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灌了我几杯下了药的酒就该知道自己要被肏上多少次”(h(2/2)

“嗯啊……太深了,不要,怀陵,求你不要,会被撞坏的……”

面对她的求饶,谢渝丝毫不动摇,我行我素,仍然照着自己的节奏大力肏干。

像一头茁壮的雄师,他也忍不住地低喘,只是还在发了狠地质问她:“你就这么厌恶我,这么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我没有……”

“没有?那是什么?!”听闻她的话,谢渝的节奏稍微慢了下来。

只是还是没有抽出。

反倒变着法儿的勾着她花穴的敏感点,碾着去磨她甬道里的那块软肉,“你知道你给我下的药药效有多烈吗?”

她怕是不知道他忍受了多大的苦楚才一间一间踏开那些房门,最后将她捉到。

傅宁榕眼前一片迷蒙。

像狂风暴雨里的一片孤舟,根本受不了谢渝这般摧残。快感涌上,支支吾吾一片,她爽得震颤,身子也绷着,听不见男人说的话,压根也什么都顾不上。

欲望使然。

但这副反应在谢渝眼里却是别的样子,他以为她是同他置气故意不回復他。

恶劣的念头涌上。

骤然间将性器从温暖的甬道里抽出,谢渝皱了皱眉头,从未想到抽身之后的感觉竟会这般难耐。

傅宁榕也颤着身子,摩挲着双腿。

在里面的时候受不了,可谢渝离去,她又顿感空虚。

大掌抚弄过她的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浑身颤栗。

谢渝翻身下床,快步走到桌边去拿方才还未饮完的添了药的女儿红。

隻一瞬。

就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带着几分冷冽的气息,谢渝的手指插了进去,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艳红的唇。

谢渝的到来让她觉得心安,可说出来的话却又令她胆寒。

“我看你是不知道药效,需得自己尝尝。”

——

自己下的药还是进了自己的肚子,阿榕亲手把自己推进了设下的圈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