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请您怜惜…”(风露的初次/阳JB供/主动求/有孕)(2/2)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苦工要练上多少年。

玄璟当时想着,这种认真的性格,倒是和他皇兄是绝配,只是不知道这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会不会严肃得跟什么正式场合似的,夫夫又怎么进行亲密交流。

事实证明他们没有亲密交流。

蓝清寒甚至不知道玄鄞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第一次抱他的时候,玄璟恶劣地穿了他家皇兄的衣服,熏香用的都是他家皇兄日常用的,在烛光下爬上皇嫂的床,被蓝清寒叫了一声夫君之后,顺水推舟地抱了人家。

他的身子青涩极了,却又很乖,被怎么摆弄都不反抗。

只会在受不住的时候轻声地叫着夫君。

玄璟原本只当是玩笑,等到他那阳茎捣进皇嫂的身体里时,一切就都超出了玩笑的范畴。

他知道自己在抱谁,他的皇兄也默许了他来找皇嫂,但是却不知道他竟然会穿他的衣服,用他的身份去抱皇嫂。

玄璟也没想到自己的玩笑会变成不可挽回的样子。

原本只是打算在被叫破身份的时候说明来意,完全没想到蓝清寒直接把他当成了皇兄,玩笑似的亵渎被温顺地迎合了,蓝清寒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最终被他射了满肚子的精水。

这时候再说明身份就很不合适了。

蓝清寒那么认真的人,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夫君的弟弟抱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玄璟硬是把这件事憋住了,谁也没说。

他皇兄以为他说了,他皇嫂一直以为他夫君是个闷骚,只有每月十五才愿意抱他,抱他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但那根阳茎却热情极了,像是要把他肏死在床上。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一年。

每个月玄璟都会去抱一次蓝清寒,但是每个月都没能成功让他怀孕,就只能硬着头皮,却又觉得刺激极了地下个月继续去抱他。

偶尔玄璟也会觉得蓝清寒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会在每个十五的月下在床上乖巧地等着,等他的夫君踏月而来,然后一反常态地热情似火地抱他。

“夫君…”蓝清寒仰着头亲吻玄璟。

他的吻轻轻的,大概因为他并不能看得太清楚,所以只敢小心翼翼地吻,他身上的衣服被玄璟褪下,落在了地上,月光下他的身体裸露,带着冷色的苍白。

玄璟的手指抚摸在蓝清寒的胸口,熟练地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缝隙夹着他的乳尖,轻轻几下,就让那里泛着红挺立起来。

“嗯…”蓝清寒张口轻喘。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情欲中的时候更好听,让人忍不住想要让他发出更多。

玄璟托着蓝清寒的臀把他抱起来,蓝清寒乖巧地揽住了玄璟的脖子,由着他抱,然后被他放在了卧室里的小圆桌上。

那里原本放着茶水,被玄璟顺手丢到了一边,随后才将蓝清寒放在上面。

蓝清寒感受到身下的硬木,凭借着对房间的熟稔,也知道自己是被放在了桌上,而不是本应该放在的床上。

羞耻地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却并不完全抗拒。

玄璟的手落在他的臀间的时候,更是主动地打开了双腿,让他更方便插弄,哪怕这样他得羞耻地自己抱着双腿,不合礼节地在桌上做那事也是一样。

“夫君…”蓝清寒的目光模糊地落在玄璟的身上。

他天生双目有异,虽然能看到东西,看得到光,但是却看不清楚,小时候还藏得住,家里人只当他调皮,才弄得满身满手是伤,等到读书识字的时候,就再也藏不住了。

他的父亲叹息着,告诉他,他这样人生会很艰难,要付出常人不能付出的努力才能得到别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如果他愿意,家里可以养他一辈子,不去走仕途也罢。

蓝清寒却很倔强,说,他会做到的。

他确实也做到了,哪怕他看不见,被先生握着手写上一遍的字就能记个囫囵,只消三遍就可以自己写出来,但却也歪歪扭扭,比常人远不如。

所有人都惋惜他的天纵之才,也不多说什么,只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就好比家里的所有书都被刻成了竹简,让他摸着也可以读书,就好比他的书童比一般的书童识字要多得多,这样就可以给他念书。

