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越不放他走,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撞。
白音一个个电话打来,沈雪锦都没敢接,他实在无法控制喉咙里的呻吟。
等他瘸着腿回到之前的包厢时,已经深夜23点了……
“你怎么去这么久啊!哎呀,好好的机会咋就跑去和同学玩了。”
白音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陈佳月脸色也不太高兴,还对舒文娟道:“越哥哥出去接个电话真久,都要散场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去了,不然老头子又要叨叨。”
白音给沈雪锦使了个眼神,“麻烦淮民送送我家小锦,方便吧?”
陈淮民道:“方便,放心交给我吧。一定将小锦安全送回。”
皇甫越在一旁也不好说什么了,扔给沈雪锦一个不满的眼神。
皇甫越:“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陈佳月更不高兴了,居然没有男人送他回家。
她没喝酒,便开着车和舒文娟一起回去。
沈雪锦和陈淮民打了一辆出租,还没坐上车,就看到皇甫越在微信里说,让他马上到欧德公寓来。
于是,他让出租开到欧德公寓附近,谎称自己今晚和同学约好住他家,明天一起讨论毕业论文。
天上下起了雨,陈淮民拉着沈雪锦舍不得放开。
“雪锦,你考虑一下吧,我觉得我们可以。”
雨越下越大,沈雪锦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暖意。
面前温润如玉的男人眼神坚定,对他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只是beta,但沈雪锦从来不认为beta有什么不好,怎么都比一股铁锈味的变态alpha好吧。
沈雪锦忍不住和他多聊了几句。
他此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机会和富家公子哥儿相亲,还能一起吃饭唱歌,在雨里聊天……
难道真的要转运了?
两个人不顾雨点打湿了衣服,站在雨里一起笑。
欧德公寓的某层楼上,亮着灯的阳台上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alpha。
皇甫越将手里的烟揉灭在掌心里,火星的灼烫让他更是怒上心头。
他和他搞了多少次了都,但他在他面前不是哭就是叫,几乎没怎么开心的笑过。
原来,他和别的男人站一起,可以笑得这么从容自然。
要不是考虑到他的破手机听筒声音太大,他现在就想一通连环call把人吼上来。
沈雪锦前脚刚踏进皇甫越的公寓,就被男人掐着手腕往浴室里拖。
“你干嘛!放开我啊!”
他本能感觉到一丝恐惧,皇甫越现在很生气。
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这男人此刻双眼布满血丝的样子令他想要即刻逃离。
被扔到浴缸里,连衣服都还来不及脱,一股凌乱的水流就从头上冲了下来。
“你不是喜欢淋雨么,让你淋个够。”
说着拿着淋浴头就是一阵乱喷。
冰凉的水浇灌在头脸上,气得沈雪锦双腿不住踢他,“你发什么疯!”
“和陈淮民淋雨很好玩是吧,淋半个小时也不回家。”
“这里不是我家!让开,我要回去了!”
他后悔看了皇甫越的短信,乖乖来这里。
这人今晚铁定是吃了炸药。
他刚起身又被按了下去,男人骑在他身上撕扯他的衣服。
羽绒服被扯破了皮,羽绒满天飞,铺天盖地的亲吻像电击般狠狠砸下来。
他像索要母乳的幼崽一样,在他身上蹂躏吸吮,全然不顾他哭着求饶。
“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这里就是你家。”
霸道的热吻融化在他口中,他痴痴张着嘴任凭男人在他身上发疯。
占有欲像毒药一般占据了皇甫越的身心,他想要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体内。
结合、交融……不分彼此。
沈雪锦感受着怒意和狂热,他笃定是因为酒精把这狗男人给蛊惑了,今晚才如此蚕食他的身体。
喘息着的男人的声音里又带上了那种野蛮的掌控欲,易燃易爆,很危险。
一点点爱抚都没有,只有不留情的啃咬腺体以及凌虐他的生殖腔这两件事。
沈雪锦心里很委屈,但也忍着肚子被塞满的胀痛,咬牙坚持。
他不敢忤逆他,只得努力迎合,时不时发出崩溃小奶猫的惨叫。
惨叫变成闷哼,闷哼变成微弱的喘息……
早晨醒来时,沈雪锦摸着屁股下还是湿湿的一团。
昨夜的战果显着,将可怜的床单打湿了不少。
身上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