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大殿中央舞女们能歌善舞,曼妙着身姿,十几种乐器鸣奏,美妙极了。殿内精美的瓷器摆设无一不显其奢靡之风,贵人们散坐两旁尽享其欢乐幸福的宴会,等待宴会中心人物的到来。
精心梳妆的公主着一身月白色委地锦缎长裙,被侍女牵着缓缓走进殿中。她,身上长裙一针一线都耗费匠人心思,裙面上绣着盛开雅静的昙花,美丽而神秘。一头墨发侧披如瀑,脸上戴着巨大精致巧妙银质的面具,遮住了绝美的容颜,只露出一小半精致白皙的脸,与粉嫩小巧的双唇。
两支白玉簪缀在发间,诉不尽的清丽雅致,肌骨莹润,举止娴雅。这位公主不爱奢靡,不喜珠宝黄金,但吃穿用行无一不用到最好。素来一身月白,像是冰清玉洁的仙女似的,性子柔和又平易近人。
她缓缓轻移,迈着步子,微微俯身,拜过最怜爱他的父皇后,端坐于殿中。
今日是她的十六岁生辰,平日里清冷不怎么外露情绪的她也无外乎嘴角上扬,露出了笑意。
这位公主名曰今朝,可以说是背景墙中的顶级白月光了,剧中的角色们无一不为她着迷。然而这位公主命运多舛,被痴迷她的反派灭了国家,掳走她将她变成了禁脔一般的存在,日日折磨,最终消香玉陨。
而莫秋一觉醒来后就迷迷糊糊的出现在这殿内,然后手中被塞了剧本,被人按着,硬着头皮演了下去,演这位天仙般却命运坎坷的今朝公主。
这一切都是化好妆换好衣服,此时站在摄影机后面看着她笑容灿烂的二哥,莫今钥这狗币干的好事。
莫秋怨气冲天,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把莫今钥给砍了,但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接着演下去。
很快的山河破碎,城墙大火连天,尸横遍野美丽高贵的公主成了阶下囚,被人抓走禁锢房内。
“哈嗯哼~”莫秋身体发烫,脸上泛着红晕,难耐的咬住被褥,白皙漂亮的玉手青筋凸起胡乱的抓着床单,扭动着四肢,将平整的床铺变得凌乱。
她也没想到剧本上的下药这一情节居然来真的,真td给她下了。也不知该说剧组敬业求真务实好,还是该骂他们不当人
公主秀丽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腰间,只穿一件薄衣外露出白嫩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白玉般滑嫩,好似轻轻触碰一下都会落下刺眼的红痕,不经意间就会伤了她。
如同耀眼璀璨的星光般好看的眼睛被泪水浸湿,浓密的眼睫毛不停颤抖着,却又拼命将脸埋住,倔强的不肯露出她脆弱的一面,强忍着难受,只发出细碎又微弱的呜咽声。
“陛下,公主在里面等您已有半个时辰了,还请尽快”宫女在外守着,听着里面那位漂亮的美人细碎而又强忍情欲的声音,也忍不住为她心忧。若是陛下在不快些,伤着那位如仙女般的公主的身体了可如何是好。
萧靳樾面上不露神色,心里却是无比欢悦欣喜,算准了时机,便等不及的进入房内。
他亲爱的妹妹他最珍爱的人,终于从遥远的月亮上下来了,来到他的身边。
“对不起今朝让你等急了吧,哥哥这就来帮你了。”战场上冷酷无情又残暴的皇帝此时温柔极了,将床上美人小巧的手握住,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再抬眸那浅褐色的眼眸所露出浓烈的欲望,骇人极了。
