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承瞧了一眼小锅里的面条,“不会糊的。”
他伸舌轻舔她的耳廓,手指极其不安分地钻进了泥泞不堪的花缝里,浅浅地抠挖软嫩的小花穴。
“是用了跳蛋呢?还是仿真阳具?按摩棒?”他一个一个问,她只是摇头。
“别这样~”她被他弄得下体酸痒,才刚餍足的小穴,再次回归欲求不满的状态,亟待他给予更多。
自慰的感觉,和被心上人抚慰的感觉,完全不同。
比起自给自足,她更喜欢他身上的体温和味道,喜欢他颇具技巧的挑逗,喜欢他在她耳边轻喘,说些亲密缠绵的话语。
“呵~”见她摆动小屁股,贴向他的下体,他就知道,她肯定动情了。
少女柔嫩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可他的粗指却不深入,只是停留在距肉洞洞两三公分的位置。
这既能搔到她的痒处,又能勾起她强烈的性欲。
“危承……”裴清芷关火,回头看他,水眸满含春意,向他传递某种讯息。
然,危承却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怔愣,目瞪口呆地看着危承洗干净手,将锅里热腾腾的面条装入碗里。
“差不多一周没吃你做的饭菜了,超想念的。”他说着,低头,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留下一脸懵圈的她,自己端着碗去了饭厅。
裴清芷无语,强忍着体内的淫欲,跟着去了饭厅。
见他吃饱喝足,她想赶他回去。
他却硬要留在她家里,说是还有事没做完。
“还有什么事?”裴清芷感到莫名其妙,给自己衝了杯牛奶,打算等会儿把下身清洗干净,就上床睡了。
“怎么说也有三周没做了,你不想跟我做吗?”危承抢走她的牛奶,喝了一口。
“不想!我隻想睡觉!”她娇嗔道,伸手去夺杯子。
危承忽然俯身,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唔~”裴清芷受宠若惊,人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便被他撬开,浓郁香甜的牛奶渡进了她嘴里。
他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搁,玻璃杯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哼?”她懵懂,不知他又搞什么名堂。
这次,不容她多想,他的大掌便轻车熟路地抚摸她的身体,白皙的手,温柔地捏着裙摆,掀起了她的睡裙。
他褪下了她的内裤,随手扔在一旁,然后将她抱起,让她坐在餐桌上。
“危承……”她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要跟她做了,心里兴奋,还想说点什么,他却再次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两人唇齿相依,舌头交缠,她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依偎着他。
情欲汹涌,这一刻,她隻想与他共沉沦。
危承褪下裤子,放出胯下蠢蠢欲动的猛兽。
裴清芷瞧了一眼,他那深色性器又粗又长,龟头高高翘着,棒身缠满凹凸不平的青筋。
她“咕咚”吞咽着唾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性欲绑架,叫嚣着,想要释放。
危承将她饥渴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甚是满意这种“禁欲”的效果。
次数不算频繁的性生活,会让她对和他做爱产生一种期待感,而且,做爱次数的减少,能让她的身体保持高敏感度,更容易进入高潮状态。
在他看来,性生活不应是他们这段恋爱关系的重心,所以比起跟她做爱,他更倾向于和她静静待在一起,直接或间接地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在思想上与她产生共鸣。
但是,情侣相处免不了性衝动,他暂时的不予满足,只为了后面能给她最好的性爱体验,进一步提高她的期待值。
“怎么一直盯着老公的鸡巴看?”他戏谑道,双手抓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掰开,挂在自己腰上。
“才没有~”她那娇嗲甜腻的嗓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忍不住一个挺身,圆硕的龟头轻易找准了位置,顶开湿亮粉嫩的小花唇,猛地捅了进去。
“啊~”她颤抖着呻吟出声,紧致湿软的甬道,顷刻被粗硬肉棒贯穿,直顶花心。
“好深……”她说道,一双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努力将身子贴向他。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拉,让她只剩小半个臀部坐在餐桌上,以作支撑。
“你里面好紧好热……”危承在她耳畔悄声道,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青筋偾张的肉茎“噗嗤噗嗤”地在粉嫩小穴里,做着活塞运动,勾出一大滩滑腻的水液,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面。
他每每深入,大肉棒便会撑开软嫰肉壁上的一圈圈皱襞,绵软湿滑的媚肉变幻着形状,紧紧缠裹贴合他的肉杵。
他也是憋了许久没做,此时被她夹吸得舒服,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我想快点,”他说,“可以么?”
