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榕趴在谢渝身上喘息,感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从狂风暴雨到渐渐平息,身体的感觉渐褪,但心理上的衝击仍然不减。
房里的水不知叫了几回。
一片氤氲中,水汽蒸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湿漉漉的。湿发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晕入水中的发丝随着水波一点一点打转,被谢渝撩起,缠绕在指尖把玩了两下,又任凭它松开,没入水中。
仿若水中的芙蓉。
她这副温顺的样子跟平日里大相径庭,倒出乎意外地像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躺在下面跟被扶着挺腰在上面自己动不一样极了。
傅宁榕仿佛全身脱力,就算谢渝抱着她,掰过她的下巴一下一下亲过她的唇角、耳侧,下面硬挺的器物紧贴着她的肉臀,她也累得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谢渝抱着有些虚脱的傅宁榕温存,心甘情愿地伺候着她洗去身上的痕迹,手指再度伸进去搅弄着,帮她挖出射进深处的股股白灼。
精液顺着腿根淌了出来。
男人眼神暗暗,眼睁睁看着大片白灼就这么从她穴里流出。
抚过被浇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谢渝的大手轻微地拢上,激起傅宁榕的一片颤栗。他敛下眼神,将她的所有情绪尽收眼底,突发奇想道:“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
小腹的软肉温暖而柔软。
将来的将来,这里也许会有一个属于他们的结晶,来建立起两人之间更为紧密的联系。
话说得轻飘飘的,却在傅宁榕这里却掀起了千层浪,像是兜头一汪冷水浇到头上, 她攀着谢渝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在东宫里不比别处,有些东西她若不主动去要,就没人敢去给她,更何况她还被谢渝困在榻上,接连灌进去了股股浓精。
要真有了孩子,她还能走得了吗?
已经如此局面,她决计不能继续酢酿成如此大祸。
晃晃悠悠,傅宁榕心下一横,调转了个姿势,主动去攀着谢渝,揽过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用余下的那点力气跟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