蓝清寒就这样练出了一手不算过分出彩,却又端正内敛的字,他的学识也不亚于那些个从科举里考出来的进士。

先皇听说了他的事,特地召了他进宫去见他。

彼时还是太子的玄鄞也在,还有调皮得一刻都停不下来的玄璟,在先皇考较过他的学识,并慈爱地问他愿不愿意嫁给太子的时候,上蹿下跳地跑过来抱着他,赖在他怀里叫着嫂嫂。

先皇气得就要把玄璟揪起来教训,说他别见着好看的人就往人家身上扑。

蓝清寒对自己的容貌并不在意,但是被玄璟这样阅美人无数的小混蛋抱着,却忍不住笑了,从先皇的手里救下了玄璟,把他抱在怀里,道,他愿意。

他这个样子,出仕也只是让更多人围着他转,那些个奏折书册,难道还能各个都替他刻成竹简吗?哪怕有人随侍,替他读所有的文字,也是极为不便的。

而像是修史册,编撰古籍这样的闲事,他无论在哪里都是可以做的。

在后宫里,在家里,都是一样。

如果不能入仕,又何妨在后宫中作为臣子尽一份心力,家里也不算白培养了他。

先皇喜笑颜开,转头又怒瞪玄璟让他从人家怀里起来,却让玄璟嚣张地又往蓝清寒的怀里钻,脸颊蹭在他的胸口上,夏日里衣衫薄,硬是把蓝清寒的乳尖都蹭得立了起来。

玄璟好奇地看了看,一口叼了上去。

蓝清寒闷哼,这时候才知道把玄璟这样的小混蛋放在怀里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他目不能视,触觉也就极为敏锐,从来不喜他人的触碰,各种事情都是亲历亲为不让下人替他去做,但是偏偏被玄璟叼了最敏感的乳尖,像是玩具一样咬着。

有些疼,但是却也有异样的快感从身体里升腾。

蓝清寒没有多想,只心道自己或许是适合入后宫,于帝王夫君的身下承宠的。

他那可怜的乳尖,却也被玄璟折腾了好久,才从口中放开,还是他的太子夫君出面,才让玄璟乖乖松口,先皇气得再吹胡子瞪眼都没有用。

“皇兄,我以后要跟嫂子睡。”玄璟对太子殿下道。

“这要问你嫂子愿不愿意。”玄鄞的声音淡淡的,却又让人心生信赖。

“嫂嫂,嫂嫂,我以后跟你睡好不好呀。”玄璟那会儿还小,生的玉雪可爱,没人能拒绝他,蓝清寒看不清他的长相,却只道小孩子童言童语,也就答应了。

谁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夫君…慢…慢一些…我有些受不住…”蓝清寒轻喘道。

就算每个月都会被抱上一次,他身下那处小穴还是每次都紧得跟处子一样,他的‘夫君’又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每每鲁莽地草草用手指扩张就想往里面插。

蓝清寒想过自己用香膏准备好身体,却觉得他的‘夫君’并不会喜欢这样。

他大概就是喜欢听自己求他,越是听他说受不住,肏得也就越重越快,让蓝清寒每次都只能敞开身体被他弄,半点反抗不得。

穴里那两根手指听了蓝清寒说受不住,果不其然地兴奋了起来,直往蓝清寒身体里那处隐秘的敏感点上去,指腹用力地按压,压出了混着酸楚和爽快的复杂感觉。

“哈啊…夫君…嗯…那里…轻、轻一些…”蓝清寒低声地喘叫着。

却也没有叫得太大声,他向来不是那种会叫出声的类型,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就不会出口,但是每次他都会被‘夫君’做得控制不了自己。