莫秋被他捏住脸颊两侧,口中咬着的被褥被他取了出来,洁白的被褥湿漉漉的都是她的涎水,粘稠的甚至有些拉丝。
“呜”莫秋羞红的别过脸不想与他对视,她何时这样狼狈过,唾液粘成这样,跟被子拉丝也太他妈社死了,将这一切都怪罪于莫今钥。
于是萧衿樾的扮演者,莫今钥便看见了妹妹一副恼羞成怒,十分不服气的表情。
搁摄影机里,导演眼中大概就是公主不堪受敌人侮辱,保持风骨,不屈不饶的意志。嗯,这个坚定的眼神不错,像是想要砍死敌人一样。
“今朝怎的了,连哥哥一眼也不愿意看。小时候那样粘着哥哥,如今长大啦,便不愿认哥哥了?”萧靳樾如同抱着一具巨型的人形娃娃般将她抱入怀中,漫不经心的用着修长的手指把玩她的一缕发丝,用着温和悦耳的嗓音,十分伤感道。
在公主的过去里与这位敌国皇帝有着一段不短的孽缘,过去的皇帝可不比如今的身份高贵。他是自己的母妃与卑贱的下人有染而生下的杂种,血脉低贱。鸠国皇帝虽然十分不爽,但为了自己的名誉,只好将他称为七皇子,但是因为不受宠没有人待见他。
在十分幼小的年纪,鸠国就将他送到今朝的国家当质子。
也正是因为他无权无势还不受宠,到了今朝的国家也没人将他当作他国皇子来对待,处处受人欺压。而作为白月光的公主今朝,也是在他幼年阴暗的日子里给予他阳光,将他当作哥哥般对待,萧靳樾的生活才好了不少。
莫秋一边回想一边吐槽,这剧本她怀疑是她哥自己写的吧,刚好都是兄妹,名字还玩谐音梗。
小时候她也确实最喜欢二哥了,因为二哥长的很像妈妈,对她也特别好。而她几乎没有妈妈的印象,一直渴望着母爱,而莫今钥给予了她这些,所以她小时候一直粘在二哥身边。
莫秋模糊的回忆着,就是有点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事,后来才与二哥不再粘糊一起,莫秋猜测可能是因为常识发生异样的原因吧。
说起来“常识”具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来着,莫秋被自己的猜测惊出一身冷汗,可能是因为沉浸式演戏的原因,让她总有种自己穿越了的错觉,却也阴差阳错让她想起了许多东西。
虽然在她的印象中她从小就被奇怪的常识给包围了,但按理说如果常识在她有记忆开始就是‘不合理的’,那么她为何又知道正常的常识呢?
莫秋趴在他温热的怀中,咬着下唇不想说话,一股极为微妙的诡异感涌上心头。
唇瓣很快被她咬的红肿,她却毫无感觉,心事重重的模样。萧靳樾温热的指腹揉捏她红润柔软的唇瓣,然后俯下身去,两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唇齿相依,柔软的唇瓣贴在一块,温柔又眷恋的用着长舌舔舐身下的人。
房内好闻的幽香四溢,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包裹了这种味道,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它的味道,让人着迷、放松,舒服的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去想。
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与口水正在与自己的交融在一块,莫秋尚且存活的意识,迷糊的吐槽道怎么越吻水越多,他难道是水做的吗。
不会想拿口水淹死我吧?
