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掺杂了些别样的意思,似乎丝毫不认为傅宁榕能逃出他的掌心,“亦或者,你以为在我眼皮底下又能逃到哪里去?”
傅宁榕被谢渝看得眼皮直跳,腿都软着。
他掐着她的胸乳、性器用力钉着她时的眼神再度出现,傅宁榕当即就明白了些什么,缩着身子直往后退。
“谢渝,你放我回去好不好,你想要的不是都已经得到了?”一出声,声音沙哑得竟是叫她自己都震惊到了,一听便知道叫了多久,做出了些多么淫靡的事情。
对于她的哀求,谢渝隻当她是在做什么痴心妄想之事。
床畔猛地一沉。
谢渝端过小盏,吹了吹里面的肉粥,唯恐烫到她:“都睡了一日了,吃点粥吧。”
一日?!
傅宁榕眼中的震惊不加掩饰,一日说长不长,说短也并不短,一日便能发生好些事,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将她带出?
“对。”玉杓凑到她口边,谢渝将粥喂了进去,“从昨日我将你从傅家带出来到现在,已经过了一日了。”
也意味着,她睡了也将近一日。
生辰宴上由傅宁榕的父亲坐镇自然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可她的弱冠之礼将成,傅家那么多人,在那样的情形下带走她,他就不怕被发现?
谢渝似看出了她的疑惑,手轻抚过去打消她的疑虑,也掐灭了旁人能够发现她被囚于东宫的唯一希望:“我以往既然能进得了你的院子,如今自然也能有方法顺利将你带出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我已吩咐下去,你是因为跟我一起抓捕要犯才在宴上缺席不见,因此也不会有人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有任何端倪。”
“除非,他们觉得抓捕要犯这桩事并不重要。”
“谢渝!”傅宁榕气得脸色红白一片,但她又不能否认谢渝这件事确实做的天衣无缝。
“我将你带到东宫来也好,否则光是你这副模样出去,你以为别人都傻,会瞧不出什么端倪?”
先不提被乳上、腰上、臀间的满身青紫红痕,单说暴露在外的吻痕,咬痕,湿漉漉的眼睛。
整个人媚态尽现,任谁都能看出来刚做过什么样的荒唐事。
“我若不将你带出,你就该以这副样子去面对各种豺狼虎豹了。”
他怎么也不会留她一个人去面对那些。
谢渝的气息又凑过她的耳边,喷洒出来的气息和说出来的话都引得傅宁榕一阵颤栗。
“你猜,旁人会知道傅家少爷的弱冠之礼的最后一环,是在太子殿下的床上行的吗?”
傅宁榕猛地瞪大了眼睛。
“啪啦”一声,随着她的动作小盏摔落在地,里面的肉粥尽数撒出。
谢渝也并不在意,只是在傅宁榕的注视下将残羹收拾干净,换了盏肉粥又重新端了进来。
随着动作,他将傅宁榕刚穿了一半的衣衫解下。
动作虽然轻柔,但男人话中的意味显然不容置喙:“你要不想吃,那我们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