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不知道占了多少个人,他们进来之后,鸦透脖颈后的那块地方产生了浓烈的排斥。
响起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他透过闪烁的灯光看向沙发上半捂着脸的人。
“小天鹅,不然在荀哥来之前,给我们跳支舞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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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都(补)
不喜欢看穿着白袜跳舞,能不能脱了
包厢很大,特效灯红的紫的蓝的都有,在打开的瞬间扫过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还有暗红色的氛围灯,让整个包厢充斥着暧昧。
这里看上去很豪华,但不知道是恶趣味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隔音很差,没开门前就已经能听见门外的鬼哭狼嚎,在那群人推开门之后更甚。进入副本之后大脑的胀痛以及突然打开的灯让鸦透有些不适地半捂住脸,脖颈后很胀,不断刺激着鸦透的大脑,手与脸接触的地方都烫得吓人。
他全身在发烫。
鸦透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并没有回复,从嘈杂的声音里分辨门口的那些人正打开门往里面走。
听着脚步声,人还不少。
“小天鹅?怎么不说话?是装听不见吗?”
“操,你们不觉得这个房间好香吗?比我们学院那个老师调的香水都要香,等下去问问前台他们房间喷的哪个牌子的香水。”
“我怎么感觉不是香水味道啊。”
“荀哥他们什么时候来啊?不然这也太无聊了。”
“无聊吗?不无聊啊,那儿不是坐着首席吗?让他跳支舞呗?”
“真的是首席?那柔韧性不是很好,玩起来岂不是很……”
后面半句被突如其来的高亢歌声掩盖,但前面的话过于露骨,就算是猜也应该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他们一群人勾肩搭背,边说边往里面走,目光没有任何收敛地落在鸦透坐着的那块地方。
原本有些看不清的地方在闪烁的灯光下终于窥得模糊的边缘。
少年折着腿坐在沙发上,像是从哪个舞台下匆忙赶下,身上还穿着长裙,一层层叠开,看上去格外柔软。小腿陷在白色的长裙里,没有穿鞋,只穿着练习舞蹈时专门用的大袜。纯白色,在柔软的长裙面料里包裹着小腿,显露出小腿线条的弧度。
因为过于贴身,所以还能看见蜷起来的脚尖。
长裙背后并没有多少布料,柔软的黑色长发有些许被指尖带走,更多的是散落在背上,挡住了那一大片瓷白的皮肤。
踝骨很漂亮,全身上下好像都是精心打造的一样,和昏暗的包厢格格不入。
突然安静下来的包厢里,不知道是谁先倒抽了一口气。
“我靠,好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