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在触碰到她的一刻,他的眉头渐敛了下去,手也将她扣得更紧,难耐的痛苦意味打了个转儿,忽地变成了别的。
伤口上是带着毒药的。
半分阴毒,半分阳热,是有那么一种药如同这样难解。毒素虽然渐消,但另外半分余毒却融入筋脉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反倒催生别样反应。
这才是最难解的一环。
如若放任不管,怕是气火攻心,迟早会伤到心脉。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怕牵扯到谢渝伤口,傅宁榕也不敢大力推阻,隻得试探性推推他,“谢渝你还好吗?还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不知他哪里来得那么大力气。
傅宁榕横在谢渝腰间,手还被拉过去探在他阴茎上,全身都在泛着不正常的热意,甚至肉棒比体温还要高得多的多。
好烫。
想缩回手去,偏谢渝就是不让她得逞。
所有的一切全凭着最后一点自我意识。
“阿榕,阿榕……”傅宁榕推开一点他又继续蹭上去,声音带着些沙哑感,唇瓣开开合合,贴上去唤着她的名字,闷声说他好难受。
他是所有人的靠山。
责任和担当让他永远挡在最前面,向来都是尊贵坚毅、值得信赖的,很少有这样脆弱易碎的时候。
陷入这般境地的他格外不同。
身上也疼,也痒。
但头脑烧得昏沉,最让他无力抵挡的是来自最深处欲望的呐喊。
拉着她的手握着硕大的阳根,手指略过顶端的时候马眼都在瑟缩,无论怎么做,怎么用她的手帮自己撸动,人只会抖得越发厉害。
灼热的吻同氤氲的湿气交缠。
凤眸半眯着,睫毛上都是朦朦胧胧的湿意。
几乎都是哀求了。
“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