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松轻笑了声:“只是顺手。”
宗柏骂了一声:“狗才信你。”
裴衍松低低地说道:“不想你再生病。”
他从宗柏手里接过来,自己拆了:“有点小。”
宗柏:“……”
他眼角红的可爱,裴衍松就又扣住他亲吻,压着他抵着他,让他呼吸因为炽热变乱变烫,宗柏被逼出了低喘,眼角瞥到了灶上的火光。
“汤,汤好了……”
裴衍松抱起他去关火,劲从尾椎蹿了上来,宗柏紧紧勾住裴衍松的脖颈,才不至于落得太过彻底。
“你,你……”
宗柏你了个半天没你出个完成的句子,裴衍松语气带了些痞坏的无辜:“你让我关火的。”
他关了火又关了灯,托着宗柏,抱小孩一样的姿势,走一步颠一下:“晚点吃饭,嗯?”
宗柏被带到了落地窗边,a市的天黑的早,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碎石小径一路延到门口,尽头一片幽深的黑。
宗柏仿佛也被伸展到更幽深的地方,在夜色的震撼里开始发抖,他的眼睛被院子里灯光的照亮,脑子也跟着被映亮。
裴衍松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那声音被另一种更为辽阔的情绪压了下去,宗柏根本根本没听清,但还是囫囵应了。
直到午夜梦回,他才彻底听清楚裴衍松埋头在他耳边说的话。
“宗柏,明天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宗柏被吓醒了。
宗柏一脚把裴衍松踢下床。
宗柏在凌晨两点的深夜惊呼:“你他妈之前说了什么!?”
早上九点,某独立别墅外。
宗柏死死扒着车门,垂死挣扎。
裴衍松吹了吹掉到额角的头发,拉着他一条胳膊,恶魔低语:“都到这儿了,认命吧,宗柏。”
宗柏连连摇头:“我不要我不去我不行。”
裴衍松:“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宗柏:“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至理名言。”
裴衍松挑眉。
宗柏语气严肃:“男人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
裴衍松弯腰捏了捏他的脸,坏笑道:“什么床上?我明明是在床下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