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 想要多少
女翻译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季节,但还是拗不过地冲何乐乐开口,「那个,指导说──」
「您说的没错,」季节突然截口,用流利的日语对指导道,「严谨的身体管理是作为声优最基本的职业素养。但她不舒服不是因为她没管理好,而是因为她昨晚差点被人绑架,即使这样,您依然还是要训斥她吗?」
日本指导眨巴了两下眼睛,「那、那她可以请假……」
季节笑笑,「是的,但她也可以选择尽最大努力完成工作──她完成地并不坏不是吗?」
「咳咳……」日本指导干咳了两声,认真地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然后有些生硬地冲何乐乐说了一句中文,「不错,加油!」
因为这一句,何乐乐一路傻笑到家。
看着她的笑容,季节眼眸中的笑意越发浓郁,好不容易忍到家,才覆上她的唇深吻了个饱。
「季节……」
「如果……无论如何你都不愿属于我,那么,让我属于你如何?」
「你……」
「乐乐,我要的不多。同样是不爱,既然你可以接受牧惟,多我一个又有什么所谓呢?我不会比他少爱你一分一毫,只要……你要。」
「不、不一样!你、他……我……」
看着他眼中化不开的爱慾,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别、别这样看她……
傍晚,牧惟带了吃的回来,一见客厅沙发上季节深沈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又碰了钉子。
「需要帮忙吗?」
「……」季节抬眸看向牧惟,「代价是什么?」
「这个嘛……」
「什么都可以。」
牧惟扬扬眉,笑着点点头,彷佛欣赏艺术品佳作般上下打量着季节。这个之前不知人间疾苦的花花公子如今……总算有点人味了。
尝过入骨的痛苦、体味过醉人的幸福,人生经历了这两样就绝对无法再忍受那些怎样都没所谓的无聊生活。
即便是痛苦,亦会抓住不放,只要还有一丝尝到幸福滋味的可能。
「乐乐……」拥着欢爱后娇喘连连的小女人,牧惟如恶魔般蛊惑着。「如果我这辈子都想这么抱你,你怎么办?」
「……」一辈子?一辈子是多久?「给你。」
如果我要你的心呢?牧惟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很清楚答案。
「那季节、阮麟呢……」
「……为什么要提他们。」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折磨自己。」
「我、我没有。」
「没有?面对他们,你没有丝毫地动摇过?不曾想过接受他们?」双手蓄意地在她身上撩拨着情慾,他低低的耳语彷佛在唤醒她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可怕慾望。
「啊……」
敏感的甬道内爱液氾滥成灾,极度的空虚从腿间蔓延至全身,她难耐地交错着修长匀称的双腿轻轻摩挲,腿间的渴望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惟……」
分开她的双腿,他沈腰而入,骇人的尺寸一寸寸挤入她那销魂的蜜处,娇嫩的小穴被撑满到极限,也被满足到极致。
「啊啊……」
「季节就在隔壁,想想他听到你现在的声音,会做些什么……」
「不、不、啊……」
缓缓抽出,巨大的肉棒摩擦地小穴疯狂地酥麻,小臀儿紧绷,小嘴抽吸,她已全然被性爱的快感虏获。
深深地顶入,抵着花心放肆地研磨,性感的双唇含着她胸前的花蕾重重地吮吸,一层层迭高她身体里的快乐。
「呀啊啊!别、别磨、轻、轻点啊……」
腰间轻缓抽插着,牧惟吐出嫣红的乳蕾,换上两隻手指轻揉慢捻。
「嗯……啊……」
「舒服吗?」
「……嗯。」
「那就让他听听,你有多快乐。」牧惟突然抱起她的双腿架在臂弯,分身又深又猛地进攻起来。
充分的前戏让蜜穴足够湿润,也让他强劲的抽插带给她更加畅快的欢愉。
「啊啊啊……」秀目迸出细碎的泪珠,双手却攀上自己的双腿,配合着他的捣入抽出。
硕大的凶刃在爱液四溢的娇穴里强硬地横衝直撞,一次次将她逼上野蛮的高潮,无法压抑地尖叫呻吟。
「乐乐,想要被爱吗?」持续蹂躏着她湿淋淋的花穴,双掌掐着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翘臀,牧惟一边享受着致命的快慰,一边问道。
「唔嗯……啊啊……惟……」
「想要吗?」不停变换着角度操干着她淫荡的小孔,看她激烈地扭动腰肢,他不懈地追问。
「想、想……」
「想要什么?」
「爱……想要被爱……」
「想要多少?」
「呜呜……」
「说出心里话,你在我面前,无需任何遮掩……」
「啊啊……慢、慢点、呀啊……」
「说出来,我就让你解脱,我就让你快乐到疯掉。」
「我、我……」不、不要!她不要承认!
哭喊着压抑着心底的邪恶慾望,何乐乐知道自己已快被他逼到极限。
「乐乐,别怕。每个人都是恶魔,没有人是天使。如果明天就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你依然坚持要拒绝他们吗?」
「别、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