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抵在阴蒂上,谢渝故意用龟头顶着,一下浅,一下深。
浅的时候只是浅浅顶着给傅宁榕的小粒给她带来异样刺激,深的时候却是无法自抑地从上往下怼着,破开阴唇,猛地戳到她潺潺流水的洞口边上。
刚刚纾解完的欲望又燃起。
唇口的淫液将花穴都淋得水光透亮,傅宁榕双臀微抬,双腿去勾着谢渝的腰腹,整个人空虚得发狂,急不可耐地想要男人的慰藉。
可谢渝却坏心思的不让她接触。
握着两条白嫩的细腿并起往上,让她既不能蹭他的腰,也不能磨自己的穴。
欲望烧得她很不清醒。
“怀陵,怀陵,嗯呃……我好难受……”
喘息声和呻吟声都黏黏糊糊的,像一隻细小又锋利的勾子,不断地挠着谢渝本就不坚定的内心。
看她双腿颤颤的,两团花白的胸乳随着挣扎的动作颤颤巍巍,谢渝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浮动,眸色黑得也愈加幽深。
难以想象药物催化下的傅宁榕还会做出什么样大胆的事情。
谢渝不知道,却对此越发的期待。
腿扭动着。
手也扭着。
傅宁榕试图挣开束缚,用手去给予自己快慰。可男人捆得结实,她挣扎了好一阵,那双被束缚住的手也纹丝不动。
被捆到床头的手腕上磨出了红痕,在傅宁榕细白的手腕上红得扎眼。
谢渝探了过去,捉住她的手腕在掌间摩挲,眼神一敛,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疼吗?”
意识被欲望侵蚀殆尽。
她嘤咛着,凡事只知道哼哼唧唧,已然没有了思考话语的能力。
谢渝问她。
她便顺着他的意思点头答应。
傅宁榕这副乖巧的模样令谢渝很是满意,他抬手去扯捆着她手腕的系带:“那我给你解开。”
只是边扯边心有余悸的怕她逃走而放声威胁她:“要是敢跑的话,那就肏死你!”
谢渝说的什么傅宁榕早已听不清。
双手得到解放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抱过谢渝,颤抖着身子贴着他,搂着他的后背,希望在这飘飘浮浮中能得到几分切实存在的真切感。
至于在此刻逃跑?
她就算清醒着也绝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