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是我
「查不到是什么意思?一个应届毕业生做了什么工作认识些什么人你们都查不到?你们觉得我的钱很好拿是吧?」变声后机械阴冷的声音。
「小姐,我们尽力了,但是这个何乐乐毕业后就基本上没跟学校或同学联繫过,现在用的手机号是十月份才启用的。」
「那通话记录呢?你们不会连这个也搞不到吧?」
「通话记录是拿到了,但是……全是诈骗电话。」
「什么意思?」
「通话记录里全是各地的广告、诈骗、六合彩团伙之类的号码,而且每个都打得通,一个重复的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何乐乐是个喜欢跟骗子打电话的神经病,要么就是她的通话记录被篡改过。」
「……我知道了。」
「不过关于你上次提到的黎以权,我们推测何乐乐结识他应该是因为一个叫任翎羽的女人。她是何乐乐的同级校友,在校期间跟何乐乐走得很近,毕业后去了黎以权的律师事务所。」
「任翎羽、黎以权……哼。行了,尾款三十分钟后打到你账户。」
挂了电话,崔雅然将手机甩到床上,满眼阴鸷地望着落地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早上何乐乐面对牧惟时那纯洁而柔美的笑容!
玻璃窗面上倒映着她渐渐扭曲的面容,她却毫无所察,她只想破坏!破坏!她要撕碎那张让她噁心的笑脸!
何欢!你凭什么笑得出来!凭什么!
床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铃声响了许久崔雅然却没有半点去接的意思,直到手机响了停、停了响,到第三遍时崔雅然才从转过身从床上抄起手机。
「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我是你妈!」
「……哼。」
「你!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的女儿?」
「我倒觉得,我很有你的风格啊!虚伪、无耻、自私、狠毒。」
「住口!」手机对面传来喘息的声音,像是正在极力平復情绪,「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和你爸正式离婚了。」
「哦?你确定他是我爸,而不是某个戴了二十多年绿帽子还替人养孩子的可怜虫?」
「嘟、嘟、嘟、嘟……」
冷哼一声丢了手机,不一会儿,崔雅然却又捡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喂?我是何乐乐,请问哪位?」
「……是我。」
「……」
「何欢,我真的很好奇,告诉我好不好?你究竟是凭哪点吸引男人?叫床叫的好听?」
「嗯啊……惟、别、啊……」
「……」
「不要、呀啊啊……」
「……」
「还没听够?」男人的声音。
崔雅然按掉电话,银牙欲碎。
深蓝公寓六楼。
「惟……唔……」何乐乐跪伏在大床上,被男人强健壮硕的身躯紧紧地压在身下,过分粗长的男根粗野又怜惜地深捣着娇软的花穴,抽插地穴肉都随之牵扯迎送,让她每一秒都有被他戳穿玩坏的错觉。
「惟、惟……我、我想、我想看你……」
「好。」牧惟反身坐到床上,双掌抱着她的腰肢让她对准胯间的巨物狠狠吞下。
「嗯……」小穴里又麻又酸,浑身瘫软地伏在他怀中好一会儿,她才找回点力气撑着他坚实的胸肌抬头注视他慵懒帅气却又柔情满满的面孔。
是啊,她凭哪点吸引他?吸引他们?
「想问什么?」牧惟勾起一抹微笑,问道。
「我……」垂下眼眸重新靠上他的肩头,她问不出口。抬臀轻坐,她缓慢地吞吐着他昂立的性物,享受着轻柔摩擦带来的酥痒舒适,鼻端逸出丝般哼鸣。
他说他只是要她在他身边,在这个前提下,其他的他都不介意。可是……
「为什么……是我?」
「……呵,」轻抚她的小脸,「终于还是问出来了?」
动作微顿,何乐乐望了望他深邃的眼眸,低下小脑袋,继续起落。小手滑下他的胸腹轻揉自己腿间那粒圆圆饱胀的珠蕊,用那纯粹的快意减缓穴内的酸胀。
牧惟又是一声轻笑,一手按上她自我抚慰的小手,加重她花蒂上的力道,一手却绕到她后臀间骚动臀缝,引发一阵阵颤栗。
「嗯啊──」酸──
仿若失禁般,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也涌出了她最后的一点放不开。
小口喘着气,任他抱着她继续操弄紧致湿滑的密道,她满面潮红地问,「我、我不明白,你最初、最初不是很、很厌恶我吗?你、你还──啊啊……」
长长的中指刺入她身后的甬道,合着腰间的上顶亵玩她最为敏感的两个肉穴,牧惟的表情是一种奇异的淡淡的沈溺。
「应该说,从一开始,我就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当看到你在申屠默办公室,明明骨子里在哭,表面上却一派漠然的时候,我就……想折磨你,弄坏你。」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两穴紧紧咬住体内的异物,惹得它们不断加速地插入抽出,穿刺地更加凶狠。
「唔嗯……」
「当我看到你被阮麟压在身下玩弄,身体僵硬,小手几乎抓破沙发……你知道我当时想对你干些什么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