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力度和动作,让余弦心底一慌喉头一梗。那东西这么大,烂木头想硬捅进来?
操,疯了
“别”来不及阻拦,后滑的臀撞上了前挺的胯骨,一股气捅到底。凿开甬道和顶得结肠快裂开的剧烈疼痛,直捣他的天灵盖。
余弦额角、颈侧、手臂全是因为疼痛而绷起的青筋,他挣扎着想脱离这强行塞进他身体的巨物。也总算知道莫泽开始前说的那个“会痛”是什么意思了!妈的,真的好疼,为什么二次生长一样,不仅大了还会长了这么多。
“别跑、听话别跑,”莫泽扣下他的手,压下灼人的胸膛与他相贴,箍住了他的身体,脸沉在他颈侧:“很快,就舒服了”
真他妈的,混蛋
低沉的的嗓音仿佛有着极大的安抚作用,余弦的鼻尖凑近莫泽,面前那股源源不断散发的香木浓烟卷入鼻腔,渗入腺体,成了最烈的催情剂。
在性器的一点点抽出撞入中,在被一寸寸填满的快感中,完全捅开的甬道松软下来,身下开凿的疼痛,开始显得微不足道。
“要”羽毛扫过一样的痒又开始挠他的心。余弦急促地轻哼一声,身体不甘于这个速度的浅肏,再一次欲求不满地颤抖。甬道顶顺后的壁肉也蠕动着,奋力舔舐着肉棒,索取它们想要的抚慰。
耳边响了几下磨牙和吞咽唾液的声音。他的痒意在下一秒被一个深顶后越来越沉的操干淹没。每一次的顶进都挤出他的大半灵魂,抽出时再把他的灵魂尽数拽回。那些挠人的羽毛让这燃烧香木的烈火一并烧成了灰洒在了眼睫上,糊得他的眼难以睁开。
身体烫到极点的恍惚间,他被翻了个面,昏昏沉沉地摆出塌腰跪趴的姿势。给他快感的肉棒没让他等,同样急切地挺了回来。
臀肉被双手抓紧掰开,那根肉棍抽插得更深更快,用凸起的青筋和肥肉的肉冠,一遍遍碾压着他的敏感,蹭他的生殖腔口。
太烫了,好胀,好酸
虽然那地方早就被顶开进了很多次,不过不知道这次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下意识地又要躲。
“不怕,别跑”莫泽探手握住了他被床单磨得热硬的性器,暖热的手攥着撸动,摸得他刚绷起来的肌肉软了回去。唇舌黏上他的后颈,锋利的齿尖蹭弄颈肉,“放松,打开它,老婆,放松不疼的。”
是烂木头疯了还是他幻听
他又不是oga,之前每一次都是强行撞进来的啊,怎么可能说打开就打开啊!
脑子里的一万个“不可能”,可身体已经快一步,滑下大开的腿、撅得更高的臀、塌得更低的腰,给肉头的进入调整了位置。甚至腺体钻出的信息素,实质般勾着丝沿着脊椎往身下聚。
明明看不到,却依旧清晰地知道,他的甬道的在收缩,在主动引着肉头往让开道缝隙的生殖腔口送。
这,这还能这样?不仅他的余老二叛变跟了烂木头,现在连他的屁股也背叛他从了烂木头了?
余弦正混沌地想着。身体哆嗦两下,腹下的性器已经地在莫泽攥紧的手里一跳一跳射出精液。
“唔啊啊啊啊!!!”
射精的快感才刚登顶,后颈的腺体突然被尖锐划破刺入,一股燃烧香木般产出的醇厚信息素,浓烟似地沿着齿尖灌了进来。
余弦的岩兰草想反抗,但作用微乎其微,索性罢了工,摇曳着任由那股浓烟把它们一起灼烧,熏出了种草木灰的味道。
信息素的猛烈入侵之下,体内的性器跟着在一下一下地肏弄。肏得余弦恢復低低的喘息后,再狠凿了几回,对准了那处翕张的娇嫩生殖腔口。
按原本尺寸塑型的肉壶,根本不适配现在这个已经二次发育的大大大肉头。余弦拧着眉哑着嗓子叫唤:“嘶,疼疼疼!!!”
莫泽“呼”地龇牙低哼,恐吓身下的猎物,像头野兽不肯松开到嘴的肥肉,双臂紧紧箍住余弦的上身,膝盖抵开余弦的腿,不由分说地一点点往里拓。坚信能塑一次,就可以塑第二次。
“要命要命”余弦的小腹疼得阵阵抽搐,性器吐出的清液都不知道是射精还是失禁,淅淅淋淋地洒在床上。
生殖腔被彻底挤开占满的的瞬间,里边囤积盘旋的信息素仿佛和闯入的性器有了某种响应。
这下就算余弦再迟钝,也发现,真的真的,他的身体不对劲了。可他疼得手指头都难以动弹,张口只能发出嗡嗡的呼吸声。
莫泽终于松了口。勾起舌尖,一点点把他颈后溢出的血丝舔干净,又用唇轻轻地吻他发烫的腺体,揉得满载信息素的腺体发软,揉得他忍不住颤栗着用力地拱起背。
环着他的手臂把他锁得更死,包着他的身体,像是束缚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