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越脸色别扭,沈雪锦从他眼里似乎看到了一丝醋意?
于是他想,这男人自己和弟弟处不好,见到自己和白琛很亲近所以不高兴了?有道理。
三子女家庭的话,被孤立的那个是挺可怜的。
不过皇甫越那种奇怪的占有欲应该都是alpha激素在作祟,自己体内的临时标记不仅影响自己,也会影响alpha的判断力。
“你那是什么眼神?想挨操了?”
皇甫越看到面前oga眼里闪着楚楚动人的光,他好像在可怜自己?
“我没有。”
沈雪锦低下头,眼神不住地往侧边瞟,不再看男人的眼睛。
哪有人天天中午把秘书往办公室叫,再这样下去,聪明点的同事就该看出端倪了。
“陈淮民是不是约了你明天去参加晚会?”
“你怎么知道?”
刚刚陈淮民才给他打电话,约他陪自己去参加一个晚宴。
“这是你该问的吗?反正你不许去。”
皇甫越翘着二郎腿,抬了抬下巴。
“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沈雪锦不高兴了,他又不是他的什么人,难道就因为帮他还了点债务就要管住他的所有么。
“就凭你欠我六百万。”
皇甫越笑着看他,把人拉到他腿上坐着。
“本来只有一百万的,你放高利贷。”
沈雪锦本就因为这一百变六百的不公平条约很不自在,这人还提醒他。
“高利贷怎么了,你情我愿的,我又没逼你。”
皇甫越抖了抖腿,碰到他敏感的部位,惹得人轻轻叫了一声。
小猫一样的细软嗓音瞬间激起千层浪,皇甫越手上力道加大,掐着沈雪锦的腰就要开始。
“越总,我可以进来么?”
白琛在外面怦怦叩门,皇甫越眉头一皱,放开身上的人。
沈雪锦整理了一下仪容,去开了门。
“哥,你还在这啊?我想找大哥问点事情。”
白琛进来后,拿着一个项目单要和皇甫越谈正事。
沈雪锦趁机溜了。
他按照皇甫越的意思,在微信上告诉陈淮民,自己明天有事,就不陪他参加晚宴了,让他另找个伴。
还把聊天截图发给皇甫越,证明自己有乖乖听他的话。
皇甫越正在和白琛聊业务,看到沈雪锦发来的截图,差点笑出声。
第二天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皇甫越就让沈雪锦回家换那天买好的礼服裙。
沈雪锦穿了那件质地优良的黑色西服。
衣物剪裁得体十分贴身。
他把一条领带给自己系上,没记错的话,这领带要三十多万。
让他自己付钱,那是死也不干。
皇甫越一身高定西装,衣服表面熨烫得整齐无皱。
他肩膀略宽,身材颀长,无论什么服饰往他身上套都透出一种不羁的贵气。
这个床上无比暴躁的男人,穿上这套衣服后,看起来更加人模狗样了,沈雪锦不禁红了脸。
“是要和哪个老板谈业务么,我又不会,你带我会不会不太好。”
沈雪锦还傻乎乎的以为这是工作上的事,在家给头发抹了抹发胶,抓了个很正式的发型以示庄重。
水红色的小嘴巴柔柔润润,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皇甫越哼笑一声说:“总要出去见见世面,你妈可是什么场合都想跟着皇甫文去。”
提到白音皇甫越就语气轻蔑,沈雪锦没有反驳。
“你手上戴的什么玩意儿?黄水晶?”
皇甫越总算发现他手腕上的抑制器了,前几天都被厚厚的外套遮住没怎么被注意。
“小琛送的。”
“摘了。”
皇甫越拉过沈雪锦的手腕,解开他手上的抑制器,“别什么烂玩意儿都往身上套。”
“这……不是烂玩意儿啊,比我的耳钉抑制器好多了……我的抑制器差不多快报废了。”
“过几天我重新给你买,这玩意儿就扔了吧。”
沈雪锦嘟囔了几句,还是把手腕上的东西取了。
他要是舍不得摘掉,皇甫越下一步怕就是把这抑制器强摘了然后踩烂扔进垃圾桶。
男人开着车,跑车一路畅行往郊外的一座山上开去。
走在蜿蜒山道上时,沈雪锦还看到了十几辆别的轿车。
都是些几百万以上的豪车,这辈子都没同时见过这么多香车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