蓝清寒听到一声轻笑。

身体里那两根手指停了下来,向外抽了抽,又在穴口的位置分开,把变软了许多的穴口撑开了一个小洞,显然比刚刚更好插弄了。

蓝清寒的脸上像火烧一样。

他的身体被这人弄的时候总是违背他自己的意愿,轻易地就情动了。

而且他的‘夫君’虽然不曾开口,却也会在成功地欺负了他之后发出轻笑声,抑或是在高潮的时候在他的耳边喘息。

让他怎么能…不清楚他究竟是谁。

蓝清寒闭了眼。

手指陷入了自己的腿中。

感受着他的‘夫君’抽出了手指,把沾染的淫水擦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扶着那根凶器似的阳茎,抵在他的穴口,就这样慢慢推了进来。

蓝清寒屏息,吃了多少次都觉得这根东西大得过分。

明明记忆里这人还是小孩子的样子,一转眼就已经长成了他吃不消的样子。

“嗯——”蓝清寒憋出了一声呻吟。

那根阳茎插了一半,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反复顶弄,像是不让他出声不罢休一样。

插软了他的穴还不够,还要把他插得就这样被插出汁液来,整个腔穴里都是自己溢出的淫水,稍微一顶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夫君…嗯、嗯啊——”蓝清寒的呻吟音调逐渐变高。

抱着腿的手指用力得几乎发白,就这样被肏得抽搐着小腹和穴口,高潮了。

“嗯、”阳茎的主人亦是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停下。

高潮时的穴还在抽搐,那根阳茎在此时捣进了深处,砸了穴心里。

蓝清寒的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一下,被插弄之人接管,压着他的腿弯,几乎对折,把那穴口全都露了出来,摆成了方便被肏弄的姿势。

“呜、不、还在、哈啊、别…”蓝清寒的双腿被肏得摇晃,脚尖都紧紧绷着。

他越是这样,穴里就夹得越紧。

玄璟的额上见汗,他皇嫂的身体无论肏多少次都那么紧,简直让人舒服极了。

阳茎捣弄,捣出汁液,顶得太深的时候还会从穴口喷溅出一些。

玄璟想着这样的美景皇嫂不能自己亲眼见见实在是可惜,又同时将那穴捣出更多更浓稠的汁液,肏到蓝清寒的腿都只能软软地挂在他的手上。

“哈啊…”蓝清寒不停地喘着。

耳边是清晰的水声,他那穴里现在全是水,抽插的时候特别明显。

每一次抽动,都舒服得好像还在高潮一样。

玄璟亦是放慢了速度,仔细地感受那穴绞紧他的感觉。

高潮的感觉缓慢地累积,等到玄璟也终于忍不住要高潮的时候,蓝清寒的穴已经被他插到肿胀了起来,痛感混着快感,让蓝清寒微皱着眉,满脸都是迷蒙的神色。

玄璟低头吻了吻蓝清寒的唇。

蓝清寒抖了一下,身下那个穴绞紧,又一次高潮了。

玄璟亦是闷哼了一声,抱着蓝清寒的腿抽插了十数下,顶在了最深的位置,射了出来。

“哈啊——”体内被浇灌的感觉让蓝清寒仰着头,白皙的脖颈像是垂死的仙鹤。

玄璟抱着他,咬了咬他的喉结,让蓝清寒痛呼出声。

身下的穴含得紧紧的,把玄璟的阳精都含在身体里。

却。

并没有怀孕。

但已经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只是做一次,蓝清寒的穴就已经肿了,再做下去他可能得在床上休息个天才能下床,上次就是这样,玄璟白日里来找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皇嫂在床上休息,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前几天做得太过了。

“夫君…还是没有怀上吗?”蓝清寒失落地问。

玄璟并不能说话,他只好吻了吻蓝清寒的唇。

蓝清寒顿了一下,还是回应了这个吻。

他知道这是又没有成的意思。

“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大了吗?”蓝清寒轻声问。

他今年二十有七,确实已经不是什么娇花一样的年纪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是最适合孕育子嗣的,他知道,越是年纪大,越是不容易怀上,他也是知道的。

玄璟心道,皇兄的年纪比皇嫂还要大上几岁,不也是一次就怀上了。

和年龄是没有关系的,他们皇家人孕育子嗣和一般人不一样,没有人搞得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让男子怀孕的,硬要说,大概就是福泽天佑吧。

