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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策这次随军,一走便是三个月的光景。再回来时,提前给叶风递了平安信,一身轻甲快马径直去往叶府,心思颇有些难以言明的急切。
藏剑手里新养了一只小豹子。尖牙利爪,偏偏让叶风调教得乖巧淫荡,招人喜欢得很。朝廷的刺客就这么被叶风扣在叶府这片方寸之地了,或者说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合胃口的不多,倒也不能怪他们二人不能放手了。
李策在主院转了一圈,没看到人,便料定叶风是在书房看账了,而那凌雪自然要随身侍奉笔墨。
天策才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就隔着半开的窗户能模糊听到叶风的声音,应该是在规训那凌雪的姿势:“手举高点,拿稳了。”
“风哥,我回来了。”李策仍旧是轻轻叩了三下,便推门进去,看到叶风倚坐着窗边一扇书案,垂眉仔细地翻阅着账目。而姬十五正跪在叶风脚边,低着头,手臂却高高地举过头顶,托着一盏茶盅。室内他便没穿着凌雪的制服,身无寸缕,只在脸上戴了那张玄铁面具,脖颈上扣着项圈,修长光裸的身体上青紫斑驳的痕迹一览无余。李策意味丰富的眼神在凌雪漂亮结实的胸腹肌肉上扫了一圈,落在人低下去的柔软发顶上。
“让他捧起来晾着呢。”叶风抬起头笑着招呼自己的兄弟,把一旁温凉的茶盏推给天策,“策子,回来这一路上受累了,先坐下歇着。”
李策接了,在平时会客的地方坐下,唇畔才抵上温润杯沿,却看见姬十五那双手烫得通红,十指并拢着微微发抖,想来是结结实实地端了一杯滚水,欲言又止道:“风哥……这是怎么了?”
“磨磨性子。你不在,最近都把他放野了,”叶风提笔在报上来的明细上勾了一道,随意道:“放下吧。知道罚的你什么吗?”
他腾出一只手把凌雪的面具摘了,意思是可以回话了,姬十五才直起身放下茶杯,手指又红又烫,几乎失去知觉。他跪了回去,又使劲攥了攥,被烫伤的皮肤慢慢泛起针扎似的绵密刺痛,略微动一下都是折磨。姬十五在心底叹了口气,爪子虚虚握着搁在膝盖上,倒真有点像小狗等着挨训似的,嗓音有些干涩:“十五在侍奉主人的时候分心了,求主人原谅。”
“犯错了不求我罚,反倒求我赏。”叶风嗤笑了一声,“策子回来了,你不如自己说说。”
李策听到这话心下便了然了,一面住了口不再提为凌雪求情的意思,一面不由生出些隐秘的快意,挑眉道:“我走了几个月了,盼着我回来?”
叶风一手扯了姬十五的短发,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微微笑道:“三个月,是不是?”
姬十五垂下视线没敢看他,小心地挺起胸乳蹭了蹭藏剑皮革长靴包裹着的小腿,尽量把姿态放得诚恳乖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十五。”藏剑笑着叫他,语气却有点冷:“那就给你策哥哥看看,这些日子学会什么了?”
姬十五应了一声,先是吻了吻叶风的指尖,才慢慢俯下身子,脊背伸展成一道柔韧有力的曲线,随着塌腰抬臀的动作,能看到起伏绷紧的漂亮肌肉。他就以这种低贱而色情的方式一步一步爬到李策脚边,转过身跪伏起来,双腿大大分开,两只麻木刺痛的手绕到身后费力地扒开臀瓣,露出湿红收缩的穴口,低声道,“将军……请您看十五的小穴。”
李策呼吸重了重。他朝那瓣挺翘的臀肉甩了一巴掌,有些嘲讽地问道,“只学会这些?差远了!”
“怎么教你的?”叶风开口了,后半句却是对着天策说的:“你把他屁股抽烂了,他就知道怎么伺候人了。”
“这是你主人说的。”李策根本没打算在乎凌雪的回应,一手抓了他两只手腕压在后腰,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天策没来得及换便装,因而手上戴着铁制的手甲,一下上去额外地有些威力,把那颗汗湿的肉臀打得一颤,立刻浮起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今天就打烂了,然后你自己掰开屁股,去问你主人愿不愿意操你,怎么样?”