显然她已经被春药迷的神志不清了,要不怎么会有拿口水淹死人的想法。
暴君俊美的脸看上去病态极了,满是痴迷与疯狂,青劲爆起的手还算温柔的拉扯一抹白纱布遮住了房内二人的身姿,只瞧的个模糊。
萧靳越将今朝压在身下将她身上本就不多松垮的衣物拉扯开来,公主雪白柔软的肌肤像是会发光,美得不可方物,散发着暗香。
剧本内是这么描述这一段的:萧靳樾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儿,他的欲望在这一夜如一场暴雨般倾尽,肆意挥洒了出来,他温柔又残暴的对待他幼年时期十分爱护的妹妹,他的爱在这几年的争权中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深刻,溢出,发酵,变质。
他也很想要做她的兄长,把她当做妹妹般宠爱,给予她全天下最好的东西。可是啊,当他坐上皇位知晓她身边众多爱慕她最求她的男子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仿佛不属于他了一般,他的妹妹只能是他的。
怨也好,恨也好,总好过与她最亲近的那个人不是他,或者要比他哪天被她遗忘在哪个角落里要好。
这便是他文内强取豪夺中的一段剧情加内心读白了。
不过现在就很怪,因为此刻文中的公主是莫秋,她身上有着公主没有的大宝贝,偏偏这玩意又特招男人爱。
这也就导致文中的床戏也有出入,众人以为公主被强上被凌辱被折磨不堪受辱最终消香玉损,而现在精尽人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唉,真是罪过,她和文中的公主是那么的相似,同样的坎坷命运,过分美丽也是错啊。
莫今钥给自己提前摸过润滑,将湿热的长发撩在耳后,雌雄莫辨俊美的容貌动人心魄,用一只手摸着自己身后方的臀缝插进去扩张。
帘外,身影抖动,只能猜测出莫今铭在上位,将莫秋按压在身下,谁能猜到他此刻是在用自己的屁股自慰呢。
莫今铭一边拿手指插自己的后穴,一边也不忘了莫秋的感受,用另一只手掌娴熟的爱抚她因药物肿胀的性器。
待准备的差不多了,莫今铭缓缓抬起屁股,一只手固定莫秋粗大的阴茎,对准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肉棒缓缓被吞入粉嫩干净的股缝中去,进入了柔软又紧涩的肉穴内,待完全进入后,二人皆发出了粗缓而又沉闷、欢愉的呻吟声。
导演在场外看着摄影机里的影像,皱了皱眉,这感觉效果一般啊,光看布影子去了,突出不了公主的“被受折磨”啊。
于是大家一众商量,决定找个大冤种去把蒙着的白纱撤走,怼着床拍,争取多拍几个火热的内容特写。
倒霉蛋肩上扛着摄像机,一步步朝床上走进,一阵微风吹动,白纱摆动,露出些许两人亲密缠绕的身影,倒霉蛋将床上的情景都记录了下来。
莫秋感受着二哥滚烫的肉穴死死夹着自己,痛苦又欢愉,不用出力还享受着活塞运动就是夹的太紧了有些难受。
“朝儿,舒服吗~”萧靳樾心情很好的眯着眼,像是吃饱了的猫儿满足而惬意,一边用柔软的肉穴夹着肉棒,一边上下起伏狠狠的将肉棒艹进自己的更深处去。
公主死死咬着嘴唇,闭着眼睛,一副不堪受辱,不愿发出声音也不想看见他的模样。
萧靳樾也不恼,十分有情调的从公主的下身细吻直到白皙的脖子,然后冷不丁的将柔软的耳朵含了进去,在口中轻咬细舔。
公主本就因春药身体格外敏感,哪里受的住这样,敏感的耳朵痒极了,露出了细碎的悦耳又动听的声音,身子一抖便全泄了出来。
萧靳樾很满意身下的人的反应,那都是因他而起的模样,他被滚烫的灌满,眼尾晕染出一模红意,股缝中满满当当的都是爱液,他揉了揉伏起一个小弧度的肚子,高兴坏了。
他凑到公主耳边轻声道:“谢谢妹妹给兄长的东西,为兄甚是欢喜。”
莫秋都要被他给气死了,气抖冷!“你个欠操的婊子!下贱玩意!呸!我最讨厌你了!”
萧靳樾不知是扭累了,还是被她说的心痛了,慢慢降低了速度,勾着几把慢慢磨,公主的药效尚未解开,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心痒。
“唔~你”但她又不好求着他,让他快点不要磨几把,只好睁开眼,用圆溜溜发亮的双眸瞪着他。
本公主很难受,很不满意你的行为!
“或许公主说的对吧,朕本就是个下贱玩意,血脉卑贱,不过是与下人有染的产物,宫内不耻的存在,天生是个骚货。”说着捏着阴茎的根部,一点点的将肉穴退了出去,只用着穴口磨着龟头。
公主被憋红了脸,这会儿哪里还不清楚他的用意,无非就是想勾引着自己承认他,操他。连那几年的兄妹关系都可以抛弃不要,自嘲自己是个下贱的只为挨草的骚货。
可是真的憋的好难受,她扭动着身姿,难受极了,但是压在她上方的人绕有兴致的看她情动难忍的模样,十分坏心眼。
“快”
“嗯?公主您说什么,朕耳力一向敏锐却也没听见。”
他是故意的!!!公主咬咬唇,气愤极了,捏紧拳头道:“知道自己是个下贱胚子还不快来好好伺候本公主!我要操死你个骚货!”
