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将她往榻上一放她能爬到他身上掰着自己水淋淋的逼整根坐进去(微h(2/2)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就算现在去叫大夫解毒,傅宁榕也等不及了。

谢鹤怡显然也怕了,知道自己理亏,声音也越来越小,焦急地向自己兄长发问:“皇兄,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现在又该知道着急了?”谢鹤怡等待着谢渝给她一个解决方法,但谢渝只是顺着她的话反问,迟迟不予她确切回復。

她隻当是兄长太过于生气,不想同她回话。

却丝毫没有思索到更深一层的含义。

久久未等待到谢渝的爱抚,临到崩溃的傅宁榕再也忍不住,手轻车熟路沿着腰间探进去,不用旁人指引她便主动找到了青年最为致命的弱点。

一双纤弱的手把上他的阳根,只需几下,灼热的肉物坚挺,瞬间就挺立在傅宁榕手中。

她的手掌握着他的命脉。

他因自己被她在掌间撸动着而更感兴奋。

马眼张着。

肉柱青筋骇人。

龟头上湿淋淋的都是他分泌出的前精。

傅宁榕上身仅着的束胸也在同谢渝的亲近中逐渐散开。

乳尖又胀又硬,硬挺的乳粒给人的触感尤为明显,隔着一层薄衫他都能觉察到她的那团柔软紧贴在他胸膛,带给他别样触感,引来他的阵阵颤栗。

完全是太舒服了。

脑子里像打了结,被欲望所占领了上风,此刻的谢渝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知道傅宁榕在剧烈地渴求着他。

不用总是沉溺于梦中才能实现那些可耻的念头。

他只需将她往榻上一放,他的阿榕就能爬到他身上,掰着自己水淋淋的逼整根坐进去。

——

兄姊是嫂子的意思

谢渝(看妹):烦死了,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