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以叫我…嗯……”顾庭歌抬头,耳边突然传来窗外黄莺悦耳的鸣叫,心中一动,脱口而出,“你可以叫我莺莺。”
“莺莺姑娘不是小镇中的人吧。”方沉安也听到了那鸣叫,问完后转身打开了门,只见一只黄羽绿眼的黄莺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
那黄莺绕着方沉安飞了一圈,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
“这是你的鸟吗?”
顾庭歌点了点头,看着飞至自己身前的鸟好奇的开口问。
“这是你的鸟吗?”
顾庭歌点了点头,看着飞至自己身前的鸟好奇的问。
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有鸟的缘故,顾庭歌天然就对所有鸟友的好感度毫无缘由的高。之前对方就救了他,现在又同是爱鸟人士,顾庭歌真是觉得对方怎么看怎么顺眼。
“不是,这可是一个小无赖。”方沉安眼中含笑解释道,“我救了他一次后就赖着不走了。”
话音刚落,方沉安抬头与顾庭歌对视。明明只是普通的长相,可偏偏又有一双多情的水目,此刻被那双黝黑专注的桃花眼盯着,顾沉安只觉心中一跳。联想到自己之前赖在这里的打算,弱气的辩驳道,“才不是什么无赖呢。”
“嗯?姑娘刚才说什么,方某未听清。”
“啊?嗯…我说这鸟还挺可爱的,留在这里其实也不错。。”顾庭歌说完立刻低下了头,心想自己其实并没有说什么吧,那觉得羞耻什么应该也是自己的错觉。
“当然。对了,既然姑娘并非是临县人,那么会晕倒在方某的医馆中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方沉安看着他眼神关切。
顾庭歌闻言垂下了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额前细碎的头发也随着他的动作遮住了眼睛。无需多言,这应当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良久,他缓缓的开口。
“我本是富商之女,可是家父生意失败导致家道中落,最终郁郁而终,母亲不愿独活随父亲而去,只余下我一人漂泊无依。母亲临走前曾告诉我幼时帮我订下一份亲,让我拿着婚书去找我的未婚的相公。我听母亲的话离开了生活多年的镇子,一路上颠沛流离。在临近这里之时还遇上了山贼,我为保安全弃了包裹,在逃跑的过程中还受了伤,等我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说完后顾庭歌悄悄松了口气,编故事什么的他实在不在行。抬起头偷偷的看方沉安,看到对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又赶忙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