,手脚并用地爬着往前跑,红胀着的肉棒“啵”的一下从湿漉漉的骚穴里拔出,她没忍住低吟了一声,本能得还是逃,快要摸到沙发角了,下一秒又被男人大手死死地抓着脚踝拖了回来。
雪白的屁股肉颠颠的,被扇得桃红,是从皮肉里弥漫出来红,这可是实打实揍出来的。
长得那么漂亮,操人是往死里操。
“还想跑?”他茶色的眼睛浅浅弯着,如一盏上好的茶,淡淡且疏离,但也掩不住这个年龄很重的少年感,唇色也因剧烈运动而发红,眼下一颗痣随着愉悦的面部表情起伏不定。
李音旬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一双糯白大奶子软得出奇,在他的手里被玩成了各种形状,上面的牙印还不消,大小拿来给他洗脸绰绰有余。
这次是全根进入,大鸡巴磨着甬道的凸出来的点,真是一步到胃,直接把她生理性往前的干呕了一下,口水从殷红的唇瓣中流出。
“我们不操了,不操了好不好。”她哭得喉咙都哑了,感受到了软软肚皮的一处凸起,虽然之前真的舒服得她逼水直流,但是还是讨好地想去亲正骑在她身上打桩的李音旬,亲了好几次都没找到嘴,胡乱亲在了脸颊或人中上,发出啵啵的声音。
他很喜欢这么乖的解姝。
李音旬开心了,掐着她两腮软软的肉,宠溺地咬了咬她嘴巴,要她把舌头吐出来。
她不想,但是她害怕。
没事的,等结束了,找人,找人出双倍价格狠狠地弄死他。
解姝这样安慰自己,眼尾绯红,泪珠半挂,把一截小舌吐了出来,和他被迫纠缠在一起。
李音旬果然动作慢慢停下来了,水声也渐弱,把她转了过来,正对着他,坏心眼地搅动了一圈,把她弄得花穴又是一缩,才找了好地方埋进去。
看她又讨好得把他手牵着放在奶子上,笑了一下决定把水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对着她撸动了好几下,最后对着她肚脐眼射出了一股精液。
“处男之身被小太妹破了哦。”李音旬两手开车似的握着她两个奶子。
解姝强忍着爽意看着他,李音旬微卷的狼尾散在白皙的脖颈上,胸膛微红,薄薄得出一层汗,她清醒了一点,移开视角,哼,恶心,脏兮兮的。
“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说脏话?”李音旬看她又想合拢腿,手掌挡住,虎口卡住那肉腿根,腻白的肉跟果冻似溢出来。
解姝脸上红晕随着动作停下慢慢也淡了颜色,心里白眼一翻,心想,因为你贱,你欠骂。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讲文明,树新风的好学生。
“别动,给你舔舔就不痛了。”
“骚味好重。”李音旬皱起鼻子,装出一副颇为嫌弃的表情,嘴巴却是很诚实,已经追着那被操得糜红的馒头逼,切草莓蛋糕似的舔开两瓣,故意咬了咬粉红的阴蒂,痛得她有些生气,又伸手去推他头。
才没骚味,要骚肯定是他几把有味道,操进她逼里了!
这人怎么跟狗一样,又要舔又要咬。
下一秒解姝就忍不住叫了出声。
死人怎么这么会舔,她捂住嘴也捂不住控制不住溢出来吟叫,随着他舌头一上一下,眼睛水雾半眯,黛眉皱成内八,哼哼唧唧叫着。
“唔啊……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呜呜好难受,下面好酥麻麻的。”
“不舔了,要被舔死了!”
她怎么声音,那么骚,她自己听着都娇滴滴的,水作的似的。
又是嗦她小豆豆,解姝甬道忍不住痉挛了下,身体一抽搐,整个人又是呆呆傻傻的了,目光涣散。
继续舔下去,估计能喷。
李音旬却收嘴,及时抬头停住了,跟鱼儿跃出河面般,抽离间带上几滴蜜水,平时鱼肚白的雅面也是红晕一层,醉醺醺的,他品茶结束,倒是餍足了,舔了舔泛水光的薄唇,几丝头发又随之挽至耳边。
“手痛不痛?”李音旬从外套里翻出纸巾,给她把肚皮擦得干干净净,她鸡皮疙瘩起来了一层,主要是怕他又操她,因为她明显感受到那一处还是火热的,硬邦邦的还在蹭在穴口旁蓄势待发,烫得她不自觉得缩了下。
她赶忙捂住还在滴水的花穴,开口:“不痛。”
解姝现在就差把他掐死在这,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只能服软,她是在他这吃过亏的。
“哦,那就这样吧,你穿着外套马上走。”李音旬变脸比翻书还快,跟npc一样的变幻莫测。
事后倒是还算温柔体贴,先帮她弄完,再来收拾东西。
她是典型的下床不认人,弄好自己也不管李音旬什么情况,穿鞋就跑,还不忘捏好自己的新包包。
祸不单行,出门没过多久又是撞上人了。
“不长眼啊?!”她先发制人,不爽地啧了声。
周词也看到她高跟鞋踩得虚虚的,又怪异地套了件校服,扫了眼她手,脸上又是一副被滋润过的蜜桃色,大概是知道发生什么了,丹凤眼下三白依旧看起来颓颓的,白纸黑字写得是漠视和傲然:“现世报来这么快啊。“
解姝眼睛红肿,睫毛闻声颤动了一下,整个人要气晕倒了,如今的她,全身几乎处处都有咬痕,手上还都是血,虽然配合她这张脸食用,看起来更像草莓酱或者唇釉不小心黏手上了。
又是他,自从这个转学生前个月转了过来,她就没一件好事发生。
莫名又碰上自己最讨厌的人,但解姝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只瞪了他一下,平复心情,哑哑开口:”自从和你接触了,我就开始倒霉。“
”你以后离我远点。“
周词也疑惑挑眉,觉得莫名其妙:“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就警告过你的。”
“是吗,我不信,你一向会玩这些古怪的把戏,鬼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害的。”解姝恨得牙咬得吱吱作响,皮笑肉不笑的。
甩了甩头发,抬腿就走。
等爸爸回来,她去要爸爸求二叔,哼,把这些贱人都一锅端了。
等下,死小子拽她,糟糕,要摔。
解姝心中大喊不好,果然跌到楼道上,幸好她鸭子坐着还不是很痛,但头发乱成一团形象全无,她咬牙,手掌用力拍了好几下地面,猛得抬头狠狠问他:“周词也你是不是神经病!”
“我要把你抓起来做成人彘,狠狠抽你八百次啊啊啊啊啊啊!!你真的太贱了,你这个贱人!!小人!!”
周词也蹲下看她,看她一脸愤然,自顾自地拉开她外套拉链,吱拉一下,雪白的胸口牙印一层层的,他要是再仔细点,往里看点,都能看到李音旬抓捏奶子留下的手掌印。
周词也手戳了戳奶团,果然颤了下。
“没礼貌,没家教,滚。”解姝本来胸就痛,他还戳戳戳,拍开他的臭手,一把将衣服拉好,脸气鼓鼓的像一只豚鱼。
“你嘴巴怎么破皮了?”周词也有点好奇地问她。
“被狗咬的。”
装什么。
“这狗挺色的,全身都咬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