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喜欢的,别,哼,那么用力就好柳媚儿何曾有过这么激烈的性爱体验,每一次的抽送都仿佛戳在了心尖上,浑身的毛孔都透露着舒爽的气息。
我跟曦儿的爹比,谁的鸡巴更大,谁的肉棒肏的你更爽,嗯?
啊,自,自然是你的柳媚儿无需思考,脱口便出。
说完整,我想听,我的什么,嗯?
柳媚儿知道男人会在这种事情上攀比,虽然心中羞涩,可还是说出让他欢喜的答案。
你无需跟他比的,你的鸡巴比他大了不知多少倍,我们别说他了好不好虽然早就听曦儿说过他那物粗壮威猛,自己也见过他那东西若隐若现的轮廓,可今日贴身感受,才知道这东西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大,要长,要烫,要硬,自己的身子从小用药,尚不能完全接纳,也不知曦儿是如何受得了他的。
你与曦儿做的时候,也这般么?柳媚儿听到那人愉悦的轻笑,羞涩的问道,已经做过了这些亲密的事儿,再问出这些问题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
哪般?骆吟风故意逗弄到,柳媚儿已经从刚才的快感中稍稍缓了过来,他便不紧不慢的轻轻抽送,偶尔调皮的捻磨几下那柔嫩的花蕊。
柳媚儿哪里不知道这人的坏心思,也不想追问了,只用心感受着他带来的感觉。
曦儿也时常受不住我这样,她早就跟我提过让我再一房纳小妾同她分担分担,可她说这些的时候,我心想纳妾倒不需要,不过她若同意娘亲与她一起分担就好了,毕竟她娘亲每晚都只能念着女婿的名字自娱自乐,想必与我一样,需求都挺大的,呵呵~
你早就知道我...,柳媚儿咬唇羞涩道,天呐,这人早就知道了自己每晚做的那些事儿。
自然是知道的,要知道习武之人的耳力大多都极好,况且这两个房间又隔得不远,嘶,你这骚逼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会夹骆吟风说着说着便感觉数张小嘴舔舐着自己的肉棒。
不,不要说这样的话,啊~
为什么不要说,你这骚货,嘶,早晚要死在你们娘俩身上。
我不..
怎么,想说你不是骚货?不是骚货会这么用力夹女婿的肉棒,还有这骚逼,是只要是个男人肏你你就流这么多水呢,还是只有被女婿肏才能干出这么多水,嗯?骆吟风身体里淫虐因子暴涨,每一次说出这些羞辱她的话时,她蜜穴给出的反应都让人战栗不已。边说边起身扶着人坐在自己身上快速顶弄,两团饱满的酥胸在自己胸口上下摩擦。
啊,不是的。吟风,慢些,受不住了,啊,要,要去了身体本就受不住这么快节奏的爱抚,何况这污言秽语一个字一个字砸在自己身上,柳媚儿感觉自己马上又要到了,可那人却停了下来,这临近一门突然停止的感觉要把她逼疯,柳媚儿想自己动,可那人却钳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动,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挠心极了。
想不想要?现在肏你这骚逼的是谁?嗯?
啊,好痒,啊,吟风,是,是我女婿
娘,小婿肏的你爽不爽,想不想吃小婿的大鸡巴?说出来,就给你
柳媚儿听到那声娘,小腹直接一抽一抽的哆嗦,此刻空虚的感觉已经将理智击溃,只有那寻求满足的本能驱使着自己。
啊,女婿肏的娘好爽,大鸡巴快给娘吃,嗯,啊,好涨,慢,慢点
骆吟风满意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也不再吊着她,插了十来下,花径又开始喷水了,这女人果真是个尤物,都被干了这么多回,还能喷出这么多水来。
好涨啊,吟风,出去,让我泻了去了吧
今夜自己流的水,加上他射的精液基本都在自己体内没流出去多少,现在私处被完全塞住,那些水只能不断往宫腔涌,涨的小腹极难受。
索性这个人没有再为难自己,顺从了拔出那依旧坚挺的肉棒,只听啵的一声,水流便泄洪般喷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