萧靳樾身体向后仰,一只手撑床,肩甲的肌肉漂亮流畅又有力,将自己的湿漉漉的皮眼抬起来:“骚穴就在这里,为公主打开随意使用。”
操,这也太犯规了吧。
莫秋失去了她的理智,将她肿胀的凶器直击向深处,里面早已被操的柔软而湿热,有了精液的润滑十分爽快,一下比一下深入。莫秋抱着他白皙健硕的大腿插着柔软的穴儿,畅意极了,这一回二人皆双双一同射了出来。
直到第二天的天明,才渐渐停息。
莫秋从一场梦中惊醒,急促而猛烈的大喘息,浑身大汗淋漓,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瓷白的天花板。
这个梦她即便是刚做完,拼命的回想,想要记住那些场景,却丝毫想不起关于梦境里的半分事来。就像是一段被人模糊掉的记忆,只觉得熟悉,以及似曾相识。
被遗忘的梦境,留给她的只有因梦里的故事所影响的情绪,那是一种极度悲痛又怅然的感觉。
她的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个梦虽令她难过,但也不能称之为恶梦,更多的是遗憾与悔恨?
真是莫名其妙的情感呢,莫秋此时的被梦影响的太深,用便签记录下自己此时的心情后便不在意下去。
她瘫软的躺在床上发愣,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洗漱换衣出门。
差点忘了今天要去接机!
几年的时间,她从大哥公司的实习生做起,现在已经出来建立新公司单干了。虽然公司还有大大小小的问题等着她来,但基本已成型。她也早就不在家里住,而是选择了一处离公司不太近,比较偏僻的地方。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是为什么,几年的时间让她变得沉稳。她已经不是那个单纯又青涩的莫秋了!她的心已经变得冰冷,逐渐堕落就算再有什么样的风浪,也不为所动个屁啊!
他祖宗十八代得别挨劳资!
机场,莫秋艰难又熟练的让人心疼,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靠近得男人们。一个不留神,身子一个倾斜不稳,莫秋当即邪魅一笑,心道怎么可能,立马踏下另一只脚站稳,不过还是不稳的身子半向前倾,还是靠在了身前人的身上。
莫秋真想怒骂一句shift,也不知道家里发了什么疯非得让她接机。
就算是儿时的伙伴,那么久不见了,也没必要吧,多大个人了回国就回国了呗,又不是不能自己回家。
不过不小心撞到人了,莫秋立马站直身子并向人道歉。
她的眼眸与那人对视,她们面对面站着只隔了很短的距离,莫秋似乎连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对面的人感觉是属于莫今钥那一款,不,要比他更加好看,气质柔和温润如玉,一身黑色唐装,像是古代里走出来的矜贵公子,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这哪是回国啊,分明是穿越吧。
莫秋一眼认出来对方就是自己要接机的对象,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长发美男,总感觉对他莫名熟悉,但又不是儿时记忆的那种熟悉。
“宿淮。”
长发美男淡淡嗯了声,道:“许久不见莫秋,劳烦你了。”
怪了,太怪了,自接完机回家莫秋就感觉浑身刺挠,具体什么感觉又说不上来,头好痒,有种要长脑子的感觉。
她有预感,这将会是开始也是结束。
莫秋在离公司较偏的地方买了套房,从家里搬出去住了,那里是近乎没有人住的地方。车辆都很少有往来,零散的住着五十口人左右,在这基础上一大半都是老年人和小孩,莫秋表示简直完美。
虽然人少,地方偏,但是也没啥不好的啊!她晚上吃完饭没事还能出来转悠,比在家里清闲了不少。
楼房都是矮楼,最高不过三层,大部分都是自建的私楼,有些还会在自家一楼大院种点菜什么的,不大的地方超市都只有一个。
莫秋没几天基本上就和周边的人建立了友好关系,她还在自家房里收养了许多流浪猫,胖猫八嘎猫狸花等等,她不在的时候由阿姨帮忙照顾。
小猫很乖,周边人也很和善没有说什么碎语。
莫秋洗完澡了照例坐在床边逗弄着小猫,听到楼下不远处的声响,下意识朝下撇了一眼,正好看到了一个看上去清瘦的人影,走进了斜对面超市那家房里。
其实莫秋大概猜的出那人是谁,超市大婶的侄子,似乎在哪当实习生。虽然一直没碰到过,但听热情的大婶聊过几句。