玄璟吻着蓝清寒,他不能说话,就只能这样表示安抚。

蓝清寒却很失落,他觉得玄璟只是在安慰他,却也并没有否认是年龄问题。

“夫君…不若去找别的妃嫔吧…”蓝清寒坐了起来,拢起了自己的双腿,并不再愿意展现羞态:“我终究是年纪大了些…”

不然也不至于都一年了每个月都做,却怀不上。

玄璟叹了口气,他摇头蓝清寒又看不见,说话又会被听出来,沟通非常不顺畅。

于是干脆打横把蓝清寒抱起来,放在床上,从床下的暗格里掏出镇静舒缓的膏脂。

“夫君?”蓝清寒不知道玄璟在做什么。

他只能隐约看到床幔被拉了下来,他的双腿又被分开了,手指沾着什么凉凉的膏脂在穴口涂抹,肿胀的穴口感觉舒服了很多。

蓝清寒松了一口气。

然而在下一秒他的气又提了上来。

熟悉的阳茎抵在他的穴上,磨蹭了两下,就作势要插进来。

蓝清寒慌张极了。

“夫、夫君…那里还肿着…吃、吃不消的…”他拢起双腿,掩住了那处穴口。

玄璟的指腹摸了摸那个穴口,觉得问题不大。

低头吻住蓝清寒的唇,那阳茎过分地钻进了微肿着的穴里,在蓝清寒的闷哼声中顶到了底,含着他的哼声,含着他的呻吟,玄璟就这样一边吻他一边肏弄。

那阳茎插弄的速度不算太慢,都肿了再温柔就没有任何意义。

干脆用快感覆盖痛感,只要高潮得够快,就不会感觉到疼痛。

蓝清寒被含着口,只能发出轻声的呜咽,他的身体原本就比一般人要敏感,所以才会被做一次就不行了,现在更是明确地感觉到下面的穴里肿着,在插入的时候却又爽极了。

穴里和穴口的感知割裂开来。

一方面被插开的穴里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原本吃不消地方现在软软地含着那根硕大的阳茎,终于能体会到极乐,而不是满脑子的自己被撑得好开。

另一方面,他的穴口却又是真的被肏弄过度肿得厉害。

“呜、夫、夫君…疼…不…好舒服…”蓝清寒迷茫地呻吟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一边痛一边感觉到舒服。

他的穴里不断地泌出新的情液,被玄璟的阳茎砸着溅出穴口。

腿心已经满是粘液,就连身下的床褥都已经是湿痕一片,无论是谁见了都知道这里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蓝清寒的臀下碰到了那湿痕,感觉凉凉的,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淫水。

羞耻的红染上面颊,身下那穴自发夹紧,让玄璟的插弄困难了一些。

“唔、”玄璟轻哼,顶着绞紧的穴继续插弄。

破开穴肉的感觉就好像在挤进常人不可通行的幽径,只有到达另一头的时候才知道那里是怎样美丽的景色。

“哈啊——”蓝清寒的额上染汗,仰着脖子急喘。

玄璟看了一眼那白皙纤细的脖颈,松开了一只抱着腿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掐了上去,或许是因为角度太好,又或许他就是喜欢做那样禁忌的事情。

蓝清寒的表情迷茫的一瞬间,下一秒呜咽着抽动双腿,穴里绞紧,竟是高潮了。

玄璟也被夹得厉害,咬牙又抽动了阳茎几下,顶在蓝清寒的身体里,射出了好几股精液。

“呜…”蓝清寒的小腹抽动,因为被射精穴里高潮的余韵又被拉长了。

玄璟喘息着,松开自己的手,看着蓝清寒脖子上一圈红痕,露出一个心虚的笑。

凑上去吻着蓝清寒的唇,假装无事发生地揉了揉他的脖颈。

嗯,消不掉。

“夫君,无事的…”蓝清寒的声音里含着情欲后的魇足。

他的穴口已经彻底麻木了,他现在只能感觉到穴里的舒服,那根没有抽出去的阳茎堵着精液,让他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的,十分满足。

“我的身体容易留下痕迹,但是实际上没有看起来严重。”蓝清寒温温柔柔的笑着。

玄璟心道,不管严不严重,他大概都要被皇兄揍了。

让他‘欺负’皇嫂,不是让他这样欺负人家。

肏穴,可以,穴口伤了,可以。

但是把人家脖子掐出痕迹了,这算是什么?

