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将人一按,掰开应闻隽的两条腿,借着床头灯去看,又忍不住上手,往他开了条缝的地方摸,忍不住问道:“你从小就这样,家里人没带你去看过?”
应闻隽将头一扭,不去看赵旻的脸,衣裳都脱了,腿也张开了,却像是临门一脚犹豫起来,想起那个名存实亡的丈夫来,但到底没把赵旻再推开,只是低声抗拒道:“不干你事。”
赵旻被拂了面子,也不恼,存着坏,只手下用劲儿,把应闻隽摸的不住喘息,腿心湿了一片,不知是药性厉害,还是应闻隽天赋异禀,又或是赵旻手上功夫厉害。他总还有别的办法报复,俯下身,亲昵地贴在应闻隽耳旁,促狭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手下却不停,进进出出,沿着那里的轮廓,将那口长错了的女穴里外奸了个遍。
眼见应闻隽要恼了,赵旻才偃旗息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朝人屁股上拍了拍。
不愧是结过婚的,赵旻这样一拍,应闻隽就晓得是什么意思,爬起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在床上跪趴着。赵旻低头一看,见后面那口软穴已被前头流出的淫水儿浸得湿了个透,倒是连额外哄一哄的功夫都省了。
赵旻嘴上逞能说不怕,心里还是怕,怕应闻隽这身子碰不得,怕再碰出个小的,回头赖上他,只把自己的东西从后头插了进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床单猛地被双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一颗豆大的汗水迸溅在上面,洇出滴暗渍,什么人叫喊了一声,似乎是真痛着了,又有人来哄他,撒娇着埋怨道:“你哭什么,我就让你痛成这样?”话虽这样讲,下头禽兽一般的东西却是不停,压根不给身下之人喘息之机,只将对方当个肉器,蛮横地发泄进出着。如此捣弄了数下,动作方通畅无阻,又没再听见对方痛声叫喊,心知是把人给操开了,心念电转间意识到应闻隽方才怕不是被痛哭的。
他又往里入了入,直至胯部粗硬的毛发刮着应闻隽久不被丈夫揉捏爱抚的臀,哄道:“他待你不好,今夜才有机会让我疼你,若是他待你好,今夜又怎会叫我得逞?要哭,下了我的床,随你怎么为他哭去。莫非你不是心中有愧,你是害怕?”
赵旻揶揄一笑:“你怕什么,你我二人都这般亲密了,看我可有问过你的名字?今夜一过,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哪怕明日就在金钟桥上碰见,也谁都不认识谁。”这话说的心不诚,应闻隽不知赵旻是谁,当他是这小白楼的相公,可赵旻却是将应闻隽打听的一清二楚,明摆是在床上的话做不得真。抬眼见应闻隽依旧心事重重的模样,赵旻那股不服气的劲儿又上来,抓住人的脚踝,将人顺势一翻,狠操进去。
应闻隽又痛叫一声,这次却是头撞着床头,赵旻的手又伸过来,护着他的头,应闻隽则怕自己被顶下床,慌忙伸长胳膊搂紧赵旻的肩膀。这一伸一抱不打紧,倒是比方才亲密许多,二人大汗淋漓间望着对方,有了不该有的默契——各自将眼睛错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