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就有休息室,就算不用休息室的床也有会客用的沙发,但莫泽就偏偏把余弦架到了略显严肃的宽大办公桌上。
都说正经久了的人,心里大约都有股邪念。莫泽鼻尖碰了碰余弦那被他扯了绷带后露出的脖颈,舔着那些全是他落的痕迹自嘲:我本就是从黑泥潭子里爬上来的,算不上什么“正经人”,这股邪念就在这桌子发泄出来,挺好。
“昨晚还要死要活,今天就生龙活虎去和人光着身子打架,”莫泽褪了余弦的裤子,把余弦的屁股拍的啪啪响,还阴恻恻地道:“我看你身体素质挺好,不用怕下不来床。”
啊这这话说的
余弦咬着后槽牙,衡量着是跑圈划算还是被操划算,最后还是觉得:“呃,我看我要不还是去跑圈吧?”
“嗯?那你作为队长,得双倍。”
“哈!?”余弦怒了,挡着自己的的屁股蛋不给他再拍:“烂木头,你他妈公报私仇是吧?”
“怎么会,我向来公私分明。”alpha说着折起余弦的腿将膝盖压在腰侧,手掌游移着停在了大开的腿根,手指捏着囊袋提了提,又玩核桃般捏着那双卵蛋在指间掂量。
“别玩这个呃唔!好爽!操,不不是,”余弦气恼地推alpha的手瞪着他,骂人的话却骂得磕磕绊绊:“松开,松开你爹!这脆弱的玩意,这他妈是能,能随便玩的嘛捏,爆了,可,可怎么办”
alpha的手怎么都不肯松,余弦又怕被他一不小心玩坏。一来一回身体的,根处的热窜了上来。余弦痛恨自己给人玩个卵蛋都能有感觉,“我这呃,我这我这”
莫泽顺势松开捏着的卵蛋,用温热的手心包裹着微凉的囊袋,身下的人果然爽得开始嗷嗷叫,就连骂人的心思都抛在了脑后。
“口是心非的”莫泽手肘抵着桌案,托着下颌侧在余弦身侧,看着他扬起下巴半眯眼喘气。掂了掂已经皱成紧实一团,手感极佳的鼓囊,“骚货。”
余弦听见了莫泽的嘲弄,脖子都涨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但是兴头上也不回怼,隻压低兴奋哑着声音,“呃呃宝贝,你的手,好暖啊”
嫌不够,又拉着莫泽玩弄卵蛋的手引到了勃起的性器:“这里,这里也要,要摸摸,快帮我摸一下”
真是容易炸毛又容易顺毛莫泽暗暗地轻笑了下,用指腹磨蹭了下肉冠后屈指环上去,铃口淌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就沾湿了他的手。
食指半圈着水晶晶的龟头,将拇指抵在冒骚水的马眼研磨,收紧放松,抬起按下,像玩弄隐隐漏水的粗水管似的,“易感期还没过?怎么还这么”
“呃啊!!”余弦龟头又酸又涨,眯着飞红的眼,用泛水的眸子看着莫泽,眨了下,突然卖力地握着莫泽的手,挺腰往攥起的手圈撞,“嘶,过了,可,谁让你,呃呃,你一摸,就更想射了”
莫泽被余弦这副骚浪的模样勾得本来就重的淫欲攀到了极点,指节不由自主蜷紧,挤着余弦那根骚出水的滚烫性器撸动。
“啊啊啊!!!操操好爽”常年握枪的手带着茧,快感层层迭加,不过小几十回就把余弦撸得大喊着大腿抽搐,给莫泽接了一捧精。
撑着桌子俯视余弦的莫泽,将余弦射精的骚样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