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看不看的事情。
徐哥不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啊,男人扶着腰,让自己顺势解手,这……太暧昧了。
突然,背后的男人抽出一隻手的手掌贴在林见的肚子,手掌轻轻按压布料下的腹部
林见哽咽一声,低低地喊人,像是求饶,希望他放过自己,小声的叫着徐均时:“徐哥,徐哥……别揉了,我不要你帮我,我自己可以上厕所。”
徐均时声音喑哑:“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过了小会儿后,林见攥紧了徐均时的手臂,顾不上其他,在男人身上留下手指甲的月牙印记,最后恨不得蜷缩着身体。
疼痛让徐均时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可以看到林见微微抬起的脸,半阖着眸子,睫毛都被眼眶里的水色打湿,整个人羞涩又失神。
徐均时疯了魔一般,他的确信守承诺不乱看别的地方,但却死死地盯着林见的脸。
徐均时咬牙,林见明明都这样子了,却还不把自己推开。
就像大学时,林见明明不适应别人粘着他,但还是会颤抖着接受自己的触碰。
就像现在。
林见呼吸急促地喊人:“徐哥,别揉我肚子,徐哥!徐哥!”
最后林见声音化为低低的,控制不住的颤抖抽气。
太羞耻了。
残疾的自己被人扶着上厕所。
最后林见被徐均时抱回卧室后,大脑一片空白,坐在床边,身体还在轻颤。
林见低着头,耳朵红红,或许对于徐均时来说,直男间这样是很正常的。
大学时,他和浩东、陈臣经常去搓澡,据说澡堂子里大家都是脱光之后坦诚相待。
林见后来习以为常了,当然他习以为常不代表自己观念改变
他的认知中,只有和爱人才能坦然地互看身体。
林见浑身轻颤,重复了两次:“徐哥,我要休息,我要休息了。”
徐均时哑声问:“不生我的气,不打我?”
林见偏过头,低声骂:“你都知道不对,你还非要帮我……你在别人面前就天天板着一张脸,在我面前乱来,像个混帐。”
徐均时面对如此毫无攻击力的指责闷声轻笑,听得林见耳膜发痒。
“我怎么乱来了?”徐均时哑声道,“我强亲你了?”
林见抓了抓床单,摇摇头,顺手把床上的枕头轻轻砸过去,撇过头不吭声。
过了小会儿后,他问:“徐哥,刚才你在宴会上说快找到对象了,你是有了喜欢的人吗?”
徐均时抓住枕头,伸出强有力的手臂,缓缓抱着林见的腰肢,将人带到自己怀中。
林见仰头看着眉目俊朗的男人,抬手抵在他的胸口,还是挡不住男人颔首低头,视线幽深地看着自己:“唬他们的,我要是找不到,小见,你当我的老婆算了。”
林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喜欢而不能说、不敢说的情绪在胸腔里撞击,让他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小声地喊着徐均时的名字,