姬十五把额头抵在冷硬的地面上,低声回答:“是……多谢将军。”
李策没说话,只是一下一下地扬起手,毫无章法地狠狠抽下去。没有人告诉他什么时候才算结束,才算满意,而这样的认识无疑让受罚的过程更加漫长而难捱。姬十五起初还在暗自数着数目,到后来屁股上实在没有一片好肉,伤痕一层一层地胡乱堆叠,热意伴随着疼痛缓慢而激烈地发酵起来,便成为无尽的折磨。他连压住喉咙里瑟瑟发抖的哭音都困难,便有些数乱了,索性不再数了。
“跪成什么样子了?没规矩。”李策忽然低声喝道,一下惊醒了沉浸在欲望里,丝毫不知道自己正晃着均匀透亮的红肿臀瓣往人手里蹭的凌雪。姬十五羞耻地呜咽了一声,回过神才发现他两条大腿都快拢在一起了,正磨蹭着内侧嫩肉,从中牵出黏腻的水光。“你就湿着吧,我不帮你擦。”天策伸手进去掰开他的腿缝,把他摆成大张着双腿趴跪的姿势,“被宠得不像样。一会儿看你主人怎么教训你这个不知死活自己爽的婊子。”
手甲凉硬,上面尖锐的棱角在他腿中一硌,正好蹭过他的囊袋。他早就硬了,性器顶端正下贱地淌水,下意识地便挺着腰往后贴过去,听见天策冷笑了一声,一手伸过去捏着那根充血勃起的鸡巴用力掐软了。敏感脆弱的性器官只能用更加暴虐的方式给予过量的疼痛,才能抵消他只是被男人按在地上打屁股,就能兴奋起来的屈辱情欲。姬十五哽咽着抽了一口气,肩头一抖结实地磕在地面上,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克服被强行中止生理冲动的憋胀和痛苦。
“去找你主人验验伤。”李策收回了手,一巴掌抽在他腿根,好在是没再动他那个肿得有点凄惨的屁股。姬十五垂下汗湿的眼睫,重新撑着地面俯下身,一步一步地朝着窗边爬了过去,然后将受了责罚的臀部高高翘起,烫红了的双手握着白皙结实的腿根。
“求主人验伤。”他垂着头,声音闷闷的,把几个简单的字衬得很可怜。
“打得不够。”叶风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又翻了一页手中的账目,似乎毫无兴趣。“我不想操。”
“……谢主人。”姬十五只能转过身,朝着藏剑伏下去,把额头贴在少爷干净的鞋面上,谢过了恩,再慢慢爬回去,在天策脚下重新摆成受训的姿势。书房里没人说话,只回荡着一声一声肉体拍击的脆响,叶风翻书的声音,还夹杂着偶尔的闷哼。那声音虽然低,却足以体现出痛苦和忍耐,让人听了心里泛起躁动的热意。
反复几次之后,姬十五已经顶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在两个人之间爬了好几个来回。李策和叶风似乎无形中达成了某种秘而不宣的默契,藏剑挑剔得严苛,天策下手却随意,只有第一次打得狠了些,之后的责打便轻了许多,力度虽然不减,数量却少了,赏他几巴掌就放他去验伤,又被藏剑冷淡地打发回来接受新一轮的凌虐。
他被吊着不上不下,既不能求一个彻底的痛快,又要屡屡起身在二人之间反复周旋。那双烫伤泛红的手在地面上压了又压,又渗出一层汗,越发地麻痒刺痛起来,他却没有偷懒的机会,只能费力地撑着地面爬行,大腿和小臂都控制不住地发抖。那两个人是故意的,用轻薄的折辱和敷衍的诱哄玩弄他,让他不得不摇着尾巴讨好他们两个。只要他们永远不说满意,这场惩罚就不会停止,此时此刻,他的表现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凌雪第四次爬过来的时候,明显有些体力不支,手脚都有些不稳了,爬和跪的姿势也不如以往的标准,最终歪歪扭扭地停在藏剑面前。
那个挺翘圆润的白皙屁股肉眼可见地肿起来一指多高,瘀血红痕重重叠叠,有些地方明显是下手狠了,泛着骇人的青紫,无端地激起人心底的凌虐欲。
“转过来,”叶风似乎是肯放过他了,指节敲了敲桌案,“跪坐。”
姬十五抖了一下。他很快爬了起来,转身跪好,要坐下去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才狠了狠心,咬牙把屁股放在脚跟,结结实实地压着伤痕。重心彻底落下去的一瞬间,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一声惨叫,最终还是咽了下去,背在身后的手指狠命地绞了一下。
“疼?”叶风问他,看见他眼里一点水光将落不落,很是勾人,喉结不由得滚了滚,面上却仍然是一副不动声色的表情。
“是……主人。”姬十五闭了闭眼睛,没让那抹湿意落下来,再睁眼时便微微仰起了一张清秀好看的脸,露出恳求而顺从的脆弱姿态。“饶了我吧,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十五要再努力点。”藏剑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东西,却是抽了他一耳光,姬十五毫无防备,被这一巴掌扇得重心一歪,不得不狼狈地撑着地面重新跪回原位。“今天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就封了箱,只把打烂了的屁股露出来,放到院子里给大家都用一用。”
“是该扔到院子里,把这骚货挨打流的一屁股淫水晒干了再回来。”身后隐约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天策接了话调笑了一句,又道,“你主人觉得不过关,那就换个法子打吧。”
“去吧。”姬十五抬头,正好对上叶风垂下眼温和的一笑,指尖摩挲着他刚刚被打得泛红发麻的一侧脸颊,怜惜道:“怎么这么可怜?”
“风哥心疼你,我倒未必。”李策手里握着刚找出来的一支驯马用的皮质短鞭,轻轻点在脚下,笑道:“趴下去,然后掰开屁股把你的穴露出来。”
再打真的要烂了。他终于感受到了真实的恐惧,但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
李策看到凌雪那双手一按到臀肉上就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是乖乖地扒开了臀肉任他凌虐,忍不住夸了一句,“真听话。三十下,数够了就放过你。”
“手抓好了。”坐在窗边的藏剑忽然开口,“要是掉下来,就重新打吧。”
姬十五不由得紧张起来。他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正当他费劲地抬起脖子想要回头看一眼的时候,短鞭细微的破空声急促地响起,径直落在那一处被完完整整露出来的柔嫩穴眼上。
“……!!”这一鞭结结实实地抽下来,那种超过阈值的锐痛几乎要把他的下半身撕扯成两截,姬十五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比第一次被叶风开苞都要疼得多。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一把窄腰猛地往上弹了一下,从喉咙里挤出破败的抽气声,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