裴清芷怔了一下,鲜少听到他这么问她,因为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直接狂干她的。
她脸红心跳,讷讷道:“可以……”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
危承用那双孔武有力的手臂,钳製着她的小腰,结实挺翘的臀部好似加了马达般,剧烈耸动,狠插猛抽,像是要将她的小穴捅坏一般。
裴清芷宛若一片被狂风鞭笞,摇摇欲坠的叶子,身子直颤,被动承接他狂猛地插干。
“太快了~轻点……”她向他讨饶,声音抖颤,略带哭腔,眼睛蓄着一层水雾。
“停不下来,怎么办?嗯?”他勾唇轻笑,性感嗓音添了隐忍和轻喘,很是色气。
“危承……”她唤着他的名字,双手不安地抓挠他的后背,挂在他腰上的两隻小脚丫一晃一晃的。
“呜呜呜,慢点……”她眼角溢出了生理性泪水,小嘴微张,一直在苦苦哀求。
他置若罔闻,闷头插干,菇头反覆刺激穴内凸起的那一块软肉,肏得她咿呀叫唤。
“啊~不行了,要去了……”她大叫,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下体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泡春潮,肉穴痉挛着,箍紧了体内的大肉棒。
“嗯……”他闷哼一声,通体舒坦,竟忍不住射了出来,浓郁的精液瞬间灌满她的花穴。
“哼~”她一个抖擞,头脑空白。
过了半晌,她感觉到下体的黏腻,有些不适,想叫他拔出来,自己去浴室洗洗。
可她嘴还没动呢,他居然再次勃起了。
“还来?”她错愕。
“再来。”危承吻了吻她的脸颊,手臂发力,直接将她面对面抱起,走进房间。
粗大的肉茎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一下地戳刺着敏感的花心,她一路哼哼唧唧的,小花核被他的下腹碾磨,磨出了酥爽的快感。
两人在房间里翻云覆雨,全然没注意到有人开锁,进了家门。
赵绵绵在玄关处换了鞋,将行李箱放在客厅,便转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整杯清凉的白开水“咕咚咕咚”润过喉咙,灌入肚里,赵绵绵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余光蓦然瞥见地上的一团布料。
“什么鬼东西?”她走到饭厅,将那块布料拾起,见是一条内裤,吓得立马扔掉。
“裴清芷!你怎么能将内裤到处乱扔呢?!也不嫌丢人……”她破口大骂,大步流星地走到裴清芷房间门口。
裴清芷跟危承先前忘了给房间门上锁,是以她一拧动门把手,就把门给打开了。
裴清芷正躺在床上,脸颊绯红,身上盖着空调被,见赵绵绵面色不悦,她茫然:“妈?你怎么回来了?”
赵绵绵不答反问:“你怎么到处乱扔内裤?!要是被你爸看到……你也不嫌丢人!”
说罢,见裴清芷脸红得不自然,她不放心地走上前,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你发烧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不是。”她回答。
她只是刚跟危承做完,现在还没缓过来。
而且……她现在没穿衣服,危承还躲在被窝里,她现在怕得心如擂鼓。
赵绵绵眯着眼睛,认真审视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妈妈?”
“没……”
裴清芷话还没说完,被子突然掀开了一个角,一个毛茸茸的头颅从被窝里探了出来。
“呼~里面可真是闷死我了。”
危承一句如释重负的话,却叫裴清芷和赵绵绵大脑宕机,当场僵住。
赵绵绵怔怔地看着危承衣衫凌乱地从床上下来,气得直哆嗦,食指指着他,扭头问裴清芷:“他是谁?!怎么会在你床上?”
裴清芷尴尬片刻,看了看赵绵绵的黑脸,又瞄了瞄一脸无辜的危承,嗫嚅着唇瓣道:“他……他叫危承,是,是我男朋友。”
如果裴清芷知道赵绵绵今天会回家的话,先前肯定不会给危承开门的。
而且……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危承摆了一道。
裴清芷顶着压力,穿好了衣服,跟赵绵绵同坐在一张沙发上。
危承坐在另一侧的沙发,慢条斯理地泡着赵绵绵带回来的茶叶。
赵绵绵听了危承的自我介绍,抱着狐疑的态度,上网搜索了一番,最后还找裴苏确认了一遍,这才勉强相信危承没有造假骗她。
不过……
“既然他这么厉害,怎么会看上你?”赵绵绵在裴清芷耳边说着悄悄话,“而且,你哪能这么快就跟他上床?你才多少岁,要是闹出了人命怎么办?”
“不……”裴清芷下意识想解释,但是,她难免担心——
要是赵绵绵知道,危承贪图方便,已经结扎了,她会不会下意识觉得,危承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跟她上床?
而且,危承结扎了的话,将来他们怎么要孩子?
“其实,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了,他对我挺好的……”她避重就轻。
危承掀起上眼睑,恰巧对上裴清芷求救的目光,他斟茶,将茶杯轻轻放置在赵绵绵面前,温文尔雅道:“清芷,你先回房,我跟你妈妈聊聊。”
闻言,裴清芷犹豫了会儿,见赵绵绵疯狂跟她使眼色,她隻好忐忑不安、犹犹豫豫地回了房间。
房间门甫一合上,她便好奇地竖起耳朵,贴着门偷听。
然而……
什么都听不到。
后来,裴清芷缠着危承,问他:“你那天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我跟你都还没结婚呢,她现在的状态简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危承把碗洗干净,擦干水渍,放入消毒柜里,见她从冰箱的冷冻室里取出了一支甜筒,不由叮嘱:“你少吃冰的,不然等下又腹泻了。”
“哼~”她不听他的,自顾自地撕开包装纸。
“突然跟我提‘结婚’‘女婿’什么的,你是在提醒我,我们该考虑结婚的事了?”
他说道,抓着她的小手,咬了一口她手中的甜筒,冰凉香甜。
“才不是……”她抢回自己的甜筒,怕他再次糊弄过去,又问了一遍,“说嘛,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