“真的没事的…嗯…我…也不是不舒服的…”蓝清寒见普通的安慰无果,羞涩地吐露出了少许自己的心声。

玄璟吻了吻蓝清寒的唇,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歉意。

他那根阳茎抵在蓝清寒的身体里,感觉到只是被这样吻,蓝清寒就又情动了。

那个穴口已经肿得不能再肿。

蓝清寒自己也清楚,他也不是那种会做出格行为的人,但是这一次,他想做一些过分的。

拿起一旁丢下的膏脂,蓝清寒自己伸手挖出一块涂在穴口的位置。

那里还插着玄璟的阳茎,蓝清寒的手指碰到它的时候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抖了一下,但是还是绕着阳茎涂了一圈自己的穴口。

“夫君…可以继续吗?”蓝清寒轻声问。

玄璟的呼吸粗重,那根阳茎又硬了起来,完全是一副想要继续的样子。

但,他已经射了两次,第三次只会更久,蓝清寒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他要是停不下来,把他的皇嫂做到半个月都下不来床,问题就很大了。

蓝清寒见身上的人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下,主动地坐起来,然后将玄璟推倒,变成他骑在玄璟的那个阳茎上,而玄璟坐着被骑的样子。

蓝清寒笨拙地吻了吻玄璟的脸,因为看不清楚,他吻在了玄璟的眼睛上。

睫毛弄得他的唇痒痒的,他又向下吻在了脸颊上。

“如果我觉得不行,会停下来的…嗯?”蓝清寒轻声地哄着。

这样的姿态已经不像是面对夫君了。

更像是面对比自己年龄和辈分都更小的后辈。

就比如说,夫君的弟弟。

玄璟深深地看了一眼蓝清寒,抱着他向后退了退,如果要被骑的话,他好歹靠在什么东西上,就算他腰力再好也不能总是悬空。

蓝清寒轻哼着,移动间那根阳茎稍许滑动,弄得他有些难耐。

换过姿势之后,他也觉得自己更容易动了一些。

双腿分开,跪在那人的身体两侧,只需要轻轻抬臀,就可以吐出吃下身下的阳茎。

蓝清寒试了两次,便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件事。

他的穴很湿,这也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双手撑在玄璟的大腿上,蓝清寒青涩地摆动着腰,一开始还摸不着门路,后来逐渐渐入佳境,自己掌控的欲望和被动地被插入完全不同。

不能说是更爽,却也有着别样的滋味。

蓝清寒喘息着,骑着玄璟,就像骑着一匹烈马,只是这匹烈马正在温顺地呆在他的身下,因为他的那根马茎正被他吃着。

“呜…”蓝清寒的腿一软,全身都像火烧一样红着。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主动骑身下这个人,哪怕他知道这人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夫君的弟弟,他却罪恶地在这里通奸。

被玄璟肏弄的时候他还有借口说自己是被动的。

现在他只能说是共犯了。

腿软地动不了,蓝清寒面向玄璟的方向,喘息着开口:

“…阿璟,你动一动好不好?”

他的穴因为这句话喷出了一大股水液,戳破这样的禁忌让他的身体觉得刺激极了。

玄璟看着他皇嫂一身羞耻的红晕,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

阳茎从上而下地顶进蓝清寒的穴里,重极了,也深极了,顶得他一声呜咽。

“如你所愿,嫂嫂…”玄璟哑声道。

随后紧抱着蓝清寒的腰,让他无法动弹,无处逃避地被一下下肏弄着,呜咽着高潮了两次,玄璟才在他的身体里射出来。

蓝清寒喘息着伏在玄璟的身上,姿势让他的下腹微微鼓起。

那里现在盛满了玄璟射进去的精液。

玄璟的手抚摸在蓝清寒的小腹上,让蓝清寒抖了一下。

“嫂嫂…”玄璟盯着蓝轻寒被他做得狼狈的脸笑道:“你来摸一摸。”