父母双亡,收养在婶子家。因为工作忙很少回家,也正好跟她错开时间,所以莫秋对他的存在并没有什么担忧。
没有那些骚男们在,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
医院
“阿丘~”莫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就在她怀疑自己是被多人辱骂导致。很突然的她出了车祸,被别人给撞了。失血昏迷中被周围的好心人送往医院治疗,再醒来时就身在医院得知她伤到了半截身子,左腿骨折,腰部受损,总结:半瘫在床上。
不是很严重,但是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莫秋想的很开,随便吧,反正房间,就当给自己休假了。能怎么办呢,躺都躺了。
莫秋特地交代只允许女性护士与超过六十岁的男性为他治疗,她可不想住院了还有人来烦她。
期间,大哥和爹一起来看过她几次,二哥有点忙就只打过电话。莫秋生活格外滋润,恢复的很快,要不是腿还打着石膏,精神抖擞的都要跑俩圈了。
啊,虽然日子格外滋润,但莫名感觉有点无聊呢。莫秋在心里默默想到,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还要留下来观察半个月她才能出院,这一个多月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腿上打着石膏还不能自由翻身,真的很难受啊。
医生说她伤好的差不多了建议她坐轮椅出去散散心,但她害怕以她现在这个情况出去如果不小心遇到了男性。。。那她根本没有可能逃的掉。罢了再忍忍吧莫秋闭眼认命,在脑中回忆着最近的梦境,里面总是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对她毕恭毕敬。
莫秋眼珠转动,不管怎样想世界都好虚假啊。
寂静中,莫秋察觉到自己的病房被人打开了,这个时间点一般是不会有人来打扰她的。啧,意料之中,看来她照常没有规避掉所谓的规则常识。之前莫秋就有猜想过为何只有她出现的时候,一些符合条件的男性就会莫名的不受控制,就算她一直在有意识的规避自己的身边出现男性,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出现各种意外。
显然这次也是一样,男人穿着宽大的病服显得格外瘦弱单薄,他眼神空洞像是梦游般进入了莫秋的病房里,然后缓缓开口道:"你好,我是您的医生,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的休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这边为您做个全身检查。"
"这么晚还来病房医生你还真是负责呢。,,莫秋尽力忽略掉他身上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蓝白条病服,但还是忍不住吐槽。
对面的男人容貌艳丽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像一朵衰败的颓靡的花,脱掉了莫秋身上的衣服轻嗅着。就像大多数莫秋遇过的男人一样露出欲望的痴态,一只手握住她的下体,柔软的唇瓣落下一吻。极为涩情的吐出红艳的长舌,开口道:‘‘患者,你这里似乎不太健康呢,就让我来帮你治疗下吧。’’
莫秋翻了个白眼无语死了,真的很想让他滚。可是她的腿还打着石膏根本动弹不得,于是莫秋迅速的放弃开始装死,只盼望着这晚快点过去。
,医生,尽责的处理患者的性欲健康,即便患者看上去并不那么情愿。医生一边舔舐,一边观察着患者的情绪,看来除了身体的不健康,患者的心理也需要治疗。
他缓缓开口道:‘‘您不必担忧,我们尊重每位患者的个人意愿,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治疗缓解。请您放轻松,很快就会结束的。’’
‘‘接下来我会使用我的身体给您做个检查,您不必担心,额啊~性器、插进、哈~医生、额啊~体内是种很常见、的、看病方式,这样嗯~医生、能、够、哈~更好的了解患者的身体,去进行治疗。’’
男人缓缓将滚烫的肉棒插进自己体内,巨大的性器在狭窄又柔软的通道变的更加坚硬滚烫,他白皙的身体也犹如煮熟的虾,透着红。男人脐橙着,在性器完整的进入身体内后缓缓送了口长气,便小幅度的抽插着。
