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阮麟身上,她轻缓地说起了她的童年,她的学生时代,避重就轻地说了下那些流言,那段黑暗的日日夜夜,然后开心地讲了大学时代许多和翎羽的趣事,一直讲到她是如何签了合约住进了公寓。
听她说着和任翎羽的开心旧事,两个男人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淌着淋漓的鲜血。一想到她所受到过的伤害,一想到小小的她在众人恶毒的目光中瑟瑟发抖、无助哭泣的模样,他们就恨不得能衝进时光,杀掉所有残忍待她的妖魔鬼怪,将小小的她护在身后!
「再然后,就遇到了你这个混蛋,搞了个大乌龙。」捏捏阮麟蛮有手感的脸肉,何乐乐佯怒地说道。
「呵……对──」阮麟猛然收口,脸色大变,「你、你想起来了?」
「呃……想、想起什么?」装傻地看看两人,「哎呀,都这么晚了,我该去看看之修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乐乐!」阮麟钳住她的纤腰,盯着她闪躲的双眸,「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她想起来!不知何时已经想起来了!但──没有离开!还留在他身边!没有怨他、没有恨他,还愿意抱着他,躺在他怀里……
季节也紧张地站起身,看似一旦何乐乐挣脱阮麟他就会立刻把她抱住一般。
知道瞒不住了,何乐乐低垂着眼眸点了点头。
「不、不恨我?」颤抖的声音。
何乐乐缓缓抬眸,「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早就已经……放不下了。」在寂寞和屈辱中度过了全部的花季,尝过被爱滋味的她,无法鬆开他们的手。
泪花隐现,赶在泪水在她眼前掉落之前,阮麟抬手遮住她的视线,深深地吻上她甘美的唇,吸吮香软的唇瓣,搅弄湿滑的小香舌,汲取着她小嘴里甜香的津液。
「我也要。」季节走到何乐乐身后,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转个身面对他跪立在阮麟腿侧,看着她柔美温润的小脸,沈醉地吻了上去,两手还不忘熟练地解着她的衬衣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衬衣、文胸丢到了一旁,一手一个淫靡地揉弄着那两团雪白挺翘的柔软。
「唔嗯──」
牛仔裤被身后的阮麟扯下了一半,敏感地后腰、尾椎、臀缝一一沦陷在阮麟火热的唇舌下。
不、不行,l、l还在公寓里──不、她不是、不是已经决定让他看见最淫乱不堪的自己了吗?
「抱我……一起。」
三天,连她的一根手指也没碰过,此时的两人也的确等不了一个一个来了。
季节抱起何乐乐放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抽掉牛仔裤,唇舌埋向她腿间前,甩了一句给身后一脸不爽的阮麟,「乐乐床头柜里有润滑剂。」
没时间和季节计较,阮麟一边脱着衣服露出精壮健硕的身躯,一边大步迈向乐乐的房间。
「啊……」
季节温热柔韧的舌片隔着薄薄的内裤一下一下挑舔着身下酥麻的蜜园,内外湿透的薄布紧紧贴在肉丘之上,随着他每一下的舔弄摩擦着极致敏感的花蒂。
小巧圆润的珠蕊迅速充血微微凸起,隔着已然透明的布料可爱的颤抖着。季节捏起窄窄的布料,让濡湿的布料深深地陷入肉丘之中压迫着花蒂,然后信手抽拽了几下。
「啊啊──季、季节……」粗糙的摩擦让她淫液直涌,花蒂快慰地淫慾沸腾,细腰高拱贴近他狡猾的唇舌,渴求他更多的逗弄。
坚硬的指甲刮了刮她敏感的红豆,听到她受不了的尖叫后,季节才褪下她快要滴水的小内内,把着她的大腿根,专心用唇舌侍弄起她腿间的娇处。
「好、好痒……季节、啊啊──」
肉瓣被他舔舐地无处不痒,她正求着饶,他却扒开两片痒麻的小肉瓣,直取酸软的穴口!
「啊──别、别舔、呀啊……」忍不住抬起身,抓着他头髮的手指却不敢用力拉开他,只能在他长舌的旋转搅弄下酸慰刺激地浪吟不已。
「给我……季节、我、我要……」
「先出来一次再给你。」季节色情味十足地舔舔唇,左手粗粝的么指按上粉亮的花核研磨,右手两指则插入湿滑的小穴,抽插地她咬着唇尖细地哼哼之后,才曲起两指连连顶上她穴内要命的敏感点。
「快点!」上身赤裸的阮麟拿着一管润滑剂正在脱下长裤,胯间怒挺高翘的肉茎狰狞可怖,硕大的茎首一滴透明的前液正顺着圆润的肉冠滑到边棱处,眼看就要低下。
「急什么。」阮麟一催,季节反倒放慢了动作,俯身含住何乐乐胸前的一隻乳蕾,温柔地嘬吸轻咬起来。
「嗯啊……」腹内的快感本已经堆积直临界点,他这一突然降速又增加了刺激点顿时让她浑身焦急难耐起来。「阮麟……」
鬆开季节地头髮,何乐乐抓向阮麟腰间粗长的性器。阮麟早已红了眼,单腿跪坐在沙发上,压下茎首凑向她微张的檀口。
半握着粗硕凶悍的肉棒,何乐乐伸出舌尖舔舔棒尖的小孔,肉棒狠狠地发涨了一下,咸咸的前液又是几滴涌出被她衔在舌尖绕着圈涂在他整个伞端。
「呃嗯──」阮麟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何乐乐抬眸看着他,微微抬头含住他发亮的茎首配合着小手的摩擦努力吞吐起来。
酥爽的快感让阮麟除了肉棒其他地方全都一下子软了下来,他连忙一手撑住椅背,紧窄的屁股微微迎送着,胸口剧烈起伏,贪婪地享受着心爱女人的小嘴。
季节风流的美目晲了眼阮麟迷醉的表情,齿间稍稍用力,手下则猛然加快动作,刺激地何乐乐吐出口中的肉茎浑身巨颤地尖叫起来。
激情的春潮从季节指间喷溅而出,季节抽出手指,看着阮麟挑衅地伸舌舔了舔,然后解开皮带,掏出同样涨到极限的肉棒挺在爱人痉挛的花穴外摩擦了起来。
「要我么?」
「要……」
「我是谁?」
「……季节、啊啊──」
一衝到底,深深贯入,直透花心。
作家的话:
这是阮大少有的几次np之一~~季节这个没节操的~回回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