蓝清寒的手被玄璟带着,摸到了自己的腹上。

那里像是怀了三个月胎一样鼓着,实际上却只是他的身体里吃了夫君弟弟的精液,多到他的肚子都鼓了起来而已。

“阿璟,别…”别逼他面对这些。

蓝清寒的表情羞耻极了,手想逃开,不愿意再摸,却被玄璟抓住了,不让他跑。

一声轻笑。

玄璟咬着蓝清寒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道:

“嫂嫂,你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蓝清寒一抖。

身下的穴绞紧。

玄璟还在他的身体里,这样的变化瞒不过他。

蓝清寒慌手慌脚地想要从玄璟的身上爬起来,他的心跳快极了。

玄璟按住了他。

“别动。”玄璟的声音慵懒,笑道:“这时候含着会比较好。”

蓝清寒不知道该不该信,但是他还是信了,努力地放松自己,含着玄璟的阳茎。

而被揭穿了身份的玄璟,则恶劣地揉着蓝清寒的臀肉,像是在玩弄面团一样。

“阿璟!”蓝清寒叫了一声玄璟的名字。

“嗯?嫂嫂有何吩咐?”玄璟恶劣地并没有停下玩弄,还把自己那根顶得深了一些。

“别、别弄那里…”蓝清寒羞耻道。

玄璟笑了笑,松开了手,却又道:“嫂嫂的浑身上下,我又有哪里是没看过的呢。”

“别…”蓝清寒闭着眼,羞耻得想把自己埋到地里去。

玄璟的手指换了玩弄的对象,捏着蓝清寒胸口的两点嫣红,轻易地把它们捏到红肿。

蓝清寒喘息着,试图躲开,但是他的穴还被插着,又能躲到哪里去。

“嫂嫂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玄璟问。

“…”蓝清寒拒绝回答。

“从一开始?”玄璟笑着丢出了一个蓝清寒始料未及的猜测。

他那根阳茎被夹死了,直接告诉了玄璟,那就是正确的答案。

“这还真是…”玄璟叹息着:“是从我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吗?嗯?不是?那是从我插进嫂嫂身体里的时候发现的吗?唔…原来如此。”

蓝清寒或许是真的不擅长说谎。

至少他的身体不擅长。

被说到是插入之后才发现的时候,他的身体反应大极了,夹得紧紧的,夹到脱力,稍微喘息一下又夹紧了,就好像那个穴也在羞耻一样。

“嫂嫂,那个时候,后悔吗?”玄璟问:“后悔没有认出我来吗?”

“…”蓝清寒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下去。

“好吧好吧,最后一个问题。”玄璟低笑道:“嫂嫂,阿璟做得你舒服吗?”

“…呜。”蓝清寒呜咽了一声,脸上红透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思绪,更多的是他的身体藏不住地被逼问到高潮了。

一股热液浇下来,无论他想不想说,玄璟都知道了。

“我的错。”玄璟抱着蓝清寒哄着,想要吻他,却被羞耻地躲开了,最多只能凑在他的耳边柔声细语:“是我觊觎嫂嫂多年,是我混蛋。”

蓝清寒用含着羞耻的泪的眼看了玄璟一眼,哑声道:“不,是我…”

是他明知道看错了人,却纵着他做了下去。

而且不是一次两次,整整一年,他都没有说出口戳破这件事。

玄璟抱紧了蓝清寒,吻他的唇,这次没有被拒绝得那么彻底,只是稍微躲了躲,也就容许了玄璟吻他。

“我有罪…”蓝清寒喃喃道。

他的唇也被玄璟吻得肿了起来,看起来确实充满了情欲的罪孽。

“嗯,我和嫂嫂同罪。”玄璟不依不饶地又啃了上去。

蓝清寒顿了一下,笨拙地回应着。

烛光已经熄灭,外面却是大亮。

他们做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