夜晚的医院安静极了,虽然两人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湿润的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在莫秋耳中却格外刺耳。更不要说身上的男人一边做着下流的动作,一边还要装作正经的同莫秋汇报:‘‘好大、、您的肉棒真的很厉害,啊、草的骚逼好爽、唔、明明只是工作怎么会这么爽,小逼要被草麻了,啊~被草到最深处了好棒~’’
‘‘您的身体很健康,嗯~看来恢复的不错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完全康复了呢,额啊~医生的检查小逼都要被您操坏了。’’
莫秋在忍耐着,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羞耻性训练,只要装死就好了,很快就能过去了。莫秋尽可能的去放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在乎身上的反应。啪嗒,啪嗒,有人的脚步声,莫秋很快就注意到了这点,声音很轻但不太像是这段时间她所熟悉的女护士们的脚步声,频率还有声音都不一样。
因为莫秋为了分开自己的注意力,也就格外关注其他地方,在得知有人会靠近这里时,她有些紧张又害怕,不要,不要再来人了。
而声音一点点的靠近又停下,敲了三下房门后,戴着眼镜的男人进来了。再看到门内的一瞬间脸颊爆红:‘‘0527你你你,在做什么呢,快点从这位小姐的身上下来啊啊啊啊啊。’’
莫秋扭头,看着刚进来的男人心里想到,这难道是什么新py的设定,好可怕。
0527缓慢的开口:‘‘纪医生是您啊,我正在这边接收这位患者的治疗,请您不要随便插手干预。’’
‘‘你这算哪门子治疗!跟何况你有行医证吗!!!快点回你自己的病房去!!’’纪明栖崩溃极了,今夜是他值班,原本医院里都是有几名护士分区看护照料的,但是负责0527那边病房的护士去上厕所拜托他帮忙看着。
就这一会的功夫,待他去查看时病房已经没人了,只好立马查监控,他去找另外几名值班人员帮忙,不知道为什么保安和护士们就像机器人无动于衷。纪明栖只好自己去找,好不容易查到了监控,没想到0527去了病房,他害怕出什么事所以才过来一趟,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0527有点生气:‘‘纪医生您就是个刚进医院不久的实习生,抢患者也不是您这么抢的吧,我知道你着急证明自己,但还请你现在赶紧出去,不要耽误我和患者的接触治疗。’’
‘‘啊啊啊啊,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你不是个刚清醒不久的植物人吗啊啊啊啊,到底在说些什么颠语!!快点从这位病人的身上下来。’’
纪明栖:没人跟我讲0527这个植物人清醒了还伤到了脑子的啊,他的患者强碱了别人他该怎么干啊啊啊啊啊。
对方还是个女孩子一定很痛苦吧,纪明栖望过去正好对上了莫秋的视线。纪明栖意识道对方意外的沉默,从他进来居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莫非已经绝望到连反抗意志都丧失了。。。
纪明栖暗自握紧拳头忍无可忍一拳揍在了0527的脸上,把他强行拖走,然后闭上双眼快速给莫秋盖上了被子。虽然当医生的殴打病人不太好,但是他再不制止就简直太不像话了!!
莫秋却格外平静的看着这个男人带着0527出了病房,看着男人的背影只感觉有些熟悉。然后心里露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这也是特殊常识py的一环吗?
几天过去了,莫秋似乎又回到了平静的生活,什么也没有发生,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不对。
莫秋:呵,老套,我才不会被骗。
几天后的莫秋:好像不对!
杨世谦回到家后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太舒服,走路的时候双腿止不住的打颤,